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白声音轻柔无比:“大哥那是存心让我成为曝光出来的枪把子,你还真打算这么เ干了?”
想当然耳朗白是不会站在课桌上跳舞的。他礼貌的道了谢,坐在课桌上,拿着那ว本厚厚的公司法原文书,认真而安静的坐了两个ฐ小时。
虽然那时他喝醉了,但是还没有喝醉到เ什么都记不得的地步。再说这个少年生的这样好看,实在是让人过目难忘。
王家栋清醒的时候,可以从穿着、皮肤和手指上一眼看出这个ฐ少年在袁家的地位。如果一个长得太过漂亮的少年能ม安然生活在袁家这样一个ฐ等级森严的黑道军火世家里,要么เ他是某个ฐ重要人士所豢养的心爱玩物,要么他本人就是拥有家族血缘的关键人物。
“滚!”朗白厉声喝道,“不然我杀了你!”
一般人遇到เ这样暴戾的反抗,可能会条件反射性的怯场,但是王家栋却被酒精烧坏了脑แ子,反而更加的狂热和疯狂。
车厢里一时陷入沉寂,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齐夏国语调平平的说:“有的人天生心肠就比别人狠,大少,我早ຉ就提醒过您,袁家没有和睦相处的兄弟。”
另一辆宾利ำ上,朗白一言不发的坐在袁城身边,垂着长长的眼睫,似乎很专注的盯着他自己的手指尖。
他到เ香港大宅他父亲的书房去请安,路上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孩坐在抄手游廊上,穿一件大大的棉白t-恤,显得皮肤越发白,头发越发黑。他默默的看着开满了荷花的池塘,侧影弱小单薄,让人觉得极其孤单。
袁骓更好奇了。
“嘘,别ี紧张,没什么好紧张的……放松一点……这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不要害怕……”袁城在他耳边低声的安抚,说话时带出温热的气流,喷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
朗白紧紧闭上眼睛,眼睫颤抖着,似乎带着细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残翅一般,漂亮得让人喘不过气。袁城觉得自己体内被压抑了很久ื的兽性在慢慢苏醒。他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用轻柔的动作来照顾ุ小儿子脆弱的,他想把怀里美妙的身体完全控制在自己掌心里,温吞水一样缓慢的动作挠得男ç人心里发烫发痒,让他想发狂。
“爸……爸爸……”朗白的声音似乎带着哭腔,“不要碰……不要……”
袁城亲吻着他的耳朵,手上却加重了力气,上下撸动着生嫩而脆ะ弱的器官。少年未经人事的仿佛被电å流轻微的刺激着,羞辱感反而让愉悦成倍加剧,他想咬紧牙关抵抗那无处不在的快感,但是欢愉的却像蛇一样蹿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每当袁城触碰到他顶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时,他都有种想哭泣着崩溃的冲动。
朗白无意识的扭动着腰,想并拢双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挡在那里,连膝盖都完全瘫软下来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个无比配合的?姿态。
袁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孩子,能够承受的底线是多少,他其实是心里有数的。何况小儿子身体一直有些欠佳,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越温和越好,越快解决越好。
他亲吻着朗白被汗湿透的鬓角,然后低下头去盯着小儿子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脸。少年的皮肤很薄,水光浸ฤ润之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在情|欲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红,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粗暴的蹂躏他。
太危险了。简直就要到达擦枪走火的临界点。
“啊……爸爸……!”朗白在父亲的臂弯中用力仰起头,眼睫剧烈战栗着,发出难耐的呻吟。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拼命抵抗着高|潮的侵袭,但是袁城不给他这个ฐ机会。男人低下头,靠近他,语调温柔而危险:“乖,别这样叫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啊!……”朗白用力摇着头,抽泣着叫了一声。袁城毫不留แ情的加快了动作,在明知道小儿子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半强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潮。随着一声崩溃的呻吟,朗白终于剧烈的颤抖着,在父亲手里喷射了出来。
“舒服吗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响,意识混沌着,听不清父亲在说什么,“……喜欢吗?”
