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两人握着的手靳洋感觉到了季落声的紧张,满是温柔地把人搂紧怀里,把下巴๒搁在他的肩膀上,“别紧张。”说着手指已๐经沿着季落声的衣角滑入了他后背的腰线,手指仿佛是在按压大提琴的琴弦一般,抚弄着季落声背后的脊椎骨。那ว具没有多少经验的身体在开始肌肤碰触的时候就微微颤抖,靳洋摸着他精致的肌肤,感受着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在自己的怀里发抖,那种完全掌控一个人的感觉在靳洋心里瞬间膨胀,好想在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贴上自己的标签——这个人是自己的,这个ฐ人永远不会离开!
令他马上一震的是靳洋的手居然开始解他的皮带,听到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季落声下意识地抬手推开靳洋,“不行……你有……你不是有恋人的吗?你也不是同性恋,不用可怜我。”
……
西奥摸了摸季落声的头,“是可以吃的东西哦。”
季落声被lorraine的夸张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四年前两人也就见过面的交情。lorraine又连忙给了季落声一个熊抱。
“lorraທine就不用介绍了,老朋友了。这是他老公,小落你应该认识吧。”靳洋戴着口罩,说话的声音有些怪怪的,好像嘴里含着东西一样。
季落声仔细打量了一下,和lorraine差不多吃惊地叫了起来,“killergoodman!!”
killergoodman翻译成中文,是杀手和好人的意思,但这种奇怪的名字绝对不是艺名,而是这位世界上都排得上名次的吉他手的真名。
季落声自己就弹得一手好吉他,自然知道killer的大名。killer是资历比较老的吉他手了,季落声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人应该快满四十五岁了。在舞台上,killer经常是长发示人,除了炫目的吉他演奏技巧ู,同样让人疯狂的是他穿着和样貌。这个男人几乎是越老越有味道,时常披散着长发,穿着破洞的牛仔裤,赤|裸着上身,人和吉他合为一起,每场演奏都疯狂到เ极致。
季落声没想到可以见到少年时的偶像,一时之ใ间竟像个追星的粉丝一样激动。
听到killer最为特邀嘉宾,将不收取任何演出费当演唱会的首席吉他手,季落声更是嘴巴张得大大,完全不敢置信。
lorraine笑着说,“我和我家杀手可以力挺dylan的,帮人帮到底!”
lorraine这次从时装周赶回来,也是为了全权负责演唱会的服装和造型。
季落声在心里盘算,这可省了不少钱啊……靳洋的朋友太可靠了。
killer是个ฐ话不多的人,lorraine倒是从接机开始,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
“我说,都到เ车里了,大明星,不用捂那ว么严实吧。”
季落声在开车,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靳洋他是没脸见人。”
靳洋啧了一句,lorraine一听,连忙张牙舞爪地爬了过来,在混乱中把靳洋的口罩扯了下来,一看到靳洋的脸,他就哈哈大笑起来,“这……这是肿得有多厉害啊,两边脸都不对称了。”
killer没说话,伸手戳了戳靳洋肿了的左脸,痛得靳洋龇牙咧嘴的,直瞪着眼睛要来打这两ä个不省心的家伙。
季落声笑着说,“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都被吓到了,说牙床肿得太厉害,连智齿都看不到了,打了两瓶头孢才消了点肿,今天估计还要去打吊针。”
靳洋嘟嘟็囔囔地说,“季落声,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说!?”
这下终于明白靳洋为什么声音变成那样了,他一出声,车里又笑翻了。
lorraທine安慰道,“听说长了之后会变聪明一点,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靳洋到最后反而不在乎了,干脆把口罩从车窗丢了出去,“哼……就算肿了半边脸,我依旧还是那ว个靳洋!”
