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真的要一起,那ว……那就来吧。”垂下头,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萧祁夜笑着反问。
回来?什么意思?难道色狼皇帝认出自己就是那天夜里强上他的人了?
是皇帝!
月色清幽,自窗外投入,洒落一地霜白。
不论白染宁多么不喜欢中秋节,时间都在飞流逝,转眼,来到了八月十四,中秋的前一晚。
瞪着身下一动不动像尊雕塑一般的美男,白染宁有些着恼,不就是借身体用一用吗?一个大男人,就算是被强迫的又能ม怎样,又是晕倒又是吐血,这也太小气了吧!被摸一下又不会怀孕,何苦来着!
吸气吐气……来回数次后,男ç子却依旧没有反应。
既ຂ然正门无法,那就只有从侧面翻进去了。
俗话说,不入虎焉得虎子,就算今晚天塌下来,她也绝不回头。
白染宁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昏厥。
亲爱的老爹,您就认命吧。
“子卿,你今日实在古怪得很,与朕说说,你究竟有何心事?”皇帝始终介意他今日的反常。
这时,一尾金红色鲤鱼,突然从亭下游出,看到皇帝高高举着石块,吓得往水底一窜,便没了踪影。
芷汀急得满头冒汗:“娘娘,这礼服可认不得,否则,三日后,你拿什么吸引皇上的注意啊。”
芷汀伸手接住礼服,惊慌道:“使不得,这可是侯爷为娘娘特意订做的,只有娘娘才配穿这么名贵的衣服。”
女子嘲讽的笑意僵在唇角,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
话落,正仰头看天的白染宁忽地回过头来,咧着猩红的嘴唇,朝女子灿烂一笑。
白染宁完全傻眼了,瞪着杨贵妃姣好的面容,呈石化状。
原来,杨贵妃的目的,与胡昭仪和赵婕妤,并无不同。
奇怪,她们为什么这么想要自己侍寝?按常理,她们不是应该百般破坏吗?
“贵妃娘娘,我给皇上侍寝,你会高兴吗?”她试探地问,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
杨贵妃喝茶的动作略微一顿,看她一眼,似有不悦,但说出的话,却与眼神截然不同:“当然高兴,皇上广开后宫,雨露均沾,本宫很是欣慰。”
白染宁眼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得可以,“贵妃真是大方,若是换了我,才不愿意皇上召幸其他女人呢。”这话听起来有些傻里傻气,却是她的真心话。
她爱的人,必要从一而终,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愿侍寝的原因。
强上萧祁แ夜是一回事,给皇帝ຓ侍寝又是另一回事,前者她高兴,后者却让她不爽。
杨贵妃闻言,果然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掩嘴笑了起来:“妹妹真是天真无邪,皇上是天下人的主ว子,也是天下女子的夫君,三宫六院,自是平常不过,为了皇嗣,别说是我们这些后宫的女人了,就是皇上,也不能任性妄为。”
白染宁撑着下巴,眨着眼睛,一副我不理解的模样。蔑然地扫她一眼,杨贵妃冷嘲道:“本宫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这傻子又听不懂。”撩了一把鬓边的碎,杨贵妃扯出绢帕,擦了擦唇角,站起身,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命令:“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今天是中秋,晚宴后,你就准备去皇上的养心殿侍寝吧。”说完,连句客套话也没有,就径自离开了。
望着杨贵妃纤雅的背影,白染宁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在原地傻傻站了许久ื,等她终于思绪归位,才下结论:这宫里的女人,都tmd是神经病!
你想啊,这么多人整天围着一个ฐ老公转,为抢个床位,你阴我、我害你,每天防备这防备那,生怕撵君恩不再,性命堪忧,这精神不崩溃才有鬼呢。
她可不想成为众多变态女人的其中ณ一个,皇宫虽有锦衣玉食,但对于她来说,这里就是个华丽的牢笼,她喜欢自由,就是前世做杀手,也是来去如风,无人管束的。
想要她乖乖๔侍寝?没门!窗户也没有!
“芷汀,小梅,小林子,这些东西赏给你们了。”指着桌上的布匹和饰,白染宁十分大方。
芷汀和小梅自是欢天喜地,只有小林子,苦着一张脸。
“哎呀,我忘了,小林子你是太监,用不上这些东西。”她拍拍脑门,甚是尴尬。
小林子嘴角挂着涩笑,也很尴尬。
有这么戳人痛处的吗!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胡昭仪赵婕妤还有杨贵妃,她们那么希望我今晚侍寝?”这事太诡异了,平白无故的,她们花这心思做什么。
“知道,奴婢刚ธ出去打听了。”芷汀喜滋滋地拿起将一支翡翠朱钗,在髻上比划,“皇上下旨,无论何人,无论用何种方法,只要能让您今晚心甘情愿侍寝,皇上就立刻晋她的位份。”
原来如此……
萧祁แ夜,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这种贱招,亏你想得出来!
正在心底暗骂,一名小宫女匆匆跑来,“娘娘,柳美人,郑淑仪,常贵人,还有丽嫔娘娘求见。”
靠!还给不给人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