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发觉了我看她的眼神很色,因为ฦ她也老是看我的脸,有几次我们视线相交,我急忙避开她的视线,心里虚虚的。
我修得很认真,很卖力,中年男子还发了一根香烟给我,我记得这是我第一次抽三五牌香烟,味道醇香无比。
我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护着头,任凭他们的拳脚像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头上……
突然,我感觉一只手臂被一个家伙用力一拉,顿时失去重心,连人带车歪倒在地。我噌的一下站起来往斜刺里狂奔……
我转身一路小跑,来到校门外的小店,一掏口袋,却傻眼了,口袋里只有八毛钱。我原本想买两ä瓶五毛钱的光明牌小瓶汽水,可是到了店门口才发现出门的时候把整钱忘带了。我只能买了一瓶,让老板帮我把金属盖子启开。
“我来看你……跳高啊!”我差ๆ点说成“我来看你。”
“贵着呢!5400่一年。”我随口说着,到里面的办公室去找师傅。
和师傅寒暄告别以后,我从办公室出来。小王从兜里掏出一包大红色外壳的香烟,打开盒盖让我自己拿。
“嚯,你发财了啊!抽红中华了啊!”我抽出一支,掏出打火机。
小王嘿嘿一笑,把烟叼在嘴唇上,我先帮他点烟,再帮自己点。小王碰碰我的胳膊,凑近我的耳朵,小声道:“兄弟,最近我找到一个ฐ好去处,去一次就弄回来好几百。”
去一次弄回来好几百?有这样的好事?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好去处?做什么活的?”
小王呵呵一笑,道:“做屁活,是打牌的地方。”
我好奇道:“是赌钱啊,你每次都赢吗?”
小王吐了一个烟圈,得意道:“我赢的次数比输的多,这个嘛,要靠脑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炫耀自己的聪明。
我将信将疑,问道:“你在那里赢了多少钱?”
他伸出五根手指,“没多少,五千多块。”
五千多!我一下子睁大眼睛,想象着五千多是怎样一大把钞票。在那个年代,五千块对我来说绝对是很大一笔钱了。
“带我去瞧瞧。”我顿时来了兴趣,想去一探究竟。
“没问题。今晚下班以后跟着我。”
那天我待在修理部没走,帮着小王修车子。傍晚下班以后,小王请我吃了一顿饭,便带着我步行了20分钟,穿过几条小弄堂,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
院子的大铁门半掩着,里面像个四合院,六间平房围成一个ฐ“门”字形。房子的主人是一对五十多岁的本地夫妇。
我们进到里面一间最大的房间,那ว儿摆放着三张方桌。等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来七八个男人和一个丰腴妖娆的轻熟ງ漂亮女人。
少顷,我听见房子的主人在大门口和刚进来的一个人打招呼。那个人的声音好熟悉,我走出去一看,喜出望外。
“松哥!”松哥的眼神依然是那ว么炯炯有神,整齐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庞,十分英俊。有点像刘德华。
“小杰,你怎么在这儿?”松哥的声音听起来富有磁性,很亲切。
就这样,我和松哥时隔两ä年再次相遇。
三张桌子周围都已经坐满了人,开始赌钱。还有几个人站着,在一旁观战,偶尔飞个ฐ“苍蝇”。他们玩得是一种叫“搏眼子”的赌法。一个,三个ฐ闲家,类似于牌九。
松哥正在坐庄,我站在松哥的旁边。我看见松哥叼着香烟,飞快地发牌,缓慢地开牌,潇洒地甩出大牌,利索的收钱,清晰的赔钱,整个过程和动作如行云流水。尤其是发牌之前,他总是有一连串花哨的切牌动作,让我看得眼花缭乱。而且,每次他的动作越花哨,他拿的牌也越大,不是“豹子”就是“天九”。
一个小时以后,松哥面前的钞票就堆了起来,小王输了好几百,他惊讶地看着我。我心说:该你倒霉,谁让你碰上我松哥。
忽然,松哥把整副牌往桌子中间一扔,站起身抱拳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我兄弟在,我就玩到这里。先走一步,你们接着玩。”
“小松要走吗?”那个漂亮女人站了起来,听她的口音是本地人。
“是的。我带小杰出去玩玩。”说完,松哥抓起桌子上那叠凌乱ກ的钱,取出五张十块的交给坐在一旁的女主人说道:“老板娘,台钱给你。”
老女人接过钱笑道:“今晚又去哪里潇洒啊?”
松哥笑着不回答,走到院子里,我跟在他身后。他把钱弄整齐以后,交到我手里,道:“帮我数数。”
我大概数了数,15张百元大钞ๆ加一些零钱,一共一千六百块左右。我还给松哥,松哥接过去的时候,在我手上留了一张一百元,道:“给你的红钱。”
我迟疑着,松哥接着道:“拿着,给你就拿着。”
我说了声谢谢,把钱装进了口袋。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向厕所间走去。
女人烫着一头卷发,披到肩膀,脸上略施粉黛,纹着细细的眉,眼神妩媚,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