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薄物欲,可谁说钱不是好东西?借酒浇愁,就是买最廉价的烧刀子浇愁也是需要银子的!
而心痛的记忆却愈清晰。眼前不断地出现风放大的、冷笑的面孔。耳边不断ษ有个声音在回响:“做人应洒脱些,你这种寻死觅活的样子,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
古色古香的红木家具,架子上也摆满了不知名的瓷器、玉器。红木的八仙桌上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香炉,飘着淡淡的幽香……
难不成,我也穿越了?也好,也罢,穿越以后就再也不必见到那负心人……
“你又何苦如此?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做人洒脱些,你这样要死要活的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文风一字一句艰难地说着。
这里已经不再属于我,我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还没见开始,却已经落幕,我失去了所有的领土阵地,败的一无所有,唯剩一点点残存的自尊,不容他们再残忍的践踏!
没有任何“特长”可以消遣,我即不能妩媚的抚琴吟唱,也不能挥毫泼墨,陶冶所谓的情操。
虽然我很喜欢呆,无聊时也常常会胡思乱想,但并不代表我一天都会如此的度过。
既然已经打算重新开始,要充实快乐的过每一天,我当然要给自己找点事做。
比如跑步,青蛙跳,跳健身操……
父母见我性情大异于以往,只道我大病烧坏了脑子,能ม活下命来就已经阿米托佛了,看着可怜的没了任何“特长”的女儿,疼爱更甚于以往。我因祸得福,全家人数我最受宠,就连玉树临风的哥哥也要靠边站。
过了几天,父母见我完全康复,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便商量着一家人上香还愿,为我祁福。
我早就无聊死,这几天正思考着是否该将院墙下的空地开垦出来,种点瓜果蔬菜;或者让翠儿借张网,在自己้家里的湖中捕点鱼吃。
若能出去走走,我当然求之不得!
今天是黄道吉日,万事皆宜。天刚拂晓,我就被翠儿叫醒了。在翠儿的帮助下,我美美的打扮了一翻。这倒不是我臭美,因为出门见人,我毕竟是家庭成员,关系到家族的脸面,当然不能像平时那样太过随便。
不过,当我看到铜镜中ณ那个眸如星月,娇็唇欲滴,顾盼生怜的娇俏模样,还是有些微微愣。
整装待毕,我撩起长裙,在短靴上插上了哥哥柳若竹给的匕。
我一直不喜欢穿那种薄薄的软底绣鞋,穿着那种东西,总让我有种穿着袜子在外面行走的感觉。而带上匕,虽不必用来防身,但带上,胆子就会比平常要大些,出门时心里才会感觉有底。
这已๐经成了我现在的习惯。
这就如同一个习惯带着纸巾出门的人,虽然他并没有感冒,也许一天也没有机会用上纸巾,但他出门时若不带上,必定会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我,就犯了这种毛病。剑客是剑在人在,剑去人亡。我还没到这种境界,我只是出门时,必带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