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被那些势利的宫人轻蔑地在背后称为‘夺命鬼’,这个称呼就是我心头的伤。当时我不但受了委屈,受了诬陷,还被如此辱骂,心里自然又气又恨,脑子一热,我一面叫着‘我不是夺命鬼’,一面反推了宇文迟睿一把。”
“后来母妃马上冲上来把我拉住,一个ฐ劲儿地教我,‘鼎儿,还不给贵妃娘娘道歉?’而那ว一边,莫雨贵妃已经开始呻吟起来,‘我肚子好疼!我的孩子!’宇文迟睿也吓得大哭。我当时已๐经懵了,躲在母妃怀里,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不觉中,安静听宇文鼎讲述的南宫梦也早ຉ已泪流满面。
“没有,那厚皮给我打了掩护……”宇文鼎继续回忆。
“对不起,父王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能理解么เ?”阿鼎望着南宫梦,幽幽地。
在阿鼎的叙述中ณ,南宫梦终于明白了他的身世……
“爹爹!只要女儿去了南林国,还能有什么以后?只要我成了那端木骞的妃子,我和阿鼎再无未来!”南宫梦眼里的泪已经流尽,此时心里只有恨。
宇文傲离焦急地在月望宫的寝殿门外踱步,一边来回走着,一边问,“怎么皇后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