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璟帝也似乎注意到了这点,“老六,距上回一别都有十数年了,你看来还是这么เ精神,什么时候再与朕比试一场?”宁王躬身道:“皇上有意骑射,臣弟自然愿意奉陪,不过臣弟这几年眼疾渐重,恐怕已不是皇上的对手了。”
“那是要好生调养,再多吃些明目之物。”说着文璟帝回头嘱咐宫人道:“去太医院找罗天生,让他开些明目护目的方子来,到时熬配成药给宁王带去。”
翎瑚立时回首,“萧逸寒哪里把我当第一?他是……他……”她瞅着打架的小人说不出话来。丽贵妃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抿唇一笑道:“他成天与狼群在一起,说话不分轻重,可是锦平,母妃看得出来,他心里可喜欢你来着。”
天未明,翎瑚妆扮完毕即去明英殿拜别文璟帝。文璟帝看着凤冠霞帔、眸如点漆、娇如春花的女儿,眼内也不由莹润起来,“好孩子,快起来罢。”翎瑚直起身,文璟帝ຓ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哎,怎么哭了?朕的宝贝笑起来最是好看,还不快笑一个?”
“可我想天天见它。”
“糊糊,你变聪明了。”逸寒赞叹。
翎瑚脸上一变。
逸寒笑不可遏,侧身为她让道的同时,低头轻声道:“糊糊,你既然知道,为什么เ又要让别人来呢?”
翎瑚停了手,“什么法子?”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你的心意还是你的婚期?”丽贵妃望着女儿,恨铁不成钢,“锦平,这样的人,你死心罢!”
逸寒回头望着那两人的背影,常年与狼群待在一处,他的听觉比常人灵敏得多,刚才听那两人所说话语,再加上他从漠北到雁京时一路上所听传闻,难道他未来的小媳妇儿真如人所说是好劫男色、御男无数么?
“起来罢。”文璟帝招手,声音关切,“天刚暖些就穿的这样单薄?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