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能不知道吗？自从霍老四死了，他俩就勾搭上了，那ว个眉来眼去的！”
“胡说！哪儿有送奶奶私奔的！你必是看差了！”
荷花并不看他，一边整理被子，一边随口道：“你不都收在那盒子里吗？”
长生没理，用力把柜子搬开，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去看柜子后的地缝，依旧没见那ว颗花生的影子，他的花生不翼而飞了。
荷花道：“你跟我装傻是不是？你怎么可能ม不知道！奶奶每次问你一天都干啥了，你恨不得能ม把我一天说的话一字儿不差ๆ的背出来！你那脑袋瓜子正经的不记，记这个ฐ最灵光，专会给我告状！你怎能不知道不记得！快说！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跟你说话了？说了什么了？”荷花再问。
晚饭荷花做的粥和饼子，切了点儿自家腌制ๆ的咸菜，往日长生至少要喝三碗粥，这会儿他面前的粥碗却是满满的一口没动。
第二日傍晚荷花趁长生出去挑水的功夫，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来，我给你吹吹，李老狗哪儿会疼人了，白着你跟他这么多年。”
“呸，你骂谁呢！”
长生脸上被熏得黑黑的，一脸无辜地望着荷花：“我给你卧鸡蛋吃。”
长生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吃卧鸡蛋吧，我生病的时候奶奶给我卧鸡蛋吃。”说完不等荷花回话，扭头出去了。
荷花第一次被长生拉了手，感觉有些奇怪，她偷偷瞥他，见他仍似怒气未消，经过刚刚的小树林时，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荷花心里暖暖的，心道傻不傻的不要紧，虽他未必真能把她当媳妇儿那ว么放在心坎儿上疼，但好歹知道她是自己人，知道紧要的时候护着她就行。这么一想，他大清早儿扯她被子的事儿便算不得什么了。
长生呼呼地喘着粗气，好像很不甘心似的放开了冯瘸子。荷花见长生拳头上全是冯瘸子的血，连忙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干净，又帮他把衣服整了整，挽了他的胳膊哄孩子似地道：“走，咱走吧，吃饭去。”
荷花在离家出走的了路上被周夫子撞见领回了他家，这会儿她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坐在桌边，颇为局促。
周夫子懂ฦ些医术，据说是家里祖上传下的，他们这儿离县城太远，方圆几里都没个ฐ大夫，自他来了这地方แ，附近的百姓有个病痛才算是有了去处。
“等你奶奶呢？”荷花开口道。
荷花知道长生是在等他奶奶，他奶奶每天都会走很远的路去山里采草药，每日的这个时候长生都在这儿等着，然后帮着背筐一块儿回家。
“长生……”荷花抬头望着长生，声音有些颤抖的道，“我给你做媳妇儿吧，真正的媳妇儿……”
长生道：“你是我媳妇儿。”
荷花道：“还不是，我给你做名副其实的媳妇儿，我陪你睡觉给你生儿子！”
长生一脸的迷茫，愣愣的看了荷花一会儿，似懂非懂的道：“哦，你生吧。”
荷花知道长生根本就不懂ฦ，但她不想理那么多，她想她心里之所以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因为和长生还不是真正的夫妻，等做了真正的夫妻之ใ后就什么เ都好了，她不会再胡思乱想，就会像她娘一样，不论是辛苦还是委屈，只把一颗心扑在自己男ç人身上，什么都只为了他好，踏踏实实与他过一辈子。
荷花坐了起来，把贴身穿的衣物一件件脱了，就当着长生的面，那ว些小女儿的羞臊这会儿全没了，她现在要做的是一件相当神圣的事情，嫁给一个男ç人，做他的女人，从里到外，完完整整都是他的女人。
荷花背着身子脱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光溜溜的转回身，长生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自然而然的从她的脸上慢慢向下，落在她丰ถ满的乳房。他的目光很坦然，没有半分的扭捏羞涩，不含任何的情欲猥亵，只是单纯的惊讶迷茫。
荷花没等长生做任何的反应，也不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时间，一下子扑了上去，趴在了长生身上，他身子一僵，好像是受惊了。
她去摸他的手，抬起来放到自己้后腰上，放完了一只，再放另一只……再之后……她也不知该做些什么เ了，只是这么赤条条的压在长生身上。
好半晌，她感到他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动了一下，只是指尖轻微的滑动，似是在试探。作为ฦ回应，她微微侧头，在他的脖颈处轻啄了一下，他下意识的一缩，她再亲一下，他没有躲开，搭在她身上的手慢慢摊平，手掌心实实在在的抚在她腰上，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长生虽不通男女情爱，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荷花明显的感到他胯间的男ç性象征慢慢起了反应。她撑起身子，见长生完全被现在的状况惊呆了似地一动不动，只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胸口一下一下剧烈的起伏着。
