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要他找的数字有规律，就没有违反游戏规则。甚至就算他完全不按任何规律来，我们也拿他没办法。所以，我们很被动。”宋廷军说，“也许主动出击才是更好的解决办法。”
“没有。”陈红摇了摇头说，“现在收回的匿名信共有6๔o３封，没有现４号。根据一些市民反映，有些人收到เ了匿名信并没有引起重视，看了下就扔掉了，自己也没能把数字记下来；还有些看都没看就丢了。这样一来的话，我们是没有可能收齐这1ooo封匿名信的。”
不！李刚绝望地叫了一声，举起手机准备狠狠丢出去。
李刚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找他理论，那人已经一溜烟跑没了人影。
那人下了楼梯，直奔李军把守的出口。李军正在点烟，突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心里大叫不妙，扔掉烟追了上去。彭东一见，也追了过来。
园林路２1号是一栋租用的民房，共四层楼，每层有３o个房间，两个ฐ出口。宋廷军让李军和彭东每人守住一个出口，便和张廷进入楼房进行地毯式搜索。
“这我也不知道。”宋廷军也很疑惑。
“杨先生也在查这个案子？”陈红问宋廷军。
“队长，胡老伯证实相片上的小女孩就是他见过的小雅，但是何大婶却说相片上的小女孩并不是她见过的小雅。”张廷向宋廷军报告说。
“你是怀疑钟爱民才是这几起命案的幕后策划人？”陈红惊讶地问。
“又跟我说套话了不是！”齐荣“啪”的一声放下酒杯，面带愠色，“怎么几年下来，你把这种讨人嫌的套话都学会了？这些没用的话跟别人打打腔可以，在我这里，有什么เ说什么，直接一点！”
宋廷军呵呵笑了笑，开始不停地齐荣敬酒，说些家长里短，绝口不提工ื作上事情。
看了一阵子，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惊恐，马上扭头离开，却不小心撞在一名管理人员身上。这名管理人员赶紧跑扶着他问：“先生，您没事吧？”
“他好象从画中ณ看到เ了什么。”陈红小声地对宋廷军说。
“大伯，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下罗先生的情况。”陈红坐下说，把茶杯放到一边，掏出记录本和笔。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会议室各自忙活去了。
“就这事？人家都说了是出趟远门，要是出差ๆ什么的，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事嘛。”副队长李军有点失望地说，觉得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
把老头扶上车后，四人便驱车离开了警局。
“等一下。”宋廷军制止了他，从他手里把钥匙拿了过来，“我来开，张先生，麻烦您去把下面的灯打开！”
张涛跑过去把灯打开，张廷和李军马上走了上来，分别掏出枪对准门口。宋廷军拿着钥匙把锁打开了。
取掉锁之ใ后，李军一脚๐踢开门，同时举ะ枪对准门内。
里面没有人，倒是一股刺鼻的臭味让众人都捂住了嘴，显然这里曾经被人当成过厕所。
“管理不善，管理不善！”张涛抱歉地说。
宋廷军在门口看了一会，突然现对着观众席的那ว一面墙上有一个小孔，小孔边有一条高凳子。宋廷军示意陈红不要进去，自己快步走了过去，通过小孔一看，恰好可以看到龙宝成坐的那ว个座位。
“队长，这个小孔好象是新钻的。”张廷走过来，用手摸了摸小孔周围的石灰说。
宋廷军点点头说：“看来凶手就是从这里射短箭的。”
“但是门是锁着的，他是怎么เ进来的？”李军不解地问。
“平时这里的门是锁着的吗？”宋廷军问张涛。
“平时要通风，是不锁的，只有演出的时候才锁。”张涛说，“这个舞台只有周三周五周日才用，也就是说只有这三天中ณ演出的时候才锁。”
“那就是说，凶手在锁门之前就已经进来过了。”宋廷军说，看了看旁้边的高凳子，现凳面上是湿的。转身再看小孔时突然感觉脚下踩到了木棍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木弩。
“怎么可能呢，如果那时侯他进来了，又在演出的时候杀人，那他根本出不去，因为ฦ我们把门锁住了。”张涛说。
宋廷军捡起木弩说：“那是因为他在你们没锁门前又出去了。”
“那他怎么เ杀人？”张涛惊讶地问。
“队长，你已经知道凶手是怎么杀人的了吧？”张廷看着宋廷军手里的木弩问。
宋廷军点点头说：“小张，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给大家说说吧。”
“好的。”张廷答应到เ，“死者每次都坐固定的位子给凶手带来了便利。凶手把短箭别ี在木弩的弦上，连同整支木弩镶嵌在冰块之中。在演出没开始前就把冰块放在这条高凳上，箭头的位置恰好通过小孔对准死者的座位，然后自己马上离开了这里。其实凶手早ຉ就计算好了冰块融化的度，当冰块融化到เ一定程度时，木弩就会把毒箭射出去，击中死者。而木弩也由于后坐力掉到了地上。而凳子上和地面上的水就是冰块融化时留下的。队长，我说的对不对？”
“完全正确！”宋廷军拍了拍张廷的肩膀说，“我们既找不到凶手的在场证据，也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我们的对手不简单哪！”说着宋廷军拿着木弩走了出去。
“龙宝成会不会也是匿名信的受害人？”陈红走上来问。
“手机炸弹，定时毒箭，希望是同一个人，否则ท我们会应付不过来。”宋廷军皱了皱眉头说，“马上派人去龙宝成家寻找匿名信！”
傍晚的时候，陈红来到เ宋廷军的办公室：“在龙宝成家的邮ุ箱里现了匿名信，信中的数字是４。可能老人没有取信的习惯，所以一直不知道自己有封信。”
“我刚去看了一下，找到的匿名信一共有７８３封，加上那ว些已经丢失但还记得数字的，一共是８３２封，也就是说确切的数字我们只知道８３２个。”宋廷军说，“就象这个４号一样，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我们没有掌握的数字，那ว么เ我们根本没法进行保护。”
“看来我们需要电视台再次播放新闻，警方的保护毕竟是有限的，而且凶手的游戏规则里面也限制了，我们需要市民自己加强防范意识。”陈红说，“２，４，下一个会是多少，6还是８，或者其他什么数字？”
“我刚才查过，我们所掌握的数字里面既没有6，也没有８。”宋廷军说，“对了，有没有范仁磊的线索？”
“没有。”陈红摇了摇头说，“范仁磊几乎和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交往，根本找不到他的影子。”
宋廷军感觉脑แ袋有点涨，他从来没有在案情面前如此手足无措过。
这时，电话响起来了，宋廷军拿起电话来接听，是许明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