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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欢心跳跃的律动来自对于生活的重新认识,我时常想起在过去的几年的日子里,我是如何的没有着落,甚至我认为ฦ,真诚地肯定我的青春是一场没有信仰的舞会,我在抑郁地表演着我失落的生命,如今我在青春的末尾重新找到了信仰,或者我重新认识了自己和自己的生活。
人们的生活因为奥运而变得不同起来,每天总会谈起奥运的话题,连吃饭的时候都会扯到奥运上去,菜市场里的大婶大叔在讨价还价的空隙也掺和两句。
“一块三咋样?”
“毕凯,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路上的汽车跑得真他妈的快,我想它们也high得不行了吧!”
“我高兴着呢,我high着呢!”然后阿木纵身跳了下去,在毒友的惊呼中跳下了楼。
那时妈妈四十六岁,已๐经下岗一年了,工厂早就拖不动了,索性来个大解放,大伙儿作鸟兽散了。下岗后,妈妈搞了一个小食店“我还年轻嘛,不做点事可不行。”爸在一家化工公司作技术工作,收入不算多,而我刚大学毕业,工资不高,一家人过得紧巴巴的。我的突然回家让二老惊慌不已。
“先生你不舒服吗?”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泪眼惺忪地望着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