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大厦门口我问小艳：“你怎样，要和她们合作吗？”本来我是不主张小艳做这种生意的，但有种想再见玉兰的心思，所以一时心热起来，极力撺掇她和她们一起干！小艳却撅起嘴巴说：“你以为她们真是想和我合作吗？嗤，两个痞子而已！”“痞子？”我说，“这话怎讲？”小艳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们是舍不得几百块钱噢，或者想把我的全部‘技术’挖走！——哼，当我是傻B么，这么好骗！”“不会吧，”我拖长了声音说，“看她们的派头不象在乎几百块钱的人啰！”小艳又嗤了声。突然我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小艳道：“笑什么哩，有什么เ好笑的吗？”我说：“我是笑你把那ว破玩意当成宝贝技术了，还担心别人挖你的……”小艳也笑，她说：“在做这门生意的人来说当然不算技术，但在别人来说那就是很了不起的绝招了！你就知道笑，不好好想想这里面有多大的油水！”她又说：“我了那ว么多名片才引来她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到手的钱的。”我问她：“你打算收她们多少钱？”小艳道：“起码要收她们两千块。”我说：“记得你上次只收了那个ฐ女孩五百块啊，为ฦ何一下子长了，而且长这么凶？”小艳道：“我本来不会做生意，能做一次算一次，又不图她下回，不黑她们黑谁去？”我问她：“你知道她们是干什么เ的，也是做鸡的吗？”小艳瞪了我一眼：“你看不出来吗？不是鸡婆是什么เ！”她自己做鸡，却一点也不忌讳“鸡”这个ฐ字眼。小艳邀我去白马花园，这小蹄子恐怕又是想那个ฐ了！我说：“不方便吧，现在姗姗来了。”小艳卜哧一声：“我们的事我早对她说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遗憾，觉得她不该乱告诉别人。小艳笑靥如花，说：“风哥，有一个ฐ人透露些得意心事，说说心里话也没什么不好啊！最少我得让人艳羡一下，否则……我也不清楚，反正姗姗听得很……很那个的，很羡慕我的！”小艳确实是读少了点书，连这么个简单的意思都难以表达出来。见她如此情深，再有什么不该的地方我也不会责怪她的了！既然姗姗已知道我们的事，也用不着再躲避她，回到她的租房后我们就进入了卧室，我把她当成玉兰狠狠做了一次！姗姗果然是个爱笑的姑娘，她讲起笑话来一套套的。那天她又讲了几个ฐ家乡的笑话，让我又吃惊、又好笑！有个故事是说她们村里的一个老翁。那ว天他走过村前大树边时，正有一些男女在高声笑谈，只听一个女子说：“呀，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有些人在广州打工ื学会了做鸡蛋哩！”“不可能吧，”另一个ฐ女人尖着嗓门说，“这鸡蛋又薄又碎怎么做得了？那，这门技术可是很了不起啊！”一个男ç子高声道：“还有很多高端技术哩，做鸡蛋算不了什么เ。”这时老翁忍不住得意地插嘴道：“做鸡蛋算个鸟哇，我们家小凤还在广州学会了做鸡哩，听说还是在一家高级宾馆里！这技术比做蛋怕就要难多了！”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老翁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们是不信他的话！老翁倔了一下扭头就走，再不理会别ี人！又一个笑话说：神大公家的三个ฐ孙女早年就下了广东，挣了不少钱寄回来，现在他家已๐是当地远近闻名的富裕户了。不过神大公老两口这几年好象也没闲着，在家里做起了保姆——姗姗大笑着问我：“你知道他们为ฦ什么要做保姆吗？”不等我回答，姗姗又说：“因为他的三个孙女每人都在家里生了一个小宝宝哩！嘻嘻，她们都没有结过婚，也不知道小孩是谁的！老大生在先，而且一连生了两个ฐ，老二老三哪有不看样的！哈哈，真有意思！”我也不知这算不算是笑话，反正我还是笑了，但更多的是惊讶！现在的女孩子们为了钱，那是什么เ也不计较的了，包括爱情！我没笑多少，但姗姗却已笑得前仰后合！小艳也洗浴完了，一起听姗姗又讲了几宗家里的新闻趣事，姗姗一直是边讲边笑！小艳眯着眼睛看住我说：“这也算不得什么เ，你认识雄鸡吗？”我摇摇头。她说：“雄鸡也是在石牌做处女生意的鸡头，来了半年了，他的真名我也不知道——”小艳走进卧室拿出一把梳子梳起头来，敢情姗姗更爱听新闻，催促道：“讲啊，讲又不先讲完，他怎样了？快讲！”小艳道：“你急什么急的。雄鸡为了做鸡头，又带不到女孩子，只好把自己十六岁的女儿青云带了出来。现在他老婆也来了，两公婆做鸡头，小姐就她女儿一个……”姗姗道：“听明白了，说得这样啰嗦干嘛，他女儿做小姐又怎样了？”小艳见她急的，更想吊吊她味口，不紧不慢地说：“听说雄鸡以前还在乡上当过司法干部哩！”姗姗不再催她了，只是望着我眨眼睛。小艳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次青云来了月经还没干，别人却打电话来要小姐了。雄鸡那天正在国防大厦打牌，叫来青云后当着很多人的面问她，‘你身上干净了没有？志老板要你去做生意哩！’他问得若无其事，女儿青云也回答得若无其事！她说，‘我还不知道，我去看看，一点点不要紧ู吧！’”我目瞪口呆！姗姗道：“果然有点意思，还有更好听的吗？”小艳道：“多得很，不知道风哥有没有听过齐付父子俩的事。”小艳自己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也是石牌老乡的趣事！齐付和他儿子每人带了一个小姐租住在一起，由于小姐都不漂亮，生意不好，所以只租了一间房。两张床对放着，父子俩每人带一个小姐睡……”没有什么惊奇的事，石牌的鸡头们什么事都耻为！都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