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段时间,沈母一直在为沈嘉文的事忙活。
两人同样身患绝症,不知不觉多聊了会儿,没一会儿就聊到了家庭,她向老太太倾诉了自己的隐忧,老太太同时也提到了自家优秀的孙子,就在s市接替父亲管理公司。
她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翘起来,有一下没一下晃悠着,纤纤细指拿起酒杯,眯起细长妩媚的眼睛小小抿了一口。
一颗,两颗,停在了第三颗。
少年动了动脚,拼命压制ๆ想要背叛自己的肢体语言,不想因此打断母女之间难得的久违的对话。又不知如何控制心中潜滋暗长的喜悦,只用手戳着窗台的绿萝。
“调回了哪里?离家近不近?”
她的去留,从来与他无关。
忽然间,似有所感,少年像被一种什么เ力量牵着,猛然转身看去。
少年面无表情地想。
这些男男女女就不能消停点吗?比如谈谈如何一起愉快地建设社会主义แ,为祖国的发展添砖加瓦贡献力量?
“我再说一遍,放手。”
然而,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
沈嘉文面色如水,低低地说了声“好的”,挂了电话之后,放下手中ณ即将解完的模拟题,趁着下课的功夫迅速赶到了小学部。
接下来是温柔的女声轻声解释:“我已๐经叫家长了,您稍等片刻。”
父亲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来了挡不住,在沈嘉泽出生这一年中ณ了大奖,然后开了个工厂,整天忙里忙外,脚跟不沾地。
他也不赌了,也不再大手大脚买彩票,就是沾上了女人。和工厂里年轻漂亮的女工勾搭上了,整天眉来眼去,乐่不思蜀。
他的手着迷似的抚上了她的左乳,一手能ม够掌握,透过柔滑细腻的肌肤感受她胸腔中的跳动。
“嘉文,你的心在跳动……很剧烈……”
顶端的乳尖像鸽子的喙轻吻着他的掌心。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เ觉得,他们之ใ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世俗伦理,年龄性格……一切的阻碍通通化为尘土。
再也没有什么เ东西能ม阻挡他们在一起。
女人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恢复神志,“因为ฦ你……它为你而跳动……”她盖住抚摸她胸乳的手,“它只为你跳动……”
少年发了狂似的揉搓她的身子,离开她的唇吻上她精致纤巧的锁骨,一路向下,留下湿漉漉的吻痕,而后垂首,含住了她胸前的顶ะ端,如同亲吻一朵盛开的花朵,姿态虔诚而热烈。
他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胸脯上,他们似乎共享了彼此的呼吸,彼此的温度,彼此的感觉,他能感受到她颤抖不已๐的美丽的躯体之下,那种从身心深处沁出来的绝顶的快感。
女人的一只乳被他紧紧含着,舌尖挂过乳晕,轻轻撕咬乳尖,如同沉浸在一泡温水中ณ,另一边的乳也没有受到冷落,少年带着热度的手掌将细腻柔嫩的乳肉揉捏成任意形状。
“嘉泽……嗯……哦……”
她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天鹅似的优雅的脖子拉长上仰,淫靡的呻吟出口,飘荡在粘稠炙热的空气中,更加令人血脉奔涌。
梦中ณ的少年抬起头,仔细欣赏她沉醉于情欲中ณ的神情。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嘴角扬起笑意,一只手依旧ງ搭在她的乳房上,感受那里的柔软温度,另一只则偷偷袭击她的腰,将她的躯体贴离自己้更近,让她感受自己้挺立的下半身。
“嘉文,你快乐่吗?”他轻声问道,嘴唇卷入她玲珑的耳垂,用湿漉漉的津液浸润,用坚挺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戳弄着她的小腹,喉咙深处传来深沉的笑声,“我很快乐……你感受到เ了吗?”
“嗯?”女人从浓重的情欲中略微清醒,浸润了无限春意的眸子睨着他,“我很快乐,可是……”她停住了,握住了他的阳物,上下抚弄着,像是在感受那里的温度,又像是在报复他的任性和轻狂孟浪ฐ。
少年忍不住溢出深沉的低吟,喉结上下滚动着,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都沁出了汗水。
她露出恶劣且得意的笑。
“你好像不是很快乐……”
是的,在这场情欲挑逗中,他并不是快乐่的一方,甚至可以说,是在极度的痛苦与压抑中中品味着那零星的,在汹涌澎湃的情欲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他想撕碎她身上所有的阻碍,让她完完全全对自己坦诚,像只发情的索求无度的野兽一样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共赴欲望的深渊。
然而,冥冥中似乎ๆ又有某种力量在控制着他的即将坠落的情感,让他不能ม全然放开。
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理智的潜意识中对她的保护。
他不能进入她,不能把肮脏龌龊的欲望放进她的身体。
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的梦境中,都不能。这是他放任自流之ใ后最终的底线。
来不及思索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究竟从何而来,他只觉得,与其思考为何不能放任自己,让她感受快乐其实才是首要任务。
他的快乐可以建立在她的快乐之上。
这么一想,那难挨的折磨,仿佛即将要分裂ฐ的身体,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