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只是领薪办事。”她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哼!她偏要和他作对,以“老婆”的名义,行“复仇”之实,大大方แ方地花他的钱,令他心痛!
房东太太收下钞票后,涎着笑脸说:“原来你不是来讨债的喔,歹势啦!那这三万元我就先收下了,改天有空再见啊!”
安至雍环视着她的小套房,除了一张单人床、衣柜和书桌之外,落地窗前还摆了一架电子琴、音响、重低音喇叭和堆叠成一座小山的cd唱盘。他蹲下来翻着cd,发现了许多绝版的电影原声带,还有一些从二手市场买来、贵得离谱的promo,看来这些搜藏耗光了她所有的生活费。
“要你管!我有四个胃,可以反刍,怎么样?”她咬着吸管,睨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她揉揉鼻子,感觉不太对劲。
她被他诱人的提议搔得心痒痒的,只是这男人“前科累็累”、素行不良,她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简直亲眼目睹了一个ฐ混世大魔王的成长史,因为他总以欺凌她为乐,甚至把他个人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活生生是“大魔王”的最佳代言人,跟他谈交易实在太危险了。
“因为我跟妳比较熟。”他直言不讳。
唉!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她现在如此狼狈,不来解救她脱离水深火热的贫穷生活,他还算是个人吗?
只是因为刚好有个“合作案”想请她帮忙,而这个方案恰巧可以帮助她远离贫穷,也能成就她的梦想罢了。
他朝大伙儿挑挑眉,说道:“应观众要求,我们只好委屈一点,现场表演了。”
“不要啦……”语涵苦着一张小脸,求饶道。
呜~~“老婆”难当,这月薪三万元也太难赚了吧?
众人鼓掌叫好,齐声喊道:“舌吻、舌吻、舌吻~~”
安至雍收拢手臂,使她软馥的身躯熨贴在他结实的胸前,两人亲密得没有一丝距离。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男性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味,喷拂在她的鼻端,羞窘的红潮沿着小巧的耳朵,慢慢地晕染上她的粉颊,莹亮的大眼布满惊慌。
“盛情难却,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安至雍捧起她粉嫩的脸颊,炯亮的目光落在她红润不甘愿的小嘴上。
语涵瘪着小嘴,还来不及哀悼即将失去坚守了二十六年的初吻,安至雍已๐俯身倾向她,覆住她的嘴。
她胆怯地紧闭眼睛,感觉到他炽热的舌滑进她的唇内,傈悍地占有她的唇,仿彿连她的呼吸也夺去了,令她晕眩。
脑海ร中一片空白,她几乎听不见围观宾客们鼓掌喧哗的声音,所有的知觉全被他摄去,仅剩下他温热的气息密密实实地包围住她。
她在他的唇里尝到淡淡的酒味,那ว样的湿润、甜蜜,热呼呼地卷烧而过,令她的心发紧地跳动着,双手无助地攀住他的颈项。
安至雍收拢手臂,使她柔软贲起的胸部贴覆着他的胸口,霸道地、密实地攫住她的唇。
本来他只想顺应大伙儿的要求,敷衍了事一下的,却没想到,她的吻竟会如此诱人。
那湿软甜馥的感觉撩拨起他的渴望,令他忍不住与她生涩的唇舌翻飞共舞,掬饮她的甜蜜。
她尝起来就像沐浴在朝雨里的小花蕾,清甜淡雅,牵引出他身体深处一种本能的悸动,令他狂喜、迷醉,进放山浓烈的情动气息.
安至雍再次体认到,他怀里的她不再是他熟悉的女孩,而是一个甜美性感的女人。
她敏感的娇躯不安地颤动着,生涩笨拙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安至雍不是情场生手,吻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但是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令他如此的兴奋,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十、九、八……三、二、一。”小张和众人数着秒数,对于两人热情如火的卖力“演出”,感到十分满意。
“让我们为这对新า人掌声鼓励一下!”小李吆喝着。
安至雍依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发现自己对她的吻格外有感觉。
语涵眨眨迷茫的水眸,掩住红肿的唇,心跳得仿佛要迸出胸口般。
不晓得是体内的酒精在作祟,还是热吻太久缺氧了,她觉得整个人有些晕眩,恍恍惚惚的,像是置身在梦中般。
“这样可以了吧?还有什么把戏,留着到‘闹洞房’的时候再玩吧!”安至雍挑挑眉,急欲打发他们。
“当然不行,你还没跟我们敬酒呢!”小张邪ิ笑道。
这对他们来说只是“开胃菜”罢了,晚上闹洞房的把戏才叫精采!
刚才他已经派了一组人马预ไ先埋伏在他们的新า房里,准备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夜晚!
安至雍瞟了坐在椅子上、醉得乱七八糟的伴郎一眼,认分地接过小李递来的烈酒。
“那ว我喝完这半瓶酒总行了吧?”安至雍说着,豪迈地拿起酒瓶,准备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