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他提醒着她。
她听见他的低吟：我爱你，笙，你呢……
电话被接通前滇示音，一声声砸在他的心口上，很沉重。
“小笙，你跑哪里去了？”
护士声音一落，周侃就拔腿想开跑，陆佐动作比他更快：“在这里。”
“你们在这里面先等一下，芹医生马上就来。”给他们两人端上了两杯水，难得遇见这么好看的男人上门诊来，护士不免多看了几眼，看得周侃更想落跑了。
“小笙，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看书了。”
芹笙看着这个长发飞扬，笑得自信的女人。记忆中ณ，她们之间有过一段时间的友谊。
四十五岁的年龄，在她本来的计划里，现在她应该是处于自己人生的第二阶段，奋斗辉煌期，但现在却成为了她人生的最后一阶段：死亡告别ี仪式。
有好几个月不见了。
芹笙走到เ休息区，挑了个沙发椅坐下。“笙乐่琴室”里面分成了三个部分，教学区，休息区，还有一个小型的演奏厅。休息区更像是音乐休闲厅，老式的留แ声机里播放着芹夫人的钢琴作品，芹笙听不出是什么曲子，但是觉得还不错，轻柔舒缓，让她整个人也跟着慵懒了起来……
这么闲适的午后，是她以前没有过的。
“请问，要来一杯茶，或者咖啡吗？”在吧台后边的女孩走了过来。
“唔……”芹笙在神游，转头，这脸……有点眼熟。
那是个有着一头黑色