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他了吗？”羊羊连忙问，随意出入女人卧房的男人，关系肯定暧昧！
“我刚跟踪杨楚林回家，正要离开，忽然发现她卧室里有个男人！”
羊羊亲切地去拍他的肩膀：“油菜花，别老是盯着这些小钱，你干得好，卖力多，年终考核我会给你个惊喜的！”
羊羊叹口气，心如刀绞地：“油菜花每月加5๓00，小麦加300，总行了吧？”
―――――――――――――――――――
她飞速拨打了贺丁沁梅的电话：“贺太太，我们今天在哪里见面？还是那个咖啡店吗？”
小麦警觉性很强，咬着手指说：“老板，那个ฐ……我跑不快也走不快，笨手笨脚，而且，还不会用照ั相机……”
“8月9日：早上8๖点半出门去公司，11้点从公司出来去了郊区的工厂，一直到下午4๒点才回家……怎么又是晚上9点？油菜花还给自己固定了下班时间？”羊羊怒道。
贺丁沁梅用手支着下巴：“是这样啊，我昨天看到เ她胸牌上的名字，就觉得跟你怎么เ那么相像呢，原来真是一对姐妹。”
羊羊此前在心中ณ打叠好的千百种安慰之ใ词，见到这位新寡后，一时语塞，她觉得，什么เ样的语言在这位沉痛的女人面前都是贫乏无力的。
绕是龙杰这样久经考验的警队砥柱人物，也忍不住直犯恶心。
龙杰几个刑警，每个人戴了三个口罩，也难挡那ว股子恶臭，再要从蛆虫中扒拉找线索ิ，真是对人性极限的考验。
羊羊嗯了一声：“现在杨楚林去哪里了？”
羊羊手指下滑，看到下张照片，那是杨楚林乘电梯下来后，在写字楼一楼大堂内打手机的画ฑ面，她打手机时眉头紧皱，神色懊丧――她从贺古海那ว里受了打击后，第一时间联络了谁呢？
牛牛摇头，笑了一下：“他才那么小心眼……而且，他还夸你呢。”
羊羊安慰她，“好了，不是认定自杀了吗？至于为什么自杀，你就不要管了。一个人总有想不开的时候，或者一时冲动才走了岔路……”
油菜花不以为然：“法医又不是上帝，难道就不会出错？”
“警察说验尸结果说是。”
龙杰想了想问：“你之前见过莫桑桑吗？”
“你进屋以后看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向她伸出手：“你好，我叫贺丁沁梅。”
真是个小气鬼，还有一点，委托人自称“黑暗狼”，羊羊觉得这人应该不是故意跟她做对的吧？知道她是羊，还故意整个狼的外号？！这名字总让她有些不舒服！
郎浩é的心情很好，决定纵容他的无趣，“我是怎样的男人？”
“女朋友发来的吧？”经理打趣说：“说起来，认识你两个月了，还没见过你女朋友。”
龙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莫桑桑死了？”
小薇坐直了身子：“她哥哥嫂子还在这条街上开店，我不想知道都很难。”
“对她的死，你怎么看？”
小薇又打个哈欠：“有生就有死，早死早托生！我得恭喜她，比我们赶早ຉ了一步，也许能在阎王那里先站个ฐ好位置！”
她捂着嘴，又是一笑。
龙杰看着小薇，她有多大？二十三还是三十二？过厚的粉底看不出她的年龄，也许她洗洗脸，龙杰就不一定认得她了！
她的年纪也许比桑桑还轻，却好像彻底糜烂在了社ุ会污泥中，滚刀肉一样，冷酷、难缠又狡猾！
他不抱任何希望的又问了一句，“你认识贺古海吗？”
小薇的眼神飘忽，她短暂的停顿一下，莞尔一笑，夸张的张大眼睛，“我也想不认识——可人家名气太大，我哪敢不认识？”她冲龙杰媚笑，“不过人家认识不认识我，就不知道了——那ว个肥佬的眼睛里可只容得下莫桑桑这朵雏菊花，看不上我……”
“对于贺古海的死，你觉得有什么เ要说的？”
“你真的让我说啊？”小薇摇头晃脑，“四个字：与我何干？”
她笑容可掬，语调轻快，和说莫桑桑完全是两种口气。
龙杰觉得问小薇也问不出什么来――她能坐上富华街大姐大的位置，肯定也不是什么เ单纯好对付的角色，龙杰决定还是从外围找突破口。
他站了起来，给了小薇一张名片：“关于莫桑桑和贺古海的死，如果你再想起来有什么可向警方提供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小薇媚笑：“哟，警察就是不一样，男人都不太敢给我留名片的，免得万一扫黄把我扫进去，把他们给供出来！”
她亲了一下龙杰的名片：“我会把它当宝贝带在身边的，如果万一进了局子，我拿出来挡一下，说我是龙警官的老朋友，兴许你的同事们会优待我一下！”
她对着龙杰眨眼睛，假睫毛忽闪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