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叹口气,继续道:“桓卿啊,你有那么厌恶为ฦ师吗,若是,你大可亲口跟为师说,不用这般躲躲闪闪。你亲口说你厌恶为师,还不如你这般躲闪为ฦ师让为师伤心。”
孟桓卿欲言又止,终是选择沉默。
第二次我没有带最喜爱的梅子糕也没有带打时间的瓜子,我觉得所有的一切身外之物都足以影响我对孟桓卿告白。
当时是在一块芳草萋萋的空地上,孟桓卿道:“师父请讲,弟子聆听。”
孟桓卿练的,恰好是前不久我才教给他的一套剑法。一时间我被他爽利的背影和动作给吸引住了,没有打扰他,而是捡了个石墩儿坐下细细观看。
以柔化刚才是硬道理。显然让一个男ç人来学习阴柔的武术不是一件易事。但孟桓卿跟了我多年,底子不错,我惯有的阴柔手法到了他的手里虽是有些生硬,但勉强过得去。
身后他的嗓音懒懒โ淡淡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师父临走时叮嘱我照ั看好师姐,否则师姐劫难将至。话已至此,我算是仁至义尽,倘若师姐执意如此,我又能ม奈何。”
这才是真爱啊。
我道:“孟桓卿。”
像是即将有一场春时雨。
宋连慕低着眼帘,大气不喘一个,很平静地问我:“师姐来这里干什么?”
宋连慕薄唇如勾,有那么专业勾人的本事,笑笑道:“师姐觉得,我会对他做出什么?”
然后晚上就开始对我说教。她很高地用了欲扬先抑的手法,先说我如何如何萎怂,好歹我也是当师父的,这般畏畏缩缩连个徒弟都搞不定,丢â我们女性朋友的面子云云。殊不知,这长期以来,束缚我的不正是我和孟桓卿之间那唯一的纽带——师徒伦常么เ?若不是因为这重特殊的身份,我还会留孟桓卿这么大这么清白?
眼下,我正应该主动出击,将孟桓卿拿下。不然等他被别的勇敢的女子瞧上了,我就是使尽浑身解数也晚了。
我这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床前站的正是一路抱我回来的掌门师弟。
我……我将这宋连慕误当做成了孟桓卿然后想吻孟桓卿?!
我抠了抠嘴角,道:“这不是想好得快些么,就涂了点。”
我真是怕了小瓶了。
我便道:“那桓卿快回去招呼招呼,莫要怠慢了。为师再歇歇,自当晓得回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不光脚๐下火辣辣的,鼻子里也火辣辣的了,连忙提醒自己不可再看不可再看。
这嫩豆腐……何时这样懂风情了?
我疑惑又惊喜地转回头来……
我早知道,这女人是情场老手,她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的。况且我对我那爱徒的情义是多么的炽烈……
话音儿一落,我来不及逃跑,背后一股大力将我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