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过了外朝,内廷。
独孤珏正眼瞧向那ว男子,锦衣,书生打扮,没有朝服,没有武人的粗莽,这宫中,还能有这般特殊之人?
“那么请问,太上皇,还是大师的您,真的是我的爹爹?”若自己也不是这人的儿子,那事情就更为完美了,独孤珏美美地想。
“十五岁做娘的人不是很多?”蓝若反问,这个孩子的言谈举止,不应该只是井底之蛙。
独孤战再次无语。
“那我睡了多久?”难道自己昏睡了十年?不会那么เ惨吧!
位高权重者,有几个是有好脾ຆ气的?
“怎么奇怪?”独孤誉要个明白。
有人小小声地说出猜测。
想想,想想,再想想。
“说不出来了?”独孤誉冷笑,除了这女人,还有谁能把他玩弄在手掌心之上?
的确!
房子造得慢,造得奢侈,造得坚实。
而轿子却总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准时回府。
“他自己要在外头,我没办法。”悠然自得地吃着点心,嗯,不错。蓝若笑笑地让他们起来。
“可是……”起来的众人都在为独孤誉求情,“摄政王很可怜的。”
“可怜?”蓝若瞄瞄众人。
做摄政王还可怜?
“太后,真的全忘了。”有人叹息。
在蓝若这位太后跟前,大家都过得比较自在,有等级的差别ี,但基本还是没有阶级压迫的。
“忘了,难道还对不起摄政王?”放下碗碟,蓝若正色道。
“摄政王对你一往情深。”
“否则他不会守十年的江山。”
“他这样在外头,真的好可怜。”
大家一句,一句,让蓝若也基本能了解到事情的大概。
也就是说,她爱上和尚,和尚弟弟爱上她?那和尚爱不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