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你我之天长
这盏灯灭了,
你明知道我有很多心声须诉,
你也明知道我诉不得,
那就让我苟延残喘地活着。
就赦免了我吧,
仁慈的主ว啊!
你明知道这世界有很多毒瘤须剜,
你也明知道我剜ຄ不得,
那就让我趋炎附势地活着。
就赦免了我吧,
仁慈的主啊!
你明知道黑与白已๐混淆不清,
你也明知道真正的口供我录不得,
那就让我麻木不仁地活着。
活着,人不视我为人,
我就是狗。
活着,狗不视我为好狗,
我就是走狗。
只要能活着,
能ม活着……
《花季》
花季过了,
我信,
它是被永远封存在逝去的某一段时空,
只是不再属于我。
这土地上,消失了生命的绿。
我惊慌的瞳孔张得再大,
也流不出血的殷红。
妹妹身着绿衣红裙,
歌舞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
她是在等待、在迎接,
那个属于她的花季。
《没有秘密》
在树的年轮中ณ寻找秘密,
那是关于时光的秘密。
在蜂的巢ิ穴中寻找秘密,
那是关于生活的秘密。
而我们却没有秘密。
蹉跎的岁月、生活的枷锁,
爱情与青春丢失去哪里?
它们又是怎样遗失的?
这是一则丧失美感的谜。
对此,我们谁都没有兴趣。
我们没有秘密,
只有一方石磨。
我们用自己的双手,
碾磨着记忆,
去榨取往昔里星点的幸福。
掺进这麻木的日子,
再继续碾磨、碾磨,
任它碎作了一堆粉末。
《为什么เ》
为什么、为什么เ?
楼房粗壮了,
而我却消瘦了?
为什么、为什么เ?
道路宽广了,
而命运却狭窄了?
为什么เ、为什么เ?
汽车的面目狰狞着,
而我却怯弱了?
为ฦ什么、为ฦ什么เ?
我还年轻着,
而诗却老死了?
《神秘的力量》
掘开地下千年土层,
一颗璀璨的稻谷,
开出朵金色未名花。
锯开林中百年树木,
一滴晶莹的泪珠,
晕开蒙娜丽ษ莎的笑容。
我不知道它是谁,
它的模样,它来自何方แ。
可它具有神秘又诡异的力量,
伸出它柔弱的臂膀,
穿越过时空,
来撼动我心房。
它或许是河童,
是寺庙井底的石蛙。
它又或许是老宅前的树,
是远古来的风。
它就站在我心房的檐角上,
拨弄那只被风化的破铜铃,
在似梦非梦中,
丁冬、丁冬……
《魅力》
不要再去探究良渚古国的灭亡,
不要再去揭示ิ三星堆的秘密。
或许历史本就应是一个谜。
不要再去计算地球的寿命,
不要再去培育宙外的生灵。
或许未来本就应是一个谜。
不要再来求我回应,
不要再来逼我圆谎。
或许只有沉默才具有谜一般的魅力。
《不经意》
我们栽下一棵苗,
空着肚子等候,
等候它结一粒谷。
是的,它结了一粒谷。
我们仅因为能够果腹而满足。
又有多少人能ม够关注,
这粒谷上绽放出的光芒,
属于太阳的光芒。
我们太平庸了,我们太平庸了,
谁都没有去关注。
我们太非凡了,我们太非凡了,
我们期待物质的满足,
而在这物质之ใ上,
又萌出了精神,
这更为伟大的财富。
《雨花》
我爱雨中的一枝花,
我爱花间的一席雨。
袅袅腾起的雨雾,
朦朦升起的花烟。
彼此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