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见她进来,连忙打开食盒把早点摆好,并向她禀报道:“夫人,王爷已经用过早膳了,让夫人您自己慢用。”
宁若璃对他那多情模样实在有点不好消受,却也无可奈何。
提起裙摆步上台阶,进入正门,宁若璃把房间打量了个遍,又坐在偏厅等了好一会儿,凤凌澈才施ๅ施然地走了进来。
走到一座颇有气势的楼宇之前,离门口尚远,她就听到里面传出一片莺啼燕语,好不热闹。
她正好也想去见见凤凌澈,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先得把落脚点定下来。
“啊……啊……”
周围的侍卫仿佛未见到เ眼前情景一般,眼睛都直直地盯着远方。
那些人他根本就不在意,只是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明白。
不待她话,长臂搂过那细腰,轻点足尖跃上街道屋顶,飞身朝人迹稀少之处掠去。
宁若璃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都是风声,两边的景物都在倒退。
轻功确实比骑马要快得多,而且还能来去自如,上下随心,等有机会定要学学。
过了半晌,来到一处内城河畔,锦衣男ç子终于停下。
松开她的腰,背负着双手凝视前方河水,神情很是清冷。
比耐心终究是比不过人家,宁若璃看着他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先开了口:“喂,你不说话,我可要走了。”
男ç子缓缓转过身,注视着她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她笑了笑,本以为他会说谢谢之ใ类的话,“什么人也不是,只是个出手帮你的人。”
“是京都人氏?”那男子英挺的秀眉微蹙了一下。
“不是,只不过目前暂住此地。”
“在京都可有亲戚?”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有。你到底想说什么?”口气已经有点不耐,这种查户口似的语气令她心里很不舒服。
“姑娘莫要见怪,只是见你颇似一位故人,便想问个ฐ明白。”男子的声音沉了沉,言语中夹带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此时傍晚的余辉透过柳叶洒在男子金色的外袍上,形成一圈浅浅的光晕,柳枝随着微风轻轻拂在男ç子的肩膀,男子的眉宇间仿佛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
见此,宁若璃之ใ前的不悦淡去不少:“我刚ธ到此地两ä天,谁也不认识,这里也没有我的亲戚朋友,所以跟你那位故人肯定毫无关系。”
看天色已经不早,这边离澈王府肯定有不少路,等回去估计天都要黑了,但愿那妖孽别现才好。
“这位公子,如果没别的事,那ว我们就此别过吧。”
那男子微一点头,不再说话,又回到เ了之前那尊贵气度的模样,带着疏离冷漠的气息,之前那ว丝哀伤已消เ失不见,好似只是她的错觉。
一个时辰之后,回到澈王府果然已是天黑,从门口进是不可能,不管哪个门都有人守着,只能翻墙。
找了个背光的地方,足下用力,三两下便轻松跃上围墙,脚踩琉璃瓦,悄无声息。
没想到下面就是观鱼池旁边的假山,只是跟早ຉ上出去的不是同一个落脚点。
小心地往里面及四周探了探,不禁暗呼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