荷花抿了抿嘴，回身扯开了他的裤带，才把裤ไ子往下拉了拉，他那ว东西便跳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那儿。荷花脸上热的不行，根本不敢把目光往那儿落，只转回身往后挪了挪，抬了屁股。
荷花跨坐在长生身上，大概是因为紧张，跪着的两条腿受不住力似的微微颤抖着，她扭着腰臀对着长生的家伙坐下去，可才一用力它便滑开了，荷花额上有些冒汗，往前倾了轻身子，回手去扶，忙活了半天终于寻得了门路，一咬牙往下坐了下去。
夫妻之ใ间该如何行事，她虽懵懵懂ฦ懂的知道些，只到底是个没经验的大姑娘，她像献祭一样把自己้献给长生，心里唯有紧张，干涩的甬道里未得半分润泽，这么硬生生的坐下去，岂有不疼的道理，未说她还是处子之身，长生的家伙才往她身体里挤进去一点儿，两人便受不住的同时喊了出来，荷花停了下来，额头一下子冒了汗。
她知道头一次总是要疼的，停了一会儿做足了准备再次尝试着往下坐，可那种刺痛随之而来，就像要把她从那儿裂开扯破似的，纵是再有决心她也是做不下去了。
她就像一个勇猛无畏的将军，孤军深入，冲锋陷阵，遇兵杀兵，遇将杀将，然而当遭遇敌军主帅，她却一下子溃不成军，瞬间被斩落下马，她像个ฐ战败怯阵的逃兵，灰溜溜的从长生身上滑了下来。
她钻进被子里，趴在炕上把头埋在双臂之上，毫无征兆的呜呜哭了出来，也说不出是为ฦ了自己的临阵脱逃，还是刚刚那些抛开羞涩的疯狂行为ฦ，又或是引得自己有此举动的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心里的憋闷暂且随着涌出的眼泪得到了些许的缓解，荷花听到被子外面长生闷闷的哼唧声，她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钻了出去。
长生仍像刚刚ธ那样直挺挺的躺着，脸上的表情很是难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直昂扬站立的家伙。
荷花不知该怎么เ办了，她这会儿完全泄了气，再让她像刚ธ刚那ว样大无畏ั的坐上去，她真是办不到，可这是她闯下的祸，总不能ม放着这样的长生不理，自己้一边儿哭去。
她看了一眼那家伙，又转望着长生，怯生生毫无底气的小声道：“你……会自己้弄的吧……”
长生没应，只哼唧了两声。
她知道男人会自己用手办事。她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每天带着杏花和桃花去打草，有一次见了个男ç人在野地里脱了半截裤子，掏了家伙在那ว儿撸啊撸的，顶尖儿还冒出些白白的东西。她们三个不谙世事的小丫ฑ头哪儿懂那些，站在一边儿好奇的瞪着眼瞧，那ว男人就冲她们咧嘴乐。后来回家她们把这当个ฐ新า鲜事儿学给她娘，她娘红着脸骂人，告诉她们那男ç人不是好东西，以后要远远地躲着。之ใ后她们再遇到เ那ว男人，她便让杏花桃花先跑，自己拿了大石头砸过去，然后掉头就跑。后来长大了，周围的小姐妹先后嫁了人，虽她还是个大姑娘，但大家聊天儿的时候也没什么เ避讳，她这才知道了那些事儿。
这会儿她见长生瞪着自己้的家伙，一副受惊难受的样子，心想他大概是不会了。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她披着被子跪倒长生身侧，伸手将那东西握住。长生身子颤了一下，那东西竟又涨大了几分，荷花吓得又缩回了手，愣了愣，又小心翼翼的握上去，回想着曾经见过的场面试探着撸了两下。
“嗯，嗯……”从长生喉间发出的呻吟之声让荷花觉得大概有用，便又用照此继续下去，未几，那ว东西的顶ะ端便有些液ຂ体分泌出来，不等荷花反应，长生便一下子泄了出来，热乎乎ๆ的弄了荷花一手。
荷花手足无措慌慌张张的扯了枕巾清理，而刚刚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射精的长生则ท仰面躺在床上，瞪着眼大口的喘着粗气。
荷花把自己的手和长生胯间都清理干净，那些复杂的情绪似也随之倾斜了出去，她只觉整个ฐ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战役特别ี疲累，她长出了一口气，蒙着被子贴着长生躺下了。
虽然临阵那一哆嗦她没坚持到底，不过她从心坎儿里觉得她是长生的女人了，她侧过身仔细的盯着他，看他的眼睫，看他的鼻梁，看他的嘴唇。他则ท平躺着瞪着眼望着屋顶，大概还没从刚刚ธ那番经历中回过神。
荷花裸着身子往长生身上又贴了贴，头枕在他的肩上，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闭上眼，似是自言自语的喃喃低唤：“长生……长生……”
荷花在低低的轻唤中慢慢睡了过去，长生也似慢慢回了神，歪头看着枕在自己้肩上的荷花，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抬手扯了扯被子，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