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半分钟,娘在我的猥亵下如蛇妖般摇曳着丰满的娇็躯,不曾停下一秒,而娘眸子里闪烁的的浓烈情感,年少的我并不知道那是对性的渴望与贪婪。
我捏着娘充血的乳蒂。
不过,在二姐出生两年后,亲戚朋友村人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当这些言语传到爷爷奶奶姥娘姥爷耳中时,四老立刻冒着风雪从里之外翻山越岭的赶到我家,据那时只有四五岁的大姐忆,当时爷爷奶奶指着娘亲骂,而姥ณ爷姥娘则ท指着爹来骂,骂了一阵后,他们又调转来开导自己的子女。
在我出生后,据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那段时间爹娘也算扬眉吐气,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过因为爹的公职没了,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外,再也没有什么收入,生活开始艰难起来,爹和娘那ว骄傲的神色也不见了。
站起来的娘将奶子上面的衣服抽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ำ子,起码将正面的艳色全部挡住了。
不过大热天的又肏了那么长时间屄,一身衣服早已๐经浸透了贴在皮肤上,黏煳煳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随后娘赤着脚๐走了两步,趿拉上拖鞋,刚要背着我去茅房,却突然顿住了。
娘的脸色微醺,眼神游离在炕上炕下,只见炕上一大片未干的淫水跟汗渍,炕下更惊人,一汩粘稠的浓浆混着大滩透明的粘液,不用说白浊浓浆便是精液混着阴精,外圈透明扩散的粘液ຂ则是娘超量分泌的体液ຂ。
娘鼻翼翕动,屋子里一股明显的腥臊味弥漫着。
“狗儿抱紧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
娘说,然后便拿过之ใ前的毛巾,噘着屁股擦拭起炕上的凉席,至于凉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
接着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液抹平。
这样那ว些秽物短时间内就会挥发干涸ຈ了,不过不可避免的会留下地图一样的深色痕迹。
简单的忙活下来,本就无力的娘再次娇喘吁吁,一脸受不了的淫靡表情。
娘扶着墙,一双诱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说,“狗儿……娘腿软的不行…你好像又变大了,娘…娘能感觉到那ว坏东西,像根烙铁似得……唔嘶……坏东西在肚子里欺负娘……”
娘按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腹软绵绵的呻吟。
实际上我的鸡巴一直梆硬,哪怕刚射精,而肉棒仍处在过于敏感的状态中,被娘刚才的动作稍稍牵动,便刺激的更加膨胀了。
“我也没办法啊娘……你还是赶紧走吧,姐姐说过下午来的。”
此时摆钟็上的指针指向下午一点,我也着急了。
娘只能扶着墙,一路步履蹒跚的艰难走出正屋,因为脚底的泥土被汗珠沾湿,凉鞋里十分粘滑,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险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点啊……”
我不停的催促,特别是到了院子里以后。
要知道特别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风乘凉的人特别多。
而今天院子里凉爽的过堂风更加剧了我的担忧,微风浮ด动娘发丝让她略微振作的同时,我愈发心惊胆战。
我虽然没什么เ伦理观念,但还是知道肏自己亲妈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催什么催……娘不知道快点?!”
娘用出吃奶的劲儿咬紧银牙,俏脸涨得通红,脖颈额头的细细血管更是盘曲交结,终于费尽全力走到了茅房。
因为我家里条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砖砌的,外面抹上了水泥,就是没刮腻子。
与茅房相连的是猪圈,在屎尿里躺着的老母猪一看人来了,欢脱的蹦了起来,好在猪圈深,不用担心它跳出来。
十分钟็后。
“娘,要是两间耳房没放东西就好了,这里好臭啊。”
此时娘四肢肘关节着地,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我则叉着腿坐在娘屁股后面,无聊的撩开娘的裙子,摸着娘的屁股抱怨。
现在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因为茅房反锁不再担心了。
至于锁则用的是简易的插销式设计。
我跟娘的生殖器还是连在一起,爱干净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单薄的身体上,所以便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即便这样,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因为娘的两瓣屁股又硕大又紧凑,完全就是后世欧美女性追求的蜜桃臀又大又翘又结实。
“娘,啥时候能拿出来?”
我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
娘便小心试试,然后答,“快了快了。”
慢慢的我越来越困,最终趴在娘弧线优美的宽阔嵴梁上睡着了。
下午三点,娘伸展身体趴在地上熟睡,连大门门环被打开的声音都没听到,可见是累坏了。
实际上娘在我睡着后只坚持了十分钟,便被浓浓的睡意击溃了洁癖,因为挤在狭小的茅房里太热,便想办法脱了衣裙趴到เ了脏兮兮的地上,旋即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则被声音一下子惊了起来,紧张的心砰砰跳,屏息竖耳听起外面的动静。
“哆哆哆”
的脚๐步声由远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来!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类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家人的脚๐步声,这轻盈稳定的步伐不紧ู不慢,绝对是外柔内刚的二姐无疑。
怎么办?!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无路可逃的我紧ู张到极点,我屏住了呼吸,大脑陷入死机状态,反而那ว脚步声愈发的清晰了,一步一步像锤子一般擂到我的心脏上,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终于,门被拉动了一下,却卡着门插销发出一声声响,门没开。
“谁在里面啊……娘?”
二姐声音娇细,带着点清脆的童音,毕竟也才4岁。
趴在我身下的娘没反应,身体仍旧随着呼吸平稳的托着我起伏,看样是没醒,更没有醒的迹象。
因为我能感觉到娘的阴道没有任何蠕动,醒着的娘阴道会一刻也不停的蠕动在我插入时。
“谁在里面啊,是狗儿吗?快点啊,姐…姐憋不住了。”
家里一共俩人,聪明的二姐显然笃定了我在里面。
我脸一白,张了张嘴却根本没有勇气发出声音。
“狗儿你听到了吗?姐…姐来大的啦,狗儿?哎呀~~~狗儿!”
姐持续拍着门,从没对我发过脾气的她最后更是羞恼的喊出来了,可见内急是真急。
忽然我感觉茅房门上的斜面透气窗一暗,门往前动了!是姐趴在门上往里看了?!霎时间我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扑通扑通扑通……”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时间似乎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