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的这份文书在何玉清的手中，若要伪造文书，一来她没钱，二来没门路。
也许泫尘能发挥什么作用吧……说起泫尘，从昨日到今日都已๐经晚上了，都还没有出声，像是还在沉睡之中。
“碧月，你别拉我，我就想问问小姐。”碧烟那厚重的刘海下依旧能看到一抹血红的颜色在闪烁，“小姐，你到底有几分本事？你真的能抗衡过王妃？你真的能让我恢复正常。”
“我抗不抗衡得过王妃，与你无关。”夏云染轻笑，“可若我想捏死你，易如反掌，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何玉清不见了，宋凛如也没有出现，她被他宽大的白色袍子夹带着，在虚无中飘荡……
其实也不算一大清早，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只是她这清月院应该处于被人遗忘的角落了，怎么会有人来叫嚷不好了呢？
“快过来，你老和这个人做什么เ？”泫尘已๐经开始不耐烦了，招呼着夏云染。
“我不知……啊！”夏云染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因为就在她回答的时候，宋凛如一脚踹向了那堆碎木片，泫尘跟个球似地滚到เ了地上。
“你要爷我问第二次吗？”宋凛如又道，语气很慢，眼神很锋利，挑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怎么想起来天香楼了？嗯？你的绝不踏足的誓言呢？”
“这是秘密。”夏云染收起了笑容，闭上了眼睛，她的下巴已经被他抬得彻底扬起来了，太阳这会儿很刺眼的，“当然，如果你可以让我离开天香楼，我愿意和你分享这个秘密。”
“不知道今日谁会占上风呢？”
这家伙是四皇子？世子爷就是睿亲王的独子宋凛如吧，夏云染琢磨着，只恨自己知道得太少，听起来这两ä人是死对头，而且两个都有混世魔王之称？
“是。”现在碧烟和碧月服服帖帖ຆ，何玉清的威胁毕竟是远的，而夏云染的威胁就在面前，加上还有人对非人的自然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