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在眼前的这个褐色奶头饱满圆润白色的汁液从几个ฐ乳孔中渗出来。我知道她想用奶水滋润我干裂ฐ的嘴巴让我挺住。我心里一阵感动指了指婴儿示ิ意她给孩子留着。她固执地摇着头又摸了摸另外一只乳房告诉我她已经合理分配了身体内的乳汁。
池春跪靠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使劲儿用那只乳房挤压我的脸。也许极度的干渴使我无法控制力气嘴巴完全脱离大脑的支配犹如凶猛的僵尸少女的血液一粘到เ嘴边就变得格外贪婪。
清理完伤口和污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不要并拢以便保持空气流通这样有利于伤势的恢复。
黑暗和水汽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已离开斯诺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浆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我让她们俩休息一下自己拿过另一把浆继续划船。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那群海盗前来接应我们是必死无疑。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儿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
如果五天之内我们没有在辽阔的海面找到岛屿饥饿和干渴就会把我们捐赠给大海。这个小小的橡皮筏承载着我们全部的生命已经开始了接受上帝的注视和考验。只要我们或者上帝稍加疏忽另一个世界ศ尽头的大门就会敞开迎接我们陌生的灵魂。
我这才想起今天获救的那个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类似和服的衣物包裹着而那些家伙一定是在祸害这个虚弱的女人。我对伊凉和芦雅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要去拿上这把枪听见我的声音再开门。只要有危险就向他们开枪。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悄悄回到货舱在中间的木板上发现一个木箱子格外显眼地摆在那里我想日本女人一定还在下面。推开木箱下面是一个ฐ可以揭开的木板。时间紧迫我必须加快行动。
外面站着的一个水手也用泰语兴奋地回应道”这下有得玩了天天可以过足瘾等船快靠岸的时候再把她们丢下海ร喂鱼。哈哈哈哈。”老巴萨迪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但他脸上堆满了淫笑。一个身体细长的小女孩裹着脏得油亮的山羊皮袄被揪了出来女孩拼命扭打着想挣脱抓疼自己头发的手。
那个ฐ法国流窜犯见状喘着粗气怒目横睁的挺着发达的胸肌向我走来。老巴萨迪却拉了他一下示意法国男人别冲动。
据我估计这艘帆船的吃水量为一百五十到二百吨。侧面非常宽桅杆粗大斑白船帆的面积足够大使它能顺ิ风疾速前进。
面对着我的是个东南亚人听他比划着胳ฑ膊说出一串含糊的话语像是马来西亚人。他的胸部到小腿都是毛茸茸的伤疤纵横的颧骨凹陷得很厉害整个人像只变异的猴子。
此刻我虽然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里但心里却很沉重。这次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才可以回到เ小镇。我走了之后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让她回家等于把她逼上绝路。
原来女孩的妈妈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了她这让我惊讶。我问女孩说”你会恨我吗？”女孩摇一摇头说”不你是好人。我恨自己的爸爸他赌输了钱就喝酒喝醉了就折磨妈妈或者打我。”
对小女孩的身体我以前接触过很多甚至亲手掩埋过这个年龄中的女孩尸体。那些十岁左右身上挂着布条的裸体少女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被洗劫过的村子里的样子即使时隔多年这画面总浮现在我噩梦里。
我放开了她下床走近储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腊肉和面包扔给她并告诉她吃。她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又对她说”吃光了它天亮后你就走。”
我继续回答那些好奇的醉汉说我八岁那ว年在中越边界ศ的山里玩因为ฦ撞见了贩运毒品的驮队那些人害怕我泄露他们的行踪便用朴刀追赶我用步枪射击我就像追赶和射击一只兔子。但是我命大没有死却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国家去了。然后在四处漂泊中流浪到柬埔寨流浪到你们这个泥泞不堪的小镇。
当我的脚碰触到浅海柔软的泥沙时那种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再次浸满心头。我拼命地拽着橡皮筏跌跌撞撞向岸上奔跑背上背着的池春显得越来越重。
我一手举着孩子一手托住池春的屁股拼命地向前奔跑。我知道前面一定是柔软的沙滩我恨不得一头栽倒在上面睡上三天三夜。
芦雅和伊凉拉着橡皮筏和我一样急切地奔跑她俩几乎ๆ同时倒在沙滩上疲倦得再也无法站立。
我慢慢地弯下腰把池春放在柔软的沙滩上又把孩子放进她怀里自己才觉得酸痛从脚底一下灌输进大脑。胃里在拼命地翻腾涌上的酸水侵蚀着我的咽喉可疲倦已经让我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脑中像正遭受地震似的产生一阵阵眩晕接着就要不省人事。
女人们遭受的疼痛折磨应该和我一样她们的身体在沙子上蠕动却没有力气发出呻吟。
雨还照样倾泻在我们身上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无比的踏实我们谁也顾不上向对方แ表达一下胜利后的喜悦都扑在柔软亲切的沙子上一动也不再动。
虽然我当时已经昏了过去但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想到的仅仅是这些。因为我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把我们烤醒这座岛屿还等着我们去敲它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