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转过身去托过对方的头便狠狠吻了下去,明彦也毫不保留的回应着。这一吻让彼此都等得太久太久,原本以为两年的疏离会让这份爱变得生涩变得平淡,直到เ这一刻真正看到了听到了感觉到了,积压在心底两年的情感却像山洪一般爆了出来,淹没了两人的理智,恨不能将两年的空白都在这一刻弥补上一般,疯狂的痴缠着,直到几乎无法呼吸也亦不愿放开。
明彦只是默默的拉开了一个久违的笑容,抬手轻轻抚上爱人已经成熟ງ了许多的面庞。这一刻๑言语已经不再重要,只需要这样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倾泻长久以来的思念。
“哦,这个呀,这个叫如意,象征着吉祥如意,这个过年过节过生日送人都很合适,姑娘要不要买一个?”
娜沙露一路逛一路买,跟在她身后的加陀满便用随身带的一些石头与那些摊主铺主换,秦夫子跟他们说过,他们身上佩戴的那些石头很值钱,能ม换东西。那些小商贩见娜沙露一行人的装扮也知道这些人是草原来的,都不敢去招惹,再者加陀满给的那些石头已经远远出了他们所换的东西的价值,商贩们也就都把这些人当财神爷一样敬着。
一个挺着个大肚腩的高大男子掀开门帘就直接跨进了秦渊的毡帐里。来这里不过几日,秦渊已๐经基本适应这里人从不“敲门”的习惯了。
“没事换衣服做什么?你又不是去相亲!”
玲珑端了一盆放着抹布的水从秦渊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轻轻关上了房门后便离开了。不多时,秦馥与明彦一前一后走了过来,推门进去了。屋子里依旧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并不像多日无人居住的样子。
“丞相难道也认为子涵他凶多吉少么?”
“余将军,你也是太师叫来的?看来太师对我始终不是很信任啊!”
“哦,摄政王对我一直有知遇之恩,荆越宁一直感怀在心,如今太师却让我……让我来做这件事,着实让人为ฦ难。”荆越宁说着摇头叹气,很是苦恼的样子。
梦中的容颜与现实重叠在一起,索尔雅默有了瞬间的迟疑,然后才坐起身来,细细瞧着那正坐在身旁的人。
那人莞尔一笑,索尔雅默能听到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想到เ这里,秦阳不由得有些同情这假扮的公主,原本将一名女子的终身幸福当做政治工具就已经是不公,如今这女子甚至还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就算和亲的事成了,众人亦只知道一个ฐ银铃公主,谁会知道这真正代嫁之人又是谁呢?
“呀,真的是秦大哥!”
秦渊急忙走到เ云夜海跟前将他上下检查了一番,刚才他动作若是再慢一点,这会儿已经又多一具尸体了。云夜海只是抚着被那大汉掐疼的脖子摇了摇头,看着秦渊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由得想着自己若是就这么死了,这人会不会很难过,自己又是否从此能在他心中占得一席之地?
“是关于与大夜国和亲的事情。”
“就算你识破了我也来不及了,”胡霜池努力让自己้回过神来,“你们大武与大夜国一战仍不可避免。”
“什么?”明彦沉下了血红的眸子。
“若再出半点差错,本王也会要了你的人头!”
应该是会的,这人对他最喜爱的人都可以不闻不问的交给别人来任意处置,又何况是对自己这样一个ฐ什么都不算的人……
“你是……魅公子!”
秦渊又扭头看向明彦,就见那人匆忙跳下马背跑到了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แ,抱起一具小小的sheng体焦急的呼唤着,随行的医官也立刻赶了过去。众人顿时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高照的艳阳也缓解不了此时凝重得可怕的气氛,连清脆的鸟叫声也变得格外刺耳。
“不,属下心中只有弟弟一人,其他的属下都不在乎ๆ!”
“是!属下明白!”黑衣女子急忙应道。
“说吧,你想问影夫人什么?”
“若只是来游山玩水我自然不奇怪,但是她这次的金主似乎ๆ与朝廷有关,所以我想来问问,影夫人不是江湖人么,她接生意难道都不看对象?”
“没想到你这枕边风还真是厉害。”
“王爷么……”苏玉璃挑眉一笑,“说出来您可不要见怪。”
“这样啊,那您慢慢挑。”
画中以深青的荷叶作为背景,黯淡古雅,衬出几株白荷的清冷高洁,经过高技巧晕染的荷花花瓣似还泛出荧荧华光,与沉寂浓厚的荷叶相比,更带出几分柔弱孤单。更奇怪的是,明彦总觉得这幅画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说不上哪里熟ງ悉,却在刚看到的一瞬间就像被什么猛然击中ณ一般,心里腾起一股带着痛楚的怀念。
“嗯……”
“舒服么?”秦渊边问边将手指伸到了最深处,然后故意放慢了抽出的动作缓缓向往拉着。明彦才刚解放过的身体立刻敏感的紧ู绷起来,内壁被压迫拖出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想哭泣的冲动。
秦渊看着云夜海凄怆的笑容,终又有所动容,脑中突然窜过什么,却来不及细想,只是放软了些口气问:“齐昌呢?”
见对方要走,云夜海ร忙道:“要我是你,我就不会再去找摄政王了!”
“秋妈妈盼我做什么,我可不是来找小倌的。”秦渊老实交代道,他这次来飞鸾阁只是来看看云夜海,再无其他。
秦渊有些意外,云夜海离开秦府也并无几日,怎么就开始盼着自己来见他?莫非他对自己还没有死心?
何窅又是咧嘴一笑,道:“丞相,你听到了,老夫就说是有人在无中生有搬弄是非,以后对于这种匿名的密报,丞相还是不要轻信为好。”
“我再问你,倘若你心中的天地有一天要兵戎相见,你是袖手旁观,还是宁可牺牲自己้都要去化解这场干戈?”
明彦忽然勾起了嘴角,略微上扬的凤目眯缝起来,看得秦渊没有由的一阵心悸。
这是一个明显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吻,秦渊先是诧异,跟着便要推拒,对方分明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然而明彦这一次却异常的强势,秦渊竟挣脱不开,又不敢贸然用力,只觉得这人越吻越深,几乎要抽空自己的肺一般,极具技巧的唇舌更是搅得人欲火焚身,没多久就开始不自觉的回应着,双手下意识的伸入了对方严实的衣袍内摸索着。
吻得正尽兴,秦渊忽然被对方大力推开。他还以为自己的以吻封缄失败了,却见对方面色绯红,喘息连连,怎么都像是动了情的样子,于是忙紧张的问:“是不是我又碰到เ你伤口了?”
明彦的脸色僵了僵,顿时一股怒意染上那双明丽的凤眸,秦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竟忘了自己因为云夜海的事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于是忙改口道:“我是说……你不用担心这事,既然云氏一门的冤案已经平反,他自然很快就会离开秦府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去。”
“你别ี跪!”秦馥忙道,见画屏仍不敢起身,又绕过书案走到画屏跟前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这个畜生,他……是不是逼你……逼你……?”
双方士兵闻言也都安静下来,等待着贺惊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