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说什么?抱什么孙子?
宁怡看向笑得和气的太后,可是既然认识,为什么在自己้受伤期间,没有过半句关问?
他瞪着她,深呼吸三下。
宁怡‘惶恐’跪下,“回皇上,臣妾在这呢。”
天刚刚黑,碧瑶宫内烛火摇曳,宁怡拿着一本书继续淡定入神的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认真样让一旁้站着的宫女们都心惊胆战。
“皇上驾到。”宫外,太监声音又重又长。
连若晨怔住。
她笑得张扬,却是他陌生的。
两人是兄弟,也是君臣,虽不同胞,感情却算是不错。
“……想必是的。”他还是一脸平静。
虽然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穿过来的。
不过,即便以前没有,这下也有了。
口干舌燥,宁怡现自己้连说话都干得说不了,看到眼前一杯水,不再多想地喝下。
一旁的太医也反应了过来,“娘娘,剪刀刺得有些深入,这伤口怕是要疼好久ื,您需忍忍?”
领ๆ命的人退下,跪在地上的太监却仍旧只能ม跪着,不敢吭声,冷汗直冒。
“奴才在。”
他刚刚唤她怡儿?
他认识她吗?
不对,是他认识之前的宁怡?
“嫌弃的话就扔了吧。”连若晨将风筝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宁怡皱了皱眉,他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视线凝望着被他弃掉在地上的风筝,手工ื精致,风筝上还提有诗词。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轻声地念读出风筝里的诗词。
未走远的连若晨脚像生了根似的,止住不前。
背对着她,不敢回头。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诗不好。”宁怡说出他未写上的后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