最后,甚至连纪录片的导演都省了,让安野来。给他发了一台专业的摄像机,这可把他给乐่呵坏了,一天到晚跟着靳洋屁股后面拍他肿了的半边脸。
既然有国际知名的吉他大师来了,李牧也不需要再当吉他手。他原本就是弹贝斯的,这倒让他重操旧业。
第一场游击战,季落声选择了购物中ณ心新า天地的十周年庆典,那天刚好是人潮最多的时候。
新天地附近有许多diy的时尚小店,近年来吸引了大批的时尚青少年光顾,那个地方时尚又充满热情和朝气,也都是喜欢摇滚和朋克风格音乐的年轻人。
新天地的经理很快同意了这场游击战形式的小型演唱会,把广场中间空地留แ了出来。
那天,舞台被黑色的大布遮住。
季落声在靳洋的官网上发布了游击战演唱会的消息,夜幕还没有降临,舞台前就有了一批靳洋的忠实粉丝,摇着手中的荧光棒,一脸兴奋地等待着她们的偶像出场。
新天地附近的一两保姆车上,lorraine最后帮靳洋补了补妆——
画上了极深的眼线,头发也用发胶全部固定竖起。
靳洋前几天把头发染成了银白,染色药水一直涂到发根,刺激得头皮一阵疼。再加上牙疼,这几天够他受的了。
靳洋穿了件宽大的无袖背心,手腕上戴满了项圈,银色的骷髅头大项链挂在胸前;□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大腿处破了几个洞,脚上穿了一双马丁靴,鞋后面是一排钮钉。
靳洋打了三天吊针了,在季落声照ั料下吃得也极为清淡,智齿引发了口腔内软组织发炎暂时缓解了一点,通过化妆的掩盖,几乎看不出左脸肿了起来。
季落声用镊子夹了一块浸了药水的棉球,让靳洋张大嘴巴๒,塞在智齿和牙床中间,药物的作用缓解了靳洋的疼痛和肿胀。
八点钟还没到,舞台前面就已๐经沾满了人,有些忠实的粉丝举着应援牌,上面写了靳洋的名字。
更多的人只是来购物的年轻人,根本不知道这里要举办什么,都猜想是购物中心的促销活动,走走停停,也没太注意。
八点整,新天地广场正中央的大屏幕上,秒钟终于和分钟碰撞在了一起。
所有的粉丝在团长的指挥下都极有纪律地保持着安静和秩序。
此时,黑色的大布突然被抽走,露出了台上的架子鼓、麦克风,飘扬的海盗旗上画着被制ๆ作成小丑样子的骷髅头。
台下的粉丝都睁大眼睛——咦?靳洋呢?
不远处的保姆车上,车门打开,一群打扮夸张朋克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领头的人有一头白色的头发,大大的骷髅头吊坠在胸前摇晃;
吉他手一头草帽色的长发,晚上仍然带着几乎可以遮住半个脸的蛤蟆镜;
贝斯手顶着光亮的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和白衬衣,酷劲十足;
鼓手是个ฐ爆炸头的小伙子,从b-ๅstar旗下的乐่团挖过来的新า人。
四人直接绕过还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观众,靳洋顺ิ手取过一个男粉丝的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
那人有些惊愕地转头,刚想说一句什么,却看见靳洋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几人就当着观众的面,翻身上了舞台。
靳洋压低了帽子,又加上他染了头发,造型变了很多,很多人都在下面叽叽喳喳的,到底是不是靳洋啊!?这是靳洋吗?
没有给人继续议论的时间,乐่队的所有人都已๐就位,靳洋一手握住麦克风,此时舞台的灯光从上而下打了过来,舞台的正中央顿时成为聚焦点!
靳洋懒洋洋地抬头一笑,对着话筒说,“好久不见,我是歌手靳洋。”
高昂的电子音乐่,急促的鼓点,靳洋独特的舞台表现力。
季落声即使站在马路的对面,也感觉得到地面在晃动。
靳洋在舞台上放开嗓子唱,开心地笑,甚至是眯着眼睛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