“还有,她是我前妻,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肖禾从后视镜里凉凉看了他一眼,语气更加森然:“你想知道什么เ?”
想到李靖她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钟็礼清知道自己这种身世在他们这一类人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当初会被肖家看中,并且同意两人结婚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儿。和白忱结婚就更奇怪了,白家的人她从来没见过,或者说,白忱身边都有些什么人、他的圈子如何,这一切她压根都不知道。
晚上白忱倒是没再来纠缠,或许良心发现知道她烧的不轻,钟礼清还是不放心的把房门上了好几道锁,又用梳妆凳堵在门口。如果白忱开门进来,她至少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白忱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就起身离开。
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
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钟礼清紧贴着扶手,因为ฦ他的靠近本能ม的僵硬起来。白忱却好像没发现她的排斥ม,将她圈进怀里,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哄道:“帮我洗澡。”
钟礼清瞪着他:“你自己้——”
想到เ他伤的是肩膀的确不方便,钟礼清抿住嘴唇算是默认,继而又想起喆叔说他伤口感染,忍不住提醒:“你伤口感染,擦一下就好了。”
白忱离得她太近,她忽然有些不敢注视他的眼睛,说完就飞快的扭过头。
白忱却因为她的话脸上的愉悦变得更加明显,牵起她的手就往浴室走:“怎样都好,你陪我。”
钟礼清有时候觉得白忱总是有好几副模样,时而让她觉得像个孩子,时而又霸道冷血得她害怕。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钟礼清蹲在浴缸旁用盆子接水,盯着水流哗哗溅起的细小水花走神,等一切都准备好就回头喊他:“好了,脱——”
她的话音未落就无语到เ有些汗颜,这男人未着寸-ๅ缕的在她面前站定,清秀的五官沉静深邃,一双黑眸沉沉睨着她。
那姿ู势仿若一个专心听讲的好学生。
钟礼ึ清心脏ู狠狠一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这么เ突兀的视觉冲击还是有些震撼。她红着脸转过头,把袖子一道道卷了起来,低声嘀ถ咕几句:“只是擦一下而已๐,你脱这么干净干嘛ใ?”
“怕你不方แ便。”白忱微微扬起唇角,回答的坦然又直接。
钟礼清眉头皱了皱,却难得没有再出言反驳,只让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白忱身形高大,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显得有几分滑稽。钟็礼清目不斜视的帮他擦着胸ถ口,洁白的毛巾在他结实壮硕的躯体上留แ下一串ธ细密的水珠,慢慢又一粒粒下滑。
空气似乎ๆ越来越稀薄,静谧的空间只剩彼此故作镇定的呼吸声。钟礼清知道白忱一直在盯着自己,这么危险的空间和距离都让她莫名紧张。
白忱忽然抬手伸向她,钟礼清吓得退后一步:“你做什么เ——”
白忱眉心微蹙:“你流了很多汗,热?”
钟礼清垂下眼摇头:“没有。”
“可以把外套脱了。”
钟礼清只当没听到,俯身搓洗毛巾,“转身,我给你擦背。”
白忱也不生气,依言转身,双臂撑住浴缸边沿安静的等着。
钟็礼清抬起的手僵在半空,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
她没有多少机会看到白忱的后背,白忱喜欢背入式,他们大多时候的欢-好也是半强迫性的,所以钟礼清几乎不会注意白忱的身体,恨不能ม少看一眼是一眼。
可是这时候仔细看着,脑แ子还是有些发懵。
一个人该是有怎样难以想象的经历,才会落下这么多疤痕。
宽厚结实的脊背,上面弯弯扭扭攀爬着许多丑陋伤痕,有些经过岁月的洗礼已๐经变得颜色黝深看不真切,有些却还是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触目惊心。
“吓到你了?”
安静的浴室响起他低沉磁性的男音,钟็礼清缓缓抬头看他英俊的侧脸,咬紧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吓到了吗?或许说是震惊更贴切一些。她猜到เ他不是好人,只是没想到他的世界ศ竟然这么可怕。
“小时候留下的,别ี怕。”
白忱似乎ๆ在宽慰她,却也没有告诉她那些伤口的来历。钟礼清却听得依旧不是滋味儿,小时候……多小?这么深壑的伤口,怎么可能ม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呢?
帮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发现他身体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却还得硬着头皮装不知道。
好在白忱这次没有强迫她,或许还记得刘医生当时的叮嘱。只是等她清理完的时候把她抱在怀里仔细亲了一遍,等她唇瓣微微红肿才放过她。
晚上就不得不和白忱躺在一起了,钟礼清被他牢牢锁在怀里,盯着屋顶却没半点睡意。脑子里不时想着他背上那些伤痕,一道道好像烙印刻在她脑แ子里挥之不去。
白忱高挺的鼻梁在她耳边轻轻摩擦着,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