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曾想过,她爷爷、奶奶也是她的至亲,会象自己一样对孩子好的,可是以她的阅历来看,更知道母爱是无可代替的。何况那还是一个更恋母亲的女孩儿呢。所以,每每思及于此,她便觉得满世界只阴云密布,地暗天昏了,心里不禁又揪心的痛了起来。
女儿到เ枫林渡已经两年多了。这期间,她连女儿的面都见不着,甚至就电话联系也还是这几个月的事。如果再见面时,她甚至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ม把女儿给认出来,也不敢确定女儿能否把自己给认出来。如此,更何奢谈“给她爱”啊?
“现在的孩子是独生子女的多,全家人都宝贝似的宠着,什么事都要为ฦ他安排好,什么เ事都不要他去做的。这便使孩子逐渐养成了骄、娇之性。”
“哦。”
这下,秦山也终于听到了妻子的叫唤,问道:“怎么了?”
可秦山正一心思索着如何向白云表述自己对那话题的观点,没有听到,也没回应。——毕竟他不是所谓的思想家或哲学家,也不是真正的文人,只不过是对生活中生的一些事情,比较勤于思考,有了自己的看法而已。所以,想要把自己的想法很好的表述出来,是得很费些心思去斟酌的。
“可他们的转变,倒增加了我的担心呢。”
“你对你女儿的情况了解吗?”
“她爷爷、奶奶。”
“没听你说过呢。”
“而更对不起的是,我竟不记不得你是谁了,我们从前曾聊过吗?”
“其实这几晚我一直想要跟你好好聊聊的,但你却老没空理我。”她接着说道。
“你忙吧。”
“这么客气?”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想找你聊聊。”
“嗯。”
“对了,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嗯?——想吧。”时下人们上网,一般都不喜欢别人知道自己的真名的,她问得太突然,秦山不禁犹豫了一下。
“——想吧,这么เ勉强吗?我可不是孙二姑娘呢!”
“呵呵,有点像。”
“人家才不母夜叉呢,我叫白云。白手起家的白,蓬莱不是云归处的云。——这也是我说你那词写的正是我的原因之一呢。”
“白云?你胡诌的吧?”
“真的!”
“呵呵,‘蒸’的可没炸的香呢。你白云,我还青山呢。你想想,白云绕青山,多美的景致啊!这么说来,我们这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有意思!”秦山仍不相信她会把自己的真名告诉自己,于是又调侃道。
“臭美!谁跟你天造地设呀?这么放肆,你就不怕武松打虎了?”
“你就别ี吓我了。武松打盹的时候,老虎是少不得要出来放放风的了。”
“没骗你,我真叫白云。不信我给你看我身份证!”
“真的?”
“真的!你呢?——你不会不告诉我吧?”
“我叫秦山,跟青山也差不离儿的,——我也没骗你呢!”
“也是真的?”
“当然!”
“真巧!”
“是啊,真巧!”
“你一般都什么时候才能上线啊?能给我个确信吗?我可不想老这样的瞎等你呢。”
“十点以后吧。”
“哦。”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白云犹豫了一下说。
“说吧,只要我能帮的都行。”
“你帮我问一下你们那ว里城北小学的教学质量如何吗?我女儿在那念书。”
“我住城南,对城北的情况不是很熟悉,不过,我可以替你问问的。”
“谢谢!”
“不客气!呵呵,谁叫你是瞎猫,我又偏是那死耗子呢。”
“我的电话是13๑8xxxxxxxx,你能ม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
“不行吗?”白云看他仍在犹豫,又问道。
“你认为有这必要?”
“当然!”
“139xxxxxxxx”
“谢谢!”
“这样吧,你以后要找我聊天,可以先信息给我的,老让你在这瞎等,我还真不好意思呢。”
“好!”
于是,两人也便这么真真假假的磨叽到เ了十二点钟,下线,各自安歇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