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不明显,却仍然存在。
“刺莲?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暗门中ณ养有刺莲?”清媚有些疑惑,她自小在寒冰岛上长大,从来不知道岛上有莲花,更没有听说过什么汲血而生的说法,然而冠仲会出此言,必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傲寒站起身来:“我也有一阵时日未见他了,正好过去走走,你先去忙吧。”
龙羽应了一声是。
走了几步,冠玉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里的路与白天已๐经不一样了,而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
她并不畏惧泡寒潭,也不怕吃苦,但是,她不想杀人,更不想呆在这个终日杀来杀去的地方แ,所以在她磨了冠玉半晚上之后,冠玉终于答应带她再尝试一次逃跑。
“既然门主如此说了,我对少主自然没有异议!”一个浓眉大眼形容粗犷的汉子站了起来,“属下青衣堂堂主烈洪,给少主见礼ึ了!”
“我知道,媚儿只是个女子,而且年龄尚幼,让她当我暗门的少主,恐怕在座的堂主不会服气。”傲寒端起旁้边几案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撇了撇浮沫,“但我能确定的是,不出五年,在座的堂主ว恐怕没有一人能ม敌得过媚儿。”
“有小哥哥陪着我……媚儿不会冻死……”她吃力的说着话,口里的气息一吐出来,便化作一团白气。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冠玉此时一定将傲寒戳出成千上万个洞来。
用汗巾替她轻轻的拭去额上的汗,看样子,她烧得迷糊了,似乎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但愿如此。”储良吐出几个字,便走向门外,黑色衣襟扬了起来,上面的红梅妖艳盛放,他的梅花,没有绣在胸前。
清媚看着傲寒清俊柔和的容颜,似懂非懂ฦ的点点头。
写的纸张越来越多,叠了厚厚的一大叠,傲寒看着清媚酸得有些打颤的手臂,却一直强撑着打直身体,不断ษ的重复写着那两个字,他没有喊停,她便永无止尽的写着,哪怕累了,也没有吭一声。
他的身后,停着一座黑色的轿子,四个轿夫均是一身黑衣劲装,身姿挺拔如剑,与她往日见的那些卖苦力的轿夫完全不同。
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将埋在膝盖里的脸微微抬了抬,便看见一双白色的靴子,完全的白,一点也没有沾上泥泞或尘土,浅金色的精美绣纹,彰显着这双靴子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傲寒看了凤若一眼,她便会意,走到他们面前,将手里的金色小盒打开,里面是十只小小的虫子,通体晶莹,泛着幽幽的蓝光。
“此盅对人体并无害,只是在一个时辰之ใ内,所受的痛楚比平日更重十倍,门主仁慈,你们自行服下吧。”凤若的声音并无感情,却仍是柔美动人,再加上美得逼人的容颜,似乎她手里拿的并不是人人闻之色变的苗盅,而是捧着一盒美味的点心请其品尝。
十个人毫不迟疑的将那ว盅虫纳入口中,那虫一入口,便自动顺着喉咙往下,钻进了肚子里,清媚看得一阵恶心。
“我向来赏罚分明,少主固然任性,但毕竟是主子,主子犯了错,下属纵容疏忽,受罚也是理所当然,”傲寒淡淡说道,“谅在你们对暗门贡献颇多,尚不足以论死罪,便受一些皮肉之苦罢。”
“用鞭刑é。”傲寒看了龙羽一眼,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撇着浮沫,“先每人领……”
“每人领上一百鞭刑!”清媚似是理直气壮,好象那祸不是她惹出来的,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下次记得要长记性,可不能ม再犯错了!”
傲寒看了清媚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垂目喝了一口茶,动作优雅无比:“就照媚儿所说,领一百鞭刑罢。”
清媚呼出一口气,转身对上傲寒似笑非笑的眼神,然后轻轻笑了起来:“谢谢寒!”
她一听到傲寒说先领ๆ多少多少鞭,便知道后面还有下文,索性接口一人受鞭刑一百,如果不这样,接下来的刑é法可能更重,纵然鞭刑残戾,一百鞭后,就算是常年练武的成年人也会皮开肉绽,然而这却是暗门中最轻的刑罚,总比受鞭刑é后再来受其他的刑é法好,更何况他们已๐经服了那能在短短时间内让痛感加倍的盅。
十人知是清媚已经替他们将刑罚减轻了,齐齐谢过之后便随龙羽下去领刑。
“既然他们都去领罚了,”傲寒看着清媚,微微笑道,“那么เ,现在是不是该你领罚了?”
清媚见傲寒带着浅浅笑意看着她,心知这回祸闯大了,一般他笑得越是温柔,那温柔背后的种种,不言而喻。
“媚儿没有知会寒一声,便擅闯了刺莲岛,的确该罚。”
傲寒没有作声,仍然浅笑着看她,似乎等着下文。
“不过,”清媚看了看他的脸色,语气小心谨慎,却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寒之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那刺莲岛不能ม去,媚儿只是一时好奇,也是情有可原……”
“好一个情有可原。”傲寒眼里终于浮出一抹笑意,带着一丝宠溺,“倒好象是我的错,没有事先告诉你。”
见他神情略有缓和,清媚便聪明的不再争辩,只是低下头攥着自己้的衣角,不停的揉搓着,把黑色的衣角揉出皱巴巴的印子。
她柔软修长的颈子低低的垂着,因为走时束得太匆忙的髻散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