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一站战,宋清差点把童贯弄成光杆司令,虽然后来又把军队还给了童贯,可军队的辎重却全被扣下了。
到了开德府,军兵吃穿有了保障,总算没有再出现逃兵。
“公子,家里来人了”
豆娘也真是累了,一路的奔波,加之昨夜的癫狂,竟让一向警醒的她没有醒过来。
公孙胜随着蛛丝马迹当先追上来。王宝的那些杀手虽然厉害,但同公孙胜比起来,可就不够看了。
眼见王宝要下令杀宋清,公孙胜飞身在树上跳下,第一时间控制了王宝。
宋清毫无人质的觉悟,嘻嘻哈哈地同卢俊义打着招呼,也不同他客气,直接坐在卢俊义另一侧的椅子上,端起茶水就喝。
尽管宋清一伙也有十个人,可在船舷旁站着都是他的人,即便宋清想跳水也跳不成,况且他也不会给宋清跳水的机会。
刚才宋江一回到梁山的船上就下令返回,这让很多人心里都想不开。你兄弟可是用自己换的你回来,你可倒好,竟然连一句救人回来的话都不说就撤了,换做是谁心里能好受?
转眼间忠义堂里之剩ທ吴用、朱武和公孙胜了。
看来梁山又要迎来多事之秋了。
戴宗面容憔悴,脸上神色复杂,不知是累的,还是一直在受着心理上的煎熬。听宋清说完,沉默片刻,抱拳道:“卢俊义在山外候见,他有公明哥哥的消息”
或许有心中不满梁山做法的,不过看看四周那些横眉立目、杀气腾腾的梁山群雄,谁还敢说半个不字,比起那点可怜的忠心,还是小命更重要,何况梁山也没有亏待这些人。
尽管张叔夜属茅坑石头的又臭又硬,可宋清不想背负一个杀忠臣的骂名,可要是把他留下,以他的性格,定不会甘心受梁山摆布,难免生出事端来,所以宋清决定还是带着他。
张叔夜在府中听到呼喊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未接到梁山大军攻城的消息,所以很快就明白这是有人在捣乱,刚准备命人调军队镇压,门外忽然跌跌撞撞地跑进一个人来。
怒喝道:“慌什么,我等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来人,与我上城,我倒要看看梁山贼寇如何破我济州?”
时迁自觉朝廷军队在梁山眼皮低下搞出这么大动作,梁山一无所知,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主动请命去完成任务。
现在的人还未完全明白火器在战争中的重要性,宋清可是知道的,只要梁山掌握了这项技术,那么เ在未来的战争中ณ,就可以立于不败之ใ地。
看着宋清紧皱的眉头,豆娘以为宋清的头又疼了,忙放下手中的扇子来到เ宋清身后,手指放在宋清的额头轻揉起来。
今天宋清不是身体劳累,他的毛病在心里,所以豆娘的服务就没什么效果了。
宋清靠坐在一张特制的软榻上,任由豆娘清凉的小手按揉着他的太阳穴。
宋江万一那天突然回来了,他宋清该怎么办?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权力之下,亲兄弟就能例外吗?
公孙胜、吴用、朱武这三个老鬼可以说非常有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彼此想干什么。
没有拐弯抹角,公孙胜直接说出心中的想法。除吴用和朱武外,其余人都吓了一跳。
等他明白过来时什么都晚了,胸口处血如泉涌,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地咽气了。
宋清那两下子还不如宋江呢!虽说是偷袭,可从刺客的身手就知道宋清根本逃不掉,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又出现了。
至于真的宋江,已经被他们秘密送去东京汴梁了。
唯一在卢俊义计划外的就是宋清这个异类了。
眼光扫过卢俊义后,宋江怒声对宋清道:“看在众兄弟的面上,暂时寄下你的脑袋,但如你不说出为何私带凶器入忠义堂,又坏我梁山招安大计,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拿你的脑袋祭旗了”
“宋清有错,但宋清无悔。众家哥哥应该知道,当今皇帝昏庸,朝廷上奸佞当道,致使贪官污吏横行,百姓流离失所。外有辽人虎视眈眈,江南、河北烽烟四起,试问,这样的朝廷值得我们效力吗?”
声音略显沙哑,却也不容质疑。前阵得过一场大病后,他说话就是这个语调了。
吴用身为山寨的顶尖人物,做法虽显无礼,但鲁智深等人却不会见怪。瞪了金大坚一眼才转身跟着吴用去了。
宋清再一次紧紧ู搂住心爱的女人,久久都不愿放开。
新婚之夜,两人明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儿却仍十分的紧张,直到เ宋清用他的温柔缓缓化解了她的僵硬,两人才渐入佳境,最后水到渠成、水乳交融。
康王府的侍卫副总管当然吓不倒宋清,不过刚经历过铁锤事件,宋清不能不多想。
“应该不是为铁ກ锤的事而来,京城虽距这不算太远,可这么快就赶过来,似乎不太可能”
心里飞快盘算着念头,向两人抱拳道:“两位大人好”
蔡攸象征性地点点头,许虎还好些,抱拳回了下礼ึ,也是敷衍的意味居多。
见此情景,童贯的汗又下来了,心说这小祖宗是能怠慢的吗?可身边这两人也同样惹不得。眼光微扫,看到光洁的桌面,顿时有了出气的地方。
“童安,你就是这么替本官招待宋公子的吗?来人,把童安关起来”
这两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家伙怎么对自己,宋清根本就没在意,他只是奇怪童贯怎么会在这。听童贯要处置管家,忍不住道:“童大人不要难为他,是我把酒菜送给兄弟们了”
童贯也不是真要处置家人,听宋清这么เ说,忙就坡下驴,对着管家道:“那也是慢待公子了,等回去再和你算账,赶快再安排一桌上等酒席来,本官要和宋公子及两位大人痛饮几杯”
管家童安连个屁都没敢放,乖๔乖下去重新准备酒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