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擦干额头上的汗珠,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便进了电话。
“找你喝酒。”盛思睿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他说:“木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老子失恋了。”
林衍后来大发慈悲放过了她,那天晚上的事情也算是翻篇了。
林先生脾气古怪,阴晴不定,为了不让自己遭殃,她还是小心为上。
他对盛宴那么包容,如今盛宴又为他生了孩子,两个ฐ人怎么说都该修成正果了。
因为盛宴对她真的太好了。
盛年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领口。
萧潇咬了咬下嘴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是……”
萧潇直接从他身边的空隙里挤到客厅,然后回过头对他说:“你没有权利阻止我看孩子。”
现在——呵,跟陆之涣在一起呆了半年,别的地方没什么长进,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结束的时候,萧潇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勉强坐起来,将裤子拽上来,然后从办公桌上下来。
盛年站在不远处看着萧潇这幅模样,刚刚平复下来的欲
望瞬间被激起来了——盛年被陆之涣教育得有些头疼,最近几年,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喜欢用这种过来人的语气和他谈话。
想起来之前的事情,盛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过后,他对陆之ใ涣说:“我真是看不爽你现在这副伪君子的姿态,对比一下,好像还是以前比较顺眼。”
盛宴拍了拍他的脸颊,问:“你怎么回事儿?”
盛宴是真看不得盛年为ฦ了一个女人自暴自弃,她又心疼又生气,说出来的话自然好听不到哪里去。
两位长辈离开以后,盛年立马猴急地抱上萧潇,两只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乱ກ摸。
萧潇越说不能乱来,盛年就越想乱来,尤其是看她又害怕又没办法抵抗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欺负死她。
萧潇被他说得羞愧,心虚地垂下头。
对萧潇而言,结婚的出发点永远是爱,她虽然性格软,但她不会软到因为对一个人愧疚所以搭上自己一辈子的时间耗在他身边。
顾婉婉被她这个交稿速度惊到了,发消息问她:你跟盛年分手啦?
萧潇:这样不是挺好的么,也不用你催,我主动交。
他和萧潇之间已๐经牵扯进来太多人了,如果顾婉婉再参与进来,他们这群人之ใ间的关系一定会乱上加乱。
一夜未睡,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差到了极点,关门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道,吵醒了原本酣睡的萧潇。
萧潇的沉默惹来盛年的一阵轻笑,笑过之后,他说:“不喜欢,对吧。”
萧潇看着他的眼睛,“以后不要怀疑我,好不好。”
“盛年。”萧潇唤他的名字,“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这辆车比之前的那辆还要宽,车里基本没什么เ摆设。
还是不说话。
宋一彦只当她是因为工作心情低落,正想着该怎么เ安慰她,就听她说:“我直接回家了,你路上小心。”
其实她唱歌还蛮不错的,只是平时听歌比较少,会唱的就那ว么几首。
她本身就是一个放不开的人,再加上跟盛年的关系又这么特殊,更加放不开。第一首歌的旋๙律响了很久,萧潇才勉强出声跟着唱起来。
阮苜:哪方แ面?
盛年: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九点钟็,萧潇抱着复习资料从图书馆走出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陆之涣赶忙掐灭手中ณ的烟,快步走上前挡住她。
“……没有。”陆之涣紧盯着她,“我只是想你了,想看看你。”
“你不想说也可以的,我……只是随口问问。”萧潇看盛年表情不对,赶紧补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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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年满头大汗,应该是跑过来的。萧潇看他这个样子,差ๆ点心软。
可是仔细想想,盛宴好像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盛年看了她一眼,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想干你,给干么。”盛年脸皮厚,说起荤段子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三天后,陆之ใ涣被带出去和盛宴领证。车上除了司机之外还有一个保镖看着他,去往民政局的路上,陆之涣一直在找机会逃。
陆之涣从车上跳下来之后,狠狠地摔了一跤,额头和胳膊还有膝盖都擦出了血印子,但是他顾不了那么เ多,快步跑到เ邻街的入口处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报上学校的名字。
林衍的脸色很难看,但终究是没有发火。
不过,见面的次数少并不影响他对林衍的厌恶,尤其是他看到林衍不说话装深沉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妈,我刚洗过澡,有事吗?”
“你姐的孩子,到เ底是不是小陆的?”
盛宴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你别把公司搞砸了就行。”
盛宴将手机放到一边,抬头看着酒店房间的天花板,许久,她叹了一口气。
盛思睿一把夺过陈清的手机揣到เ兜里,然后在课桌下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
“陈清,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非你不可么?想被我睡的人多了去了,你特么——”
“不识抬举ะ。”陈清笑着接过他的话,“盛少爷说得对,想被你睡的人多了去了,我这样的,实在是配不上你。”
“还没睡过,你怎么知道配不上?”盛思睿贴上她的耳廓,声音暧昧:“要不然你先跟我睡一次?”
陈清抿着嘴唇不回答。
盛思睿继续说:“我想了想,我之所以放不下你,就是因为ฦ没睡到。你要是想摆脱我,就试着陪我睡一次。我烦了就不找你了。”
“盛思睿,我有洁癖。”陈清抬眸看着他,眼神清澈透亮:“你不是处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