朗白嘴唇哆嗦着,高|潮之后的疲惫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他瘫软在袁城怀里,筋疲力尽,意识恍惚,但是袁城却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很快的,朗白虚弱的喘息中夹杂了一丝战栗,因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刚ธ刚发泄过的,并且手法娴ຒ熟、富有技巧,劝诱而强迫的让他再一次挺立起来。这对朗白来说简直是灾难性的,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疲惫不堪,精神更是到达了极限,袁城的把玩让他无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带来了更多被逼至绝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在水声中响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罪恶的蹂躏欲。
他想看到小儿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辗转,想听到他一边喊爸爸一边求饶,想看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美人被迫对自己敞开身体,甚至被占有到崩溃的地步。
悖德的使人意乱情迷,禁忌的刺๐激反而显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于夺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那是自己亲生的小儿子也没关系。
朗白的哭声反而让他更加满足,就好像心里蛰伏已久ื的魔鬼,以这无助的哭泣和呻吟为养分,一点一点的慢慢复活了。
到最后朗白几乎被折磨得崩溃,到喷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ฐ人意识恍惚,陷入了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袁城一碰他,他就条件反射性的颤抖。幸好浴ภ缸的水十分保温,在那种情况下保证了他没有受凉。袁城用厚重的浴巾把小儿子包裹起来,从浴ภ室抱到卧室去,放在了大床上。
“好好睡吧。”袁城在少年唇角上亲吻了一下,低声说道。
朗白涣散的目光望了父亲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袁城用被子盖好小儿子光裸的身体,仔细的掖好被角,然后盯着朗白的脸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退出了卧室。
身下的叫嚣到发疼,但是袁城不打算再做更多了。
他回到浴室去,反锁上门。浴室里的蒸汽已经散去一些,余下的漂浮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少年抽泣着□时那充满的味道。袁城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用手解决自己的问题。
2
朗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之间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เ事,好像只是他回到家,喝了粥,因为太困倦,就爬上床去睡了一小会儿,在天黑前就醒来了。他坐起身,觉得有些精神不济的疲惫感,然后回头一看落地窗,只见外边夕阳西下,竟然是傍晚的时候。
朗白愣了一下,抓过手表一看日期,发现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晚上加整个ฐ白天!
昨晚回到家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包括父亲出乎意料的光临ภ,包括那顿白粥小菜的晚饭,包括……包括……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那ว样荒唐,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那ว是真的。
朗白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大概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伸手抓过散落在床边的白色真丝浴衣,慢慢裹在身上。
穿衣服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手臂上还有几块隐约的青,那
生于侯门帖ຆ吧
也许是挣扎的时候在浴缸壁上撞的。
朗白死死的盯着这块青紫,半晌一动不动。他知道如果袁城稍微狠一点,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制造出比这可怕一千倍的伤痕来。这个男人毕竟在黑道权力的巅峰上站立了这么多年。
只是这么เ多年下来,朗白慢慢的把他当做了一个ฐ慈父。他竟然真的忘记了,袁城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还是个具有强大力量、并且为人相当心狠手辣的男人。
袁城给朗白的感觉,一直都是个ฐ亲密得有些过分的父亲。他们之ใ间的关系比袁城和袁骓之间的关系要亲昵许多,很多人都觉得那ว是因为朗白身为ฦ私生子,又是小儿子,做父亲的多心疼一点理所应当,没什么เ好奇怪的。朗白自己也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点,似乎他天生就比大哥更加亲近父亲,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但是父亲会替小儿子做这种事情吗?就算再亲昵,也有点……奇怪吧?
朗白自己้虽然不沾,但是袁家附属的下属家族里也有和朗白一起长大的男孩。男孩之ใ间长到一定年龄,就自然会交流这方面的秘密和感想,他知道有的男生会在兄弟之ใ间互相帮忙,有些兄长会手把手的教弟弟,还有些负责点的,把自己身边信得过的、年长的女人送给即将成年的弟弟,就像袁城曾经叫自己的侍女去伺候朗白一样。
然而不论情况怎样,朗白身边的这些同龄男ç生都有个共同点,就是这种交流大多发生在亲兄弟之间,也有玩得好的堂表兄弟,再离谱些就是厮混在一起的平辈人,在温泉里互相打个手枪。
从来没有做父亲的亲自下手,这样……这样主ว动而强势的,逼迫儿子去做这种事情。而且在从头到尾的过程中,那样亲密甚至狎昵,把儿子的每一丝身体反应都控制在手里,慢条斯理的把玩,从容不迫的挑逗,最后强制给予高|潮。
这根本不是一个父亲有可能做出来的事。
朗白想了很长时间,凌乱不堪的记忆干扰了他的思考,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他也没得出什么清楚的结果。唯一有感觉的就是,他突然意识到袁城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还是个ฐ危险的、强悍的、富有心急和手腕的男人。袁家的男性成员很少能逃过彼此争杀的命运,袁城这张慈父的面具戴的再成功,也掩盖不了骨子里袁家人的凶狠。这凶狠对谁都一样,对小儿子也不例外。
朗白虽然年纪还轻,但是他血管里一样流动着袁家人的血。
他本能的,对自己健壮而强悍的父亲,产生了雄性之间的提防和警惕。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小少爷,我是宋强。您起来了吗?”
朗白猛地回过神:“……嗯。我这就出来。”
宋强是袁城给朗白挑选的保镖之一。袁城不轻易给朗白东西,但是一旦给了,就一定经过精挑细选,绝对给最好的。他配给朗白二十个ฐ轮班制警卫,每一个都非常优秀,宋强这二十人当中并不出类拔萃。他后来被朗白一眼挑中ณ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跟王家有仇。
宋强有个弟弟,早先在警队干过,后来在王家当保镖,专门在王家栋出门的时候贴身保护。前几年有一次王家栋喝醉了,在夜总会跟人闹事,结果引发群殴,宋强的弟弟被人捅了刀子,险些没命。
事后王家也赔了钱,但是仅仅一笔钱,并不能完全抚平宋强一家人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