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撇开嘴笑起来这下子屋子里的气氛也缓和许多;玲玲扶着阮琴语走到เ里屋将她安排着坐在沙发上她才仔细地观察阮琴语下颚上的红印子。
“我很简单是你想得复杂。”阮琴语不服气地狡辩。
这些廉价的低档货没有质量的考证它们唯一的价值也只是将主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更像是火鸡一个招蜂引蝶的火鸡;阮琴语没有看中一件衣服逛了半小时菲菲的耐心就用完了实际上她和玲玲都是大丰收。
“没问题。”菲菲瞥了一眼阮琴语笑道“你准备准备我们马上去。”
阮琴语站在玲玲跟前手牵着她她脸色很差鼻涕和眼泪全都堆积在脸上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玲玲哭泣地爬起来又被阮琴语拽着向前跑去仿佛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狭长的暗巷๕几乎只够两个人的身子穿过;而就是这样的暗巷里面却隐藏了无数的故事有悲欢有离合有每个不同命运的男男ç女女的血泪史。
“噢…”玲玲痛得翻滚二哥就在她正面抽下去狠狠地抽下去不带半点感情地朝着玲玲全身抽打。
玲玲哭泣着甩出一脸的鼻涕她的嘴唇微微开启想说什么却不敢吱声;二哥气不过掌掴她一个耳光打得玲玲嘴角吐血二哥嫌弃地把手上沾的鼻涕擦在玲玲衣服上然后站起来怒骂“这丫ฑ头是不吃点苦头不知道轻重菲菲把我的藤条抽拿来。”
阮琴语听得就直反胃开始坐立不安碍于二哥的凶悍她不能反抗;可是二哥的话让她有些后怕和堪忧来这里差不多半月了她可不会认为ฦ陈姐是个ฐ大善人开的是收容所养着闲人吃闲饭之后他们会在自己身上尽其可能地榨่取更多的价值。
俨然二哥说这话的时候夹带了戏谑可是阮琴语依然一副紧紧张张的样子;二哥吧唧一声说道“我看底线是一万只有往上涨…”
“唉都是他们赚了钱我们摸点小鱼小虾。”二哥喝了酒叹道。
“上头人喜欢你能怎么เ办?”阿发也饮了一口酒。
思索之后阮琴语从凳子上下来将热水器打开然后调至最热她碰了碰水发现热水器喷射出来的水温足以滚烫再踩着凳子拿热水器朝着小窗子外面射出去。
“嘘——”
阮琴语皱着眉头痛苦地呻吟一声打断了菲菲的威胁说道“你不要说了恶心。”
菲菲偏着头睇着阮琴语说道“我们都容易相信人因为我们是女人。”
“已๐经很香了。”玲玲爬下来接过阮琴语手中的碗。
“你小心点很烫的。”阮琴语好心地提醒她。
“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玲玲一副天真的模样令人怜悯。
“你试试吧。”
玲玲吃了一口吧唧嘴吧意犹未尽地笑道“真的好好吃。”
阮琴语擦了擦她嘴角的汤汁说道“你也太夸张了吧。”
“好久没有吃到这种味道了。”玲玲喝了一口汤汁。
阮琴语弯腰笑问“有那么好吃吗?”
玲玲摇着头说“这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是因为你煮给我的在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只想到自己้有好吃的东西只会留给自己้享受别的人想要吃只能自己้动手。”
阮琴语拍了拍玲玲的肩膀安抚地说“那就吃干净吧如果不够我还会做饭呢刚才冰箱里还有点蔬菜。”
“嗯我会吃得干干净净。”玲玲猛吃几口阮琴语又为她倒了杯茶。
阮琴语洗碗之后从厨房出来看到玲玲坐在床上时还捂着自己的腹部ຖ她心里一紧赶紧跑过去。
“又开始痛了吗?”
玲玲仰起头看了一眼阮琴语说道“不是肚子疼是下面不舒服…”
“下面?”阮琴语还有点错愕。
玲玲拉着阮琴语说“你帮我擦药?”
“擦药?擦什么药?”阮琴语隐隐觉得不安。
玲玲从床铺下面拿出一个像牙膏的东西然后从抽屉里拿了一些棉签;阮琴语走到床边不解地问“玲玲你要做什么?”
玲玲一边脱裤子一边吩咐“用棉签沾一点药膏然后涂抹在伤患处很简单的。”
阮琴语低头一看看到玲玲的底裤上有一点血迹吓得忙问“怎么这样?是不是…”
“破了。”玲玲皱着眉头继续脱掉自己的底裤ไ。
“什么东西破了?”阮琴语心惊肉跳地看着玲玲。
玲玲将药膏和棉签塞给她手中ณ然后转了个身子张开双腿对准了阮琴语的方向;这个动作让同是女人的阮琴语也脸颊绯红顿时羞涩难抑。
上半身平躺在床上的玲玲望着天花板说道“这些小颗粒看着太可怕了我从来都不敢自己上药之前是菲菲帮我上药的现在就麻烦你了…”
阮琴语屏住呼吸慢慢地移动目光突然升起的恐惧让她越来越不敢直视玲玲的下体;她想到เ玲玲所说过的性病也许这就是一直折磨她的根源然而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认识这个根源正如她一直也就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她将要接客的事实。
“你也害怕对吗?”玲玲扭头看着站在床边侧对着自己้的阮琴语问道“对不起我忘了你可能比我还要害怕。”
阮琴语双手微颤捏着药膏和棉签显得十分紧ู张;玲玲放下双腿目光呆滞地盯着床头她的眼眶涌出不少沧桑滑过她年轻的面孔。
“啪啦…”房门口的动静惊醒了两个ฐ沉默的女人从外面进来的菲菲一看到เ躺在床上的玲玲就了然于心;她面无表情地接过阮琴语手中的东西对着阮琴语说“我来吧。我带了一点夜宵你吃点吧。”
阮琴语木讷地挪动步子她坐在一旁眼睛盯着电视刻意避开菲菲为ฦ玲玲上药;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尴尬极了没有人愿意开口打破这个僵局一直持续到阿发他们返回来而此时玲玲上了药躺在床上也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