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即使是这样的结果,我也接受。虽然不知道和原来有多大的偏差,但我也早就说过了,我们是不一样的,四代。”
“这种事情你还真是在意啊,反正只有我知道你的存在,怎么称呼不都一样。”水门都被他搞糊涂了。
“怎么办?卡卡西。”带土翻了个跟头,绕到卡卡西的后边与他背靠背。
四周寂静无声,一阵风吹起了卡卡西的刘海。
再也流不进世界为你准备的厚礼——
“飞翔吧---ๅ-
“自来也,别磨磨蹭蹭的,我们该走了。”大蛇丸不耐烦的说。
“就是这样,老师我就走了,你们自己้多保重。”
一个ฐ轻的不能再轻的耳语,但水门知道那是四代。
四代给他的知识就像一本书,你可以自学,不过有老师的话不是更好吗。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是他来到忍者学校的第一天。
“嗨,早上好。你也是这次的新生?看来我们能成为同学呢。”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那个ฐ女人,他大概会变得麻木,不知世间的残酷;没有遇到那个男人,他大概ฐ会堕落,直到再也找不回自己。那个最初ม,在孤儿院被打得遍体鳞伤,却还能摇摇头笑得温暖的自己。因为他看到了,在那ว些大孩子尖锐外表后深藏的孤独与恐惧。所谓真正的强大,从来不是用暴力维持的假面。
同样权势,同样霸道。真是讽刺,明明是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一个摆着和善的外表亲手推他进入炼狱,一个有着恶魔的脾ຆ性却伸手拉他重回人间。
想到那个男人,沉睡中的凌水也不禁露出微笑。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那ว两个人早已离开他的生命不知所踪。
凌水从来不需要依靠他人,这份坚韧是天性也是他的骄傲。女人对他做的事情他早ຉ已放下,虽然有时男人的脸会在脑海ร中一闪而过,但也仅此而已。他不会忘记,但也无需等待和寻找。
看着这些记忆的回放,凌水略作思索ิ状:‘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那是一种感觉,真实却不真切。
在记忆的世界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天凌水听到有人对他说:“虽然一直都知道,但她现在开口对我说,自己很幸福……已经够了。谢谢,水门。”
然后?然后凌水……就醒了。
——
像是一个世纪又像是一眨眼,刚醒来的水门还有些迷茫,但却没有时间给他适应。
轰~轰~
“那个是……九尾?”
九条长而有力的尾巴如群魔乱舞,街道、房屋,到处一片狼藉。而这个趋势还愈演愈烈,将近半个村子都已被波及。
“那ว家伙,还真是选了一个让我醒来的好~时~机~”水门有些咬牙切齿。
虽然有一年多没有出现,但并不代表他的实力有所下降。
将九尾出的尾兽弹利用空间结界顺势转移,水门准备先钳制住九尾不让他继续破坏下去,他好像记得现在的九尾是被人操纵的吧。
正在他准备结印的时候,强烈的感到身后有人靠近。本能的挥出一拳,却从对方的身体中穿过。但是对方却也没能抓住他,拉开距离后,水门现那个人好像还受了伤。
‘刚才的动作,那绝对也是一种时空忍术。伤……难道是波风的攻击留แ下的?’摆出便于攻击的姿势,水门不露声色暗自猜测。
‘那是写轮眼,果然是他在控制九尾。’看了眼不远处大肆破坏的九尾,水门紧了紧手中的苦无,‘这两个家伙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危险,村子这里也只能ม相信三代了。’
‘嗯?这个感觉是……’
宽大的衣袖遮挡住对方的双手,奇怪的面具和微弓的后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诡异的颓废。不过当他开口讲话时,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高傲,不,倒不如说胸ถ有成竹,他好像对水门的事情知之甚详。
“不愧是木叶的四代火影,身手果然了得……”他说的是之前和他交手的四代,也是指现在。
这番佩服还没有结束,水门的术式苦无已经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
“什么?”什么เ时候这个术式也印在了自己身上?
两ä人使用的都是时空间忍术,也就是说水门的飞雷神术式可以定位隐藏在空间中的面具男的身体。这样一来,即使他想使用刚ธ才的招式让攻击穿过自己的身体,也是行不通的。
这个方แ法,唯一的漏洞就是术式必须在面具男的身上。本来水门想着大概要费一番功夫,没先到之前的波风已๐经做到了。刚ธ才他感觉到的其实就是面具男身上术式的波动,也让他打消了转移的念头。
抬起右手,契约封印执行。成功的解除了九尾与面具男的联系,水门勾了勾嘴角,“经验告诉我们,当一个反派开始废话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开始失败的时候。”
这个威胁,水门不打算留给木叶。这一句,也是告诉他为什么失败的原因。不管这个人还有什么能力,他都有把握在他施展之前杀死他。现在这个ฐ定位和距离,他逃不掉。
感觉到水门的杀意,面具男ç仍旧没有多少紧ู张感,因为他知道火影水门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继续与他纠缠了。
“……受教了,不过九尾就这么放着没关系吗?”
失去了主人的九尾,现在已经开始暴走,村子想要抵御更加的困难。就在水门失神的一霎那,面具男拔出苦无想要退走。
“别ี想逃。”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想要一击毙命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看来这句话不止适用于反派身上呢,四代目火影,你不该犹豫的。”
“带……土……”
“可恶!”原来刚ธ才的攻击虽然没有对面具男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却把他的面具破坏了,“果然不应该让你活着,波风老师。”实质性的杀气袭向水门,但他已๐失去了战意。
咳!
一口血水吐出,被利刃穿透的身体顺着惯性从火影岩上跌落。看着那双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越离越远,水门闭上眼任由自己้坠落。
‘为什么……会是带土呢。’
站在岩上的带土捂住受伤的腹部,眼中泛着冷光,“哼,说到底也只有这种程度。”不知说的是他自己、九尾、抑或是水门。
一阵风吹过,火影岩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