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迟疑了,一个个望着脏ู兮兮的馒头包子愣。
在这天训练快结束时,上尉教官命令我们集合,几个内勤人员把几个口袋里的东西倒在了训练场的地上,那是馒头和包子。
1o公里跑完,我们12๐个人都要累死了。那时天空已经大亮了,但是个阴天。肚子早饿得噢噢叫了,就跑去吃早ຉ饭,那时以为吃完早ຉ饭可以洗澡、可以休息了。可是不行,我刚吃了几口饭,该死的哨子又响了,大家丢下小饭盆集合。
我还没有笑出声,就听老五的声音传来:“该!活该!踩死你个小王八蛋!叫你使坏!爽了吧?该!”
老三插话问:“啥子?我们不是已๐经通过了体检吗?已经是少年特种兵了吗?还要淘汰训练?这是哪个人胡说?”
老五的这一句“我削你”我听了心里乐่了,老五和我一样,都是东北人。
排在苏小豆身边的鬼屁用手肘碰了碰苏小豆,苏小豆就挺胸站直了。
少尉军官挺英俊,好看的脸上笑了笑,然后列队、报数。少尉军官转身,挺着胸ถ膛跑去向一个ฐ来接我们的上尉军官敬礼。
5分钟之ใ后,我和其他11้3๑名学员被刘教官塞进了闷罐车。我们还没坐好,车门也没关上,闷罐车就冲锋似的突的开起来了。
8月11日体检之后,已是夕阳将尽,夜幕初降。我以为我们可以去吃晚饭,去洗澡,然后休息,然后才是训练。
老四把脑袋放在枕头上,双手插脑后,看着屋顶说:“好有福气,有人给洗衣服、袜子,这是妈妈干的事啊!”
我和老五都笑了。也就在这个难得的下午,我知道老五叫肖豹,是黑龙江哈尔滨人。老二叫鲁海生,是山东济南人。老四叫邓家庆,是四川成都人。他们也知道我叫张知渔,是吉林长春人。
那个下午我们4个人聊得很开心。到了晚上,意外的事又生了。苏小豆和鬼屁突然背着背包开门进来了,我看着他俩愣,一时不能明白。又看到新า老六、新老九、新老十一将早就收拾好的背包往背上一甩出门走了。
我才叫一声:“你们归我们小队了?”
鬼屁咧咧嘴阴阴地笑。
苏小豆说:“上尉教官生病脑子进水了,瞎他妈的瞎整呗!哥几个,我和鬼屁人老实,你们可别欺生。”
苏小豆话音刚落,老五、老四就笑了。
老二说:“你!就你还老实?你还好意思说,你没病吧你!”
我也笑,并给老五、老四、老二仔细介绍苏小豆和鬼屁。
老五说:“看来我们6个人就是有缘,我看就不叫这两个家伙新า老大、新老三了,我们这个小队不按谁老几、谁老几的叫了,都叫代号,怎么样?我先说我的代号,在我们学校,大家都叫我‘哈豹’,在这里我还叫‘哈豹’。老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