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处理一下事情就可以去了。”
对于白川仓介与他的父亲之间的关系,林森看得很明白。
说得更数字化一点。
刀疤男子在林森的控制下,走到เ白川仓介的屋外。
唯有干部的血脉子嗣,本身就有着不同能力的白川仓介,以及受过他恩惠的港黑成员对此犹有疑虑。
他辛苦追寻他的脚步,想要搞明白这里究竟有什么เ吸引他的东西之前,那ว个强大的男人,就这样死了?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女生的窃窃私语渐渐远离。
因为ฦ那次社团凑数的行为,让他不幸遭受无妄之灾,被牵连掉下高架桥,醒来已经成了一个婴儿,一点一点成长到现在的模样。
老首领闻言,看向林森的眼神在黑暗里显得很深沉,却没有显露任何明显的情感,反而皮笑肉不笑地反问。
“森医生,听说你干掉了五大干部ຖ之一?”
林森只是挑眉,“是白川准干部说的吗?我理解他因为ฦ失去父亲而迁怒的心情,但我只是个ฐ医生,没有那么强的武力值,斗ç不过武装部ຖ。”
“更大的可能,是我一旦ຆ直面他们,就被崩了脑袋吧。”
“我没有学过木仓械,没有练过射击,我的手只握过手术刀,也只学会过解剖尸体、找出病因。”
林森耸肩,“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这样看我?”
虽然很努力的解释了,不过最后大概依旧ງ会被无视吧。他这样想着。
不过林森也早就有了这种准备。
反正目的已๐经达成,那ว么首领怎么เ想也就无所谓了吧,死人的想法不重要。
林森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白川仓介和首领,那种无形中透露的漠视称得上轻蔑。
白川仓介心下冷笑。
看来不需要我动手了。
你很快就会倒霉了,森鸥外,首领可是最讨厌这种不注意身份的人。
但是,在看见林森嘴角缓缓漾起的笑意时,他又感到了不安,这股不知何处起源的感觉,让他打起了万分警惕。
他警惕的对象,不是身边这个医术与毒术同样高超的木下医生,也不是港口mafia的首领ๆ,而是眼前这个面对港口mafia的boss都能谈笑自若的医生。
这连他自己都觉得古怪。不,或许是他身上的东西给他的提示。
他想到幼时开始寄宿在自己้身上的非人类,心缓缓沉下去。
手悄悄转动,在木下身影的遮掩下,将手心背对着林森,黑色的西装袖子下,是他常年携带着的微型信号发射器。
然而他刚一打算按下去,就看见林森转头看过来,身体瞬间一僵,如坠冰窖。
“那ว药原本就只能够刺激人体,以剩下的寿命为代价换取短时间的正常,我原本就打算给你用的,只是,”林森露出苦恼的表情,“如果您在我的治疗过程中突然猝死,尤其是在这里,这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白川ษ仓介的面色变得铁ກ青,“所以你打算找个背锅的,然后选中了我?!”
他又惊又怒,原本还以为自己屏心静气,收敛了所有动作,躲过了他的算计,直接找到首领,让首领恢复行动力以此审判森鸥外,却没想到,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这个。
作为把药注入首领血管的罪魁祸首,他几乎是直接推着首领奔向死亡。
这下就算解决了森鸥外,他这边肯定也会元气大伤,甚至最后的清算,不,是自己肯定会被清算。
“你?”林森看了他一眼,那挑剔的目光,好像看到了垃圾一样充斥着淡淡的嫌弃,“我眼光还不至于那么เ差。”
“是你自己้撞进来的。谁让你有一个同样不长脑子的父亲,把机会都送到了我手上。”
“干部是你设计的?”首领的心腹之一,最受器重的武装部干部就这样被这个医生干掉了,首领也好像不生气,只是神色平静,连之ใ前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彻底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那如鹰隼一样的锐利目光紧紧盯着森鸥外,注视着他的任意小动作。
“不是。”林森如实回答。他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直接下手夺取港口maທfia的位置,把自己置于风口浪尖,结果那ว个干部就直接冲动地对他出手。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干掉他,连带着把那些目击者一起解决干净。
其实他还挺可惜那些医疗人员的损失的,那些人可没有什么废柴,医术扎实,以后也是一群好用的工具人。
“不过也无所谓吧,你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我。”林森直视首领,“虽然你一直都躺在床上,但是因为我的药效,你偶尔还是那个ฐ感知到เ外面在发生了什么事,干部死亡的时候你也听见了的。”
“什么!”白川好像很不敢置信。
首领ๆ和林森都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忽视了这个人,还有一直努力把自己้销声匿迹的木下医生。
林森说:“作为用得最顺手的武器,又对你死心塌地,你在瘫倒在床上的第一时间就打算让他近身保护你吧?只是可惜没想到他这么没脑แ子。”
所以父亲当初是被首领召唤过去的,但是又恰逢首领ๆ……不,那个老头病发,所以就被直接干掉了……是这样吗?
白川仓介颤抖着捋顺了事情的经过,脸上变得苍白,也不知道是真的被惊到เ了,还是对两人的冷漠和心脏感到了恐惧,总之,他差ๆ不多明白,自己就是一个小丑,是一个木偶,被这两人操控着行动。
枪被悄然拔出,正要对准那两人时,突然被制住了。
“你、你是!”白川仓介瞳孔紧缩,几乎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背后伸出来锁着他的脖ๆ子手臂,那熟ງ悉的白大褂是如此显眼,“这怎么เ可能?”
他感到自己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笑话。
“木下,你……又是哪一方แ的?”
突然控制住他的,正是之前犹豫踌躇的医生,木下,此刻他的手臂正如铁铸的一样稳稳固定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连呼吸都是吃力的、堪堪维持清醒,手上的枪也因为供氧不足而颤抖着,几乎掉下手。
也因此,他的面色由á苍白变得涨红也不过是片刻之ใ间。
然而哪怕如此,他依旧坚持抬起手臂,想要把枪瞄准林森,眼里迸出深刻的仇恨。
哪怕是死,我也要杀了这个人!
抱着这样的信念,他执拗着想要瞄准林森。
“真可怕,”林森微微后退,“我只是一个医生,为ฦ什么总是会被拽入这种火并现场?”
为了以示自己的无害,他甚至举起空空的双手在头顶。
原本以为他已经充分表示自己的无害了,没想到เ连首领也一起举枪瞄准他。
林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