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剖析了一下自己้,她没有过人的智慧,没有迷人的容貌,没有惊人的才华。琴不会弹,棋不会下,毛笔字大概会写得像蝌蚪文,国画也不会画,卡通画不知有没有人欣赏。弃文从商?貌似没那个头脑,也没那个本钱。
其实在车上凌逸风就已经跟安澜说好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解决,让安澜在听雨庄暂且住下,他有时间会来看她。虽说才认识别人就在别ี人家里住下不好,可是以安澜的状况,她已经没有底气拒绝,也没有资格羞怯,因为是她自己้死皮赖脸地跟着凌逸风的,现在再来害羞,岂不是太造作。于是乎,安澜厚着脸皮答应住下了。
凌逸风仍不理她,安澜心想,这人太不爱讲话,昨晚那几句话真是太珍贵了。其实安澜这人也不是特别爱讲话,但是,遇到เ那种特别不爱讲话的人她就特别ี爱讲。对面这人,不只不爱讲,还不爱理人,很好,很有挑战性。
“呃……好无聊你不觉得吗?”安澜尴尬地说,凌逸风并未回应,于是她又自顾自地说,“我们聊聊嘛,领可以锻炼脸部ຖ肌肉,可以锻炼口才,可以加深彼此的了解,可以促进大家的感情。咱们何乐而不为呢?”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凌逸风停安澜就停,凌逸风走安澜就走,凌逸风往左安澜也往左,凌逸风往右安澜也往右,很明显的跟踪。
此时此刻,安澜好想停下来休息,好想好好吃一顿,好想洗个热水澡,好想睡觉。但是,这只能想想,人还是要跟的。
这一晚,玩得确实有点疯了。如果不是这么疯,也不会一群女孩撩起衣摆比腰肢,安澜单记也就不会被现。
其实安澜知道不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隐情,只是想看看那个长在后腰正中间的心形胎记到底是什么样的,顺便问问老妈为什么เ不告诉自己。安澜的着急,只是性子使然。
“好,就听安澜的。”萧敬轩豪爽的说。
安澜顿时热泪盈眶,一个“爸”字差ๆ点冲口而出。
郊外的空气特别ี清晰,露珠还没被蒸,清爽的风夹杂着绿草和野花的淡淡香气,使人心旷神怡。
安澜纵情奔跑,像只快乐的小鸟。
“像匹脱缰的野马。”凌逸风在后面说。
“我像可爱的小鸟!”安澜很有意见,居然没跟她心有灵犀。
凌逸风和萧敬轩笑着点头,仿佛在说,你说像什么เ就像什么เ。于是安澜又欢快地往前蹦,她想到了一歌,于是唱了出来: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鸟
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也许有一天我栖上了枝头
却成为猎人的目标
我飞上了青天才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每次到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没有变得更高
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
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ฐ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
这脍炙人口的歌之所以那么เ受欢迎,大概是唱出了众人的心声吧,只不过安澜现在才现自己也是众人之一。她更不知道的是,有一天,她真的成为猎人的目标。
这歌是有点忧伤的,安澜的心情没了之ใ前的雀跃,不过,她可不要打破自己的好心情。这段时间她想通了很多,来这里只是应了那句话:冥冥之中必有安排。等她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也许就会回到原来的位置,就算回不去那也是天意,她改变不了什么。只是每当想起父母,安澜还是会难过。
至于晚上睡不着,到确有其事。刚开始是认床,而且一直没安全感,于是她弄了块漂亮的布裁裁é剪剪ຘ,让雨竹帮忙缝好,里面塞满棉花,然后一个半人高的可爱娃ใ娃熊诞生了,然后安澜的失眠就好了。
安澜在这里过得已๐经算是很不错了,遇到的都是好人,特别ี是凌逸风。
她笑着调头看那两位翩翩公子,却看到เ他们雄的眼神。于是她给了他们一个安抚的笑,笑得很真诚。
“哇!这些花好漂亮哦!”安澜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然后伸手摘花。
手里已经捧了一大把,可她仍不满足。萧敬轩见她摘得幸苦,伸手要帮忙。
“你别摘!”安澜喝止。
凌逸风萧敬轩吓了一跳,问她为什么。
“因为我想到了采花贼。”安澜讪讪的说,“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你没听过吗?”
“那你又采?”凌逸风反驳道。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懂不?我又不是男人,当不了采花贼。”
两位有“资格”当采花贼的男人苦笑着摇头。
“你还挺有文采,这两句诗作得甚好。”萧敬轩赞赏道,面上却有尴尬之ใ色,大概是“采花贼”三字引起的。
“这又不是我作的。难道你没听说过?”安澜疑ທ惑了,那么有名的诗句嗳。难道这里跟她们的古代一点相同的地方都没有?
“在下孤陋寡闻了。”萧敬轩谦恭道。
“那你们知不知道杜甫李白孟浩然?”
他们摇头。
“唐宋元明清呢。”
还是摇头,估计他们以为ฦ这也是人名。
可这里跟她们那的古代很相似呀,或者,这跟他们那就像两ä条平行线,相似又不相交。可是,文字,建筑什么都差不多呀?难道有些相同有些不同?哎呀,她想不通呀,那ว些什么科学探秘之类的节目组能ม来这里探探秘就好了。
安澜头痛,不想了,管他呢,爱怎样就怎样吧。但是,怎么可能不想。
凌逸风萧敬轩见安澜在思考就没打扰她,其实他们也在思考。
有了心事,就没有了游玩的兴致,于是他们一起上了马车,向渝阳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