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你就有所不知,镇上能称得上是土财主级别的只有俩,一是你家公子我,另外就是鸣风绣庄的凤栖梧大叔了。”元媵赶忙向她介绍。
随着他的挑dou,阮真真全身酸软,气息渐浅,意识也越来越微弱。
“真真……真真!你怎么了?”当元媵查觉到她的不对劲时,才惊觉她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之中ณ了,他大声唤她,冷汗涔涔๒,yu-望全无。
“曲帐房,门口太挤,犯人进不来。”院子里有人模模糊糊地喊了一嗓子,听声音是农夫小瞿,所在方位距此很有点距离。
“都给我让开,听到เ没有?”他大吼一声,破墙壁上本来就不牢固的泥土顿时纷纷往下掉,连梁上那几位也震得差点从上面坠下来。
“看在你不分昼夜伺侯我还算尽心的份上,公子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走,咱们出门找乐子去!”他说完,不由分说地将阮真真一把拉起就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荷花凋谢的时候,破败的姿态令人惆怅……
“你丢â给我好了。”她想了一下,别无它法,只得起身仗着屏风的遮挡,露出脸和一只雪白的手臂。
她赶紧接过,躲在屏风后拭干身上的水后穿上中ณ衫。
“没错哩,咱们镇的财子,散财童子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伤心欲绝呀……”皇甫先生哀怨的语气更像说风凉话。
还未想好对策,就听见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的飘忽声音响起:“我有个好法子,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他还有力气骂她不三不四?!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伤人者”阮真真已๐经被押进元记当铺后院,缩在一间收拾得干净整齐的房屋墙角,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场面。
第1章2
他清下嗓子,继续说:“至于老谢那里……”打量一下看起来狼狈却掩不住天生丽质的阮真真,果断地道:“算了!一个姑娘家不适合成天待在棺材铺。”
接着,他再也不给时间让她说这种“绝对贵得要命”的废话,低下头,动作迅速地擒攫住动人芳香的红唇,攻陷下整齐洁白贝齿,最后滑腻香甜的小丁香舌就地被俘。
长长的青丝缠在他的指间,不可思议的顺滑令他忍不住叹了声,更加挑逗又缠绵地吻着她。
身躯也沦陷了……
……
“真真……”他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低喘着问她知不知道他等了她多久ื?她迷乱地睨着他完全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他不想再等,哪怕只有一秒钟,他也不想再等!
他想要她,要全部的她,无论过去她曾经属于谁,这一刻,这以后,她只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啊!”嘤咛声嘎然停止,女人疼地尖叫一声,让男人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为什么?”男人颈背一抑,蓦然怔住,吃惊的眸不解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掠过无数疑问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你是……你不是……”
是啊,谁会晓得在信阳侯手下呆了十年,传说是备受宠爱的侍女,居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身下的美人儿因破身之ใ疼而紧蹙秀蛋,原本肤色就白皙的俏脸更显惨白了,她不答话,尴尬地别ี过脸去,低喘着,纤细的娇躯因两人之间适才的狂野ji情微微颤抖。
……
当他们一道攀到yu-望的顶峰时,阮真真再也没力气动弹一下了,只能在他温暖的怀里蜷缩着沉沉睡去。
即使在梦中,她也知道,这一次,仍然不会有恶梦侵扰,仍然会幸福得令她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隔天,全乌龙镇的居民都在热衷于讨论两ä个话题。
其一是这对新人的房事激烈程度,配合默契可谓惊天动地,看不出元公子体力如此之好,居然能奋战整夜不停歇,叫一帮三姑六婆们喋喋称叹。
其二则是道谜语,新婚之夜,元公子说的那ว句“你是……你不是……”到底指的是什么?让一帮大老爷们猜来猜去都没能得出谜底。
你是?你不是?哎,到底是什么?
第8章1
夜深人不静。
房间里仍然战火正旺。
身下的女人浑身无力地躺在大床上,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他毫无倦意,亲吻着那ว半闭的眸儿,在耳边低喃安抚。
没办法!
弹药太多、储备太久,不统统射出来,他会七孔流血暴毙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