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位直接目瞪口呆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生怕闻错了这个味道。小小的豆腐竟然能作出这样的美味。一闻就很有食欲。
“好吃,太好吃了”异口同声地道。
她拿出碾子坐在院子里使劲地磨着朝天椒。直到เ将它们磨成粉为止。熏得她眼泪鼻涕直流。张氏一看情形,躲在房里不出来。
吴家帆心思一转拒绝道:“不行,我还要写先生布置的作业呢。”
“你不是要上学吗?”
“是青梅竹马”提醒老伴。
好吧,不就是割个稻谷吗,还能难倒她不成。有时自信是好事,可是这确实不是她的专长啊,靠这里为ฦ什么没有割草机。
何氏周氏见状自然心里不舒服,周氏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因为有人比她更着急,只听何氏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荷花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别人干得她就干不得了。”
“是是是,爹俺出去叫他们。”何氏快步朝外而去。
没一会何氏就带着荷花与吴家帆进来,荷花一见这场面就知道生什么事了。看来周氏是铁了心要分家的,现在又提出来了。
“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荷花进了吴翠翠的房门就问。
不要这么看着她行不行,被小美人忧郁的眼神电到了:“咳,请问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张氏看看自己的大儿子:“老大,你看看你的媳妇,怎么跟娘说话呢。”指望最老实的儿子站在她这边。
其实吴兴没什么看法,分不分家他都无所谓,正欲开口被何氏推了一下。吞下欲出口的话“俺们听爹娘的安排。”
另一人瞪了他一眼,为免惹祸上身也赶紧ู推卸责任:“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好,你快说。”吴家帆催促。
她们拿着五颗南瓜回去,张氏一听只有五颗南瓜做不成南瓜饼,一阵惋惜,荷花赶紧告诉她,南瓜可以种两季,秋天也可以种,只要将南瓜籽撒在地上,特好存活。张氏这才开心起来,南瓜饼其实是次要的,最要紧的是以后都吃不成南瓜了,一听说还可以自己้种植,哪有不开心的道理。
吴家人对农田的重视也影起了荷花的关注,这个年代的关点毕竟跟现代不同,在他们眼里田à地才是根本,有钱的人家谁不多圈些田地。
“你还会画画ฑ?”吴家帆不怎么信任地道,在他眼里荷花可是很笨的,刚来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而且做家事也笨手笨脚๐的,经常被娘成赔本生意,有好几次他都见着她背着人哭。只是当时村里的小孩都嘲笑他,他就很讨厌她,她越是伤心他就越高兴。有时还欺负她。不过现在荷花可不一样。
“只要形似就行了,懂ฦ不懂,看到没有,这个植物上长的就是辣椒了,辣椒有青色的,也有红色的。”荷花指着自己画的图形向他描述。
最后选了一本《起蒙学》相当于三字经,书本比较薄所以便宜些花了十文钱,还有一本诗歌短集花了二十文。这算是一笔大的花销了,因为纸张还是很贵的,再加上润笔费。
“辣椒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吴翠翠不解地问道。
荷花身正不怕影子斜,走进张氏,将得到的东西全交到她手里,张氏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你今天骂小宝了?”
他摇摇头“我才没有,不信问安和。”
合着她说官话是一件很正常用的事,难不成以前的荷花也是说官话,那她的身份就有些奇怪了,普通人家的女子哪会学官话。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卖到这里来的。“嗯,我一直都是说的官话,三姐,你们就不觉得奇怪?”
吴翠翠见她不开心的样子,:“你不要伤心,在这里好好地过日子,小弟虽然调皮些,心地却是好的,只是从小被娘惯坏了。”
看着她渐远的身影,吴家帆气急败坏地喊:“等等。”
一个ฐ时辰后她已捡了满满一大捆柴,山上有很多树遮挡了刺๐目的阳光,所以并不觉得很热,坐在石头上休息了一会。
张氏觉得她说得也很有道理,点点头算同意了。
一个病人躺在床上也不让好好休息,吴家帆逮着空子就跑来欺负她,要不是张氏虎视眈眈地盯在一旁,她真想一掌拍在他让得瑟的脸上。
吴家帆就是吴家的幺子,原名叫吴家宝,后来读书嫌名字不好听改成吴家帆,不过家里人还是叫他小宝。他缩缩身子,将全身埋在娘怀里哭得快断气了,他不愿意去守灵,可是连娘都不帮他,张氏哪里不想帮小儿子,只是她也信迷信,为ฦ了儿子好自然要狠下心来,不去看小儿子哭肿的眼。以免自己心软。
李梦舒心里冷笑,这家人竟如此凉薄,好好一个ฐ大活人死了不是伤心,而是担心又要花钱买个媳妇。真替原主ว不值,既ຂ然她占有了别ี人的身子,当然要提她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