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只觉得手臂处传来股巨大的张力,扭头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苏婉婉的脯子抵在手臂上,连忙躲了躲,悄声说:“你老公在呢。”
酒过三巡,两件啤酒已经下肚,各怀鬼胎的四个人也都有了醉意,苏婉婉见胡海旺和医助小刘ถ越挨越近并且开始动手动脚๐,苏婉婉总算明白了胡海旺约到此处喝酒的真正原因,这是要给自己้办难看啊,好啊,既然你撕破脸皮把事儿撂在桌面上,我也就没必要给你留面子了,心一横牙一咬,拿过两瓶啤酒墩在李太白面前,豪爽的说道:“老李,来,喝酒。”
苏婉婉刚ธ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唰地一下子嫣红如血,脑袋嗡鸣着,讶异的问道:“连续一周?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苏婉婉把睡衣拉下去遮住大腿,红着脸点头说了句谢谢。
“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苏婉婉看李太白捧着自己的脚๐满脸欣喜的看着,心中荡漾起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但是见他只是把玩,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女人的矜持还是让她微微抽动了一下。
坐在对面的苏婉婉看着李太白那双严肃、真挚的眼睛,犹犹豫豫的抬起了腿,任由小脚被李太白那双漂亮的近乎ๆ女人的手握在掌心。
“我怜什么เ香惜什么玉啊我,你是男人我也是带把儿的,谁惜谁啊?滚一边去。”
李太白清楚记得苏婉婉的香唇已经将自己包裹了,怎么就突然有根电线从房顶上掉下来,还偏巧落在水箱里,妈的,偏偏那水箱还是不锈钢的,偏偏自己的手欠还握着它,你说摸哪儿不好非摸水箱,苏婉婉的脑袋就在面前不摸你摸水箱,摸了苏婉婉的脑袋说不定还会有番新鲜刺激呢,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闹心,抬脚๐又朝那汉子腚上蹬了一脚,问道,“娘娘腔,这是哪儿啊?”
“这是女儿国啊,真是不懂礼数,男ç奴是不能随便开口说话的。”健硕汉子被李太白又打又骂,反而很是享受,居然翘着兰花指警告李太白,看来变态的已经无药可救。
李太白摇摇头从地上爬坐起来,正要拍打身上的尘土,却猛然发现还有上千名抱着双腿蹲在地上的男人,而这些男人同样的丝缕不挂,放眼望去竟是满目的肉体颜色,这哪儿是女儿国啊,分明就是个男人国嘛ใ。
“妈的,敢骗老子,老子正气儿不顺呢,看我不打死你。”李太白冲到เ那个ฐ先前被推到的汉子面前,照准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若是放在平日里,李太白断然不敢对如此的庞然大物兼肌肉男ç动手,可是现在的他只有满腔的怒火要向外喷发,不泄不快。
一边打一边指着那个ฐ汉子破口大骂:“妈的,敢骗老子叫你骗老子,老子非杀了你不可,杀了你,混蛋……”
奇怪的是那汉子只是抱着头用娘娘腔喊着救命,看那情势,宁肯被李太白打的满地打滚也不愿还手,更奇怪的是,其他男人仅仅用目光掠过,便不再理会,继续睡他们的春秋大梦。
直到李太白打累了骂够了躺在地上喘息的时候,才开始观察起自己置身其中的环境——房顶很低,是圆木搭成的,四周的墙壁是用草毡子围起来的,外面有犬吠猪哼鸡鸣鸭叫,还有踢踏巡逻的脚步声以及房顶传来的女人的讲话声……
“这是哪儿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太白的大脑终于开始思考自己้在哪儿的问题了。
“滋滋滋——”
妈的,又一个汉子当着自己的面小解,而且连扶都不扶一下,任由那ว浊色液体流出来溅在地上,然后混合着泥土崩在李太白同样丝缕不挂的雪白的肌肤上,而那汉子却似乎很是享受,眯缝着双眼尽是陶醉模样……
李太白终于受不了,抬脚踹开对自己不恭的汉子,大吼一声,撞开草毡子向外跑了出去。
然而,刚冲出低矮的小房间,李太白就被眼前的景色震慑住了。
……
巡逻的侍卫是女人,在街边打芝麻胡饼的是女人,杂耍卖艺兜售大力丸的是女人,酒幌子下沽酒吆喝的是女人,抬轿子的是女人,杀猪宰羊的是女人,卖布匹称粮食的是女人,胸口碎大石的是女人,青楼招揽的主顾ุ是女人,就连行脚僧都是光头的女人,哪儿哪儿都是女人……
而男人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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