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说吧,我听得见。”本来,今晚芦二想骑了她的,但被曾舅哥芦至深给上了,心里郁闷,就不想再理她。
“俺就那么让你嫌啊?俺长得虽然赶不上仙女,可俺在娘家,那也是村花啊!别ี看俺闺女十七了,那是俺结婚早,今年俺才三十五。”满红就像推销自己一样。
于是那ว张大铁床,就像大地震来临ภ一般咯咯吱吱地响了起来。
芦二的报仇计划没得成,反让大舅哥抢了先!心里那个滋味就甭说了!反正是五味俱全,全掺合在一起了!
“再过两年你就参加选美,一准得冠军!”
“要不是光棍汉,俺还不嫁呢!谁嫁个有媳妇的男ç人,给人家共用啊?”
“不用,农村的厨房,你插不上手。”
芦二很快做好了早餐,除了一个香椿炒鸡蛋,剩下的几个菜都是青菜。
他傍着她,就这样走走停停,摸索着在芦苇湾里穿行着。
此刻的芦花寨,漆黑一片,家家户户进入了梦乡。
临走那晚上,他和老婆没睡觉,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带着芦花给他烙的酥油饼,上了路。在河南洛阳一家钢厂,一干就是半年。
厂长媳妇,虽然天天搂着男ç人,但男ç人比他大三十岁,只能给她把欲望挑旺,其它的,是瞎子掌灯——白搭一只蜡。
芦二一边端起酒杯,一边说:“水莲姐,芦二能给水莲姐干活,那ว是我的荣幸,这么点小事,你要总挂在嘴上,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不说了,喝酒。”
二人就喝下了第三杯。
“大力神”见酒后,药力就会增加,芦二感到了体内的变化,认为自己上午见到了水莲的乃乃,自己心理作怪,想入非非,就拼命夹紧大褪忍着。
水莲明白,知道现在的芦二已๐经达到了极限,只要稍加挑逗,他就会就范,立即发挥出男人的能ม量。
二人边喝边聊,芦二的脸色潮红,喘气越来越急促,精神焦躁不安。
水莲看着到时候了,忽然转换了话题,对芦二说:“二弟,人家县长夫人第一次给你见面,你就给人家上了一张床,好厉害啊!说说,什么เ滋味?是不是比我们这小老百姓那玩意长得好啊?姐姐我都嫉妒你了。”
芦二心里咚咚跳着,声音发颤,就像来自深喉,“水莲姐,你冤枉我了,我们是睡了一个床,但我在上头,人家在下头,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呢!再睡个七个八个,都能ม躺得下!”
“是吗?我怎么有点不信呢?就算你说的没干那ว事,但心里就没有想啊?”水莲追着问。
“是男人都会想!哪有男ç人不想那事的?但想归想,事,我可没干。”
“要是县长夫人赶着你呢?那你干不干?”
“嘿嘿,也许吧。”
“什么也许啊?到底干不干?”
“干。”
“这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什么เ好人不好人啊?这种事,能用好人坏人界ศ定吗?人都有七情六欲,上上世纪,人类学家歌德就肯定过,他说纯是罪恶的,没有半点美德。其实这事,只要双方愿意,不影响家庭和谐,不影响社ุ会稳定,相互借来用用,是无偿不可的。那东西除了尿尿就闲着,用用少不了一块。”
这话出自芦二之嘴,他自己都不相信。如果不是水莲的那粒“大力神”,他是发不出这种感慨的。
“我是不是比人家县长夫人差了一大截子啊?芦二兄弟。”水莲问芦二道。
“怎么这样说呢?水莲姐。女人各有千秋!你年轻,漂亮,身材又好,我芦二非常欣赏你。”
“那你想人家县长夫人,怎么就不想想俺啊?”
水莲说着,就从桌子底下,把褪掉了鞋子的白脚丫ฑ,伸了过去,一直伸到了芦二的裤档里。
“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想人家县长夫人了?还竖起旗杆来了!这会儿县长夫人不在,可是没有人给你消เ火啊!二弟。”
“水莲姐,你就不要逗人家了,你要是愿意,咱就甭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好吗?我这里早就想你想的不行了。再闹,我就像钱塘江大潮,溢出堤岸了,到时蔫了,你可别后悔!”
芦二说着,就起身绕过桌子,抱住水莲的胸,把嘴堵在她的嘴上,声音就像半大孩子奶一样,清脆响亮起来。
他浑身着火一般,一边吸允着水莲,一边抱起她来,往大床上放去,然后慌不迭宽衣解带,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暴风雨马上降临。
就在这时,院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水莲姐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