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是不是为柳青公子之事担忧?”
“好!”他知道她最爱干净了,沐浴要撒花瓣,衣服都要用莲花香粉熏过,比男人还要喜欢用香,好在用的香料é淡雅,符合她的气质,抱在怀里闻起来舒服极了。
没一会奴才就抬水进来,守在一旁伺候沐浴,被安然挥退出去。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马车车轴转动声音停下。
宫人拉开车帘,徐自臻率先走出,姿ู态优雅地下了马车后伸手。
现在什么时辰了?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安然点头说好,刚要下地腿上一软,连忙扶着床,差ๆ点跌倒在地。
他偏头噙住她的唇,唇瓣辗转,舌尖温柔而轻佻地描绘这她的唇形。
徐自臻终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移开了唇,缓缓下移,舔弄着精致的锁骨,舌尖在上面打着转,极尽诱哄之能事。揉捏着一手可握的椒乳,时而重时而轻,如同玩泥塑般将它们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徐自臻撩起水给她清洗身子,见那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心情颇็好,这回他不用销毁这些痕迹了。
徐自臻轻叹了口气,真是个小娇娇็,他一个ฐ人就让她这般,靖国女子常常夜御数男,幽禁的那几年到底还是伤到了身子骨,不能与寻常女子一般。不过,这样的她让他觉得更动人。
安然咂咂嘴,差点忘了这是女尊朝代,男ç子三从四德、做刺绣什么เ的很正常了。
“自然不会,能为陛下做荷包是自臻之ใ幸,陛下喜欢什么颜色什么花色?”
徐自臻见她脸上飞上两片红云,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仿佛要沁出水般,垂下眼帘敛住眼底的暗色,复又睁开,规劝道:“陛下,够了,别喝了,会醉人的。”
第四章:酒后乱性上
常太医一听,全身血液飙升直窜头顶,一时没有注意她对太君的称呼,而是用余光看着太君,等他示ิ意,可太君却慵懒地躺在榻上眼皮都不带掀一下,这是要把她推出去的节奏啊!
她久久不答,安然有些紧张了:“难道很严å重吗?”
岂止是严重,简直就是……就是……
常太医深吸了口气,冒着必死之心道:“太君有孕,正好一个月,陛下臣只是请脉问诊,无意知晓,请保全臣的家人,他们什么เ也不知道。”
他说了一通,安然只听到偏头两句,整个人懵懵的:“你是说自臻怀孕了。”
常太医只觉得陛下这轻飘飘的语气藏了万般危险,砰地再次跪下磕头,膝盖撞在地板上生疼也不顾。
“自臻,你怀了我的宝宝了。”安然还是有些不确定,一个男人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啊!陛下喜欢吗?”徐自臻难得温柔地浅笑着。
安然也顾ุ不上跪在地上从惊恐到诧异的太医,走到他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肚子:“当然喜欢,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还不显怀,”见她这般关心自己,一双杏眸亮晶晶的蓄满了担忧,徐自臻有些欣慰:“只是……”
“只是什么?”安然急忙出口问他,怕他哪里不好,甚至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给他。
“只是有些担心,若是不争气怀的是男孩该如何是好。”他说话时,微微蹙起了眉。
伸手将他蹙起的眉头抚平,安然笑着开解他:“男ç孩也很好啊!你这么好看,我也不差,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很可爱,若是你想要女孩,以后我们可以多生几个,总会有女孩的,只是你会不会太辛苦啊!”听说分娩在医学上可是第九级疼痛,也不知道男子生孩子是不是也一样,安然越发担心了。
徐自臻轻笑着摇头,俊美的脸多了孕夫该有的温柔:“能为陛下生儿育女,是我之幸,哪会觉得辛苦。”
听到他这话,安然心里仿佛有一股暖流在静静淌过,一个ฐ男人能ม为你生孩子不怕分娩的痛,这是现代女性想都不敢想的,她却得到了。若是没有外人在,她恐怕会忍不住想亲亲他。
额!对了,外人。
安然侧眸瞥了眼还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常太医:“常太医,请起。”
闻言,常太医缓缓起身,经过两人之ใ间的对话后,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安然哪里顾ุ得上太医的情绪,作为未来的妈妈她最起码要照ั顾好孕夫和以后的宝宝,直接问:“自臻,身子如何,有没有要注意的地方?”
常太医尽量挥退陛下与太君有苟且之事这个惊天的消息,保持冷静道:“太君身子康健,只是精水不足,不足以支撑胎儿生长,需要减少房事。”
减少房事,就是不能做了吗?
安然有些郝然,虽然每次都是他拉着自己้滚床单,但过程确实很舒服,自己也越来越不知羞耻做那ว事的时候开口向他索取了。
徐自臻耳根微烫,这段时间她只有他一日,两人睡在一起,他初尝情欲几乎夜夜都要拉着她翻云覆雨,因而才精水不足。
“好!那还有什么เ要注意的,你今日把它们陈列ต下来给朕看看。”
常太医回了声喏,便被挥退了,她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第三十六章
安然这才敢同他亲昵,坐在塌旁้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自臻,你真棒,这么快就怀上宝宝。”
徐自臻很受用她的主ว动亲昵,环住她的腰:“只是不能伺候陛下了,陛下怕是会把我忘了。”男子再强壮,一旦怀孕身体里的精水大多会用来哺育胎儿,差ๆ不多一年不能与妻主行房。
“怎么会,我也不需要人伺候,之ใ前没有你的时候,不也是我一个人。”再说了,她有这么饥渴吗?
“说得也是,我的陛下可不是轻易被男色所惑的,”突然想到什么,男ç人眉心再次拧紧ู,安然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看不得他蹙眉,潜意识里她的男人就该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怎么又皱眉了,皱眉不好,以后会生个爱皱眉的宝宝。”
徐自臻听着她孩子气的话这次却笑不起来,黝黑的双眸直直地注视着她:“陛下,若是我曾骗过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欺骗!
安然瞳孔微缩,大抵是知道他在套自己้的话:“若是善意的,或者是有苦衷便罢了。”
“若不是善意,也没有苦衷,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呢?”他继续问,几近逼问,甚至语气也带着咄咄逼人。
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