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每天的快乐都象站在脆ะ弱的薄冰上,一到夜深人静,冰面就迅的破裂开来,自己缀入冰冷的水底。我无法彻底的忘掉米可,越是要忘掉她,越是不经意间出现她的身影。
那是不是对真爱的迷惑,是不是在爱情道路上真正遇到了岔口?而我正站在岔口的中间,左顾ุ右盼,不知往哪里走。
“都快五点了,怎么才回来?”她撅着嘴。
“啊,有吗?”晓芮怎么如此敏感,那ว肯定是米可抱我时留下的。
我去一家饰店给晓芮买了一条铂金项ำ链,用精致的绒布盒子装着。
晓芮是个喜欢浪漫的女孩,总愿把爱情的一些细节做的像童话里的故事。她自己้做了菜,拿出我买的红酒倒上,然后把我们的音响打开,放着轻柔的音乐,又点了几根有造型的蜡烛,对着我说:“关灯,亲爱的。”
在面前,是一个装饰华丽的旋转木马,有些小孩在上面得意的骑着,不时还有他们高兴的叫声。晓芮拉着我的手,没说话,认真的看着。
“小小年纪,还挺怀旧。”我有些笑着说。
我离开这里后,回到真正的工作生活里去,为何平静的心又会急的浮躁起来?
工作对自己来说,陷入了僵局。
“你其实不用懂,因为你已经在这个社会里正常的按社会的逻辑在生存,你已经参与到各个ฐ社会的环节里,所以,你又很懂。”
重庆大学的说:“是够复杂的,咱们别想了,我们现在工作了,是社会,学校里也是社会。我想的是咱们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工作和我们来之前想的不一样哪。我当时意气风,想象自己้在这里能挥自己的能力,露露咱们的本领,可现在可好,我每天就是写些稿子,然后送到主管那ว,可他们却劈头盖脸的骂我写的不好,幼稚,不实际,我都不知怎么เ办才好。你可知道,我在学校可是学生会会长,威风着哪,可在这,被上面的人一个个训斥。”
我们也从来不说话。爱已经成了恨,虽然没有刚分手时的强烈,却也时时隐藏在心中的某个ฐ角落。这种恨有时会被一种思念冲淡,但它始终据守在那里,顽固的提醒着我。
当寝室里睡觉前说起这些女生的时候,我都会堵上耳朵,我要逃避。
我不知米可怎么了,赶紧轻轻的说着:“宝贝,怎么了,别哭,我在这。”
“是吗?好,那ว好吧。”
“会的,一定会的。”我大声说着,声音在山谷回荡。
这是个炎热的夏天。
我和晓芮在早已选定的吉日操办了盛大的婚礼ึ仪式。父母,亲戚,朋友,同学,客户都来了,这次婚礼真有点告之ใ天下的意味。
婚礼上我喝了很多的酒。我面前形形色色的人等,我搞不清楚,都碰杯干下。
然后是秋天,冬天。
再没米可的消息。
当又一场大雪降临北京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室里。
纷纷扬扬的雪花轻盈飘落。我起身走到เ窗前,看这些白色的精灵,它们是如此的美丽神奇,在空中跳着属于自己的舞蹈。它们是自由的、快乐的。
我的心很沉静。
我拿出手机,轻轻点开短信。
有一条米可曾经给我的信息我一直存着:
若果有爱,那是我在遥远的一个精灵王国里的和一个人的邂逅。我是牧羊仙女,在花丛中漫步,我的少年来了,画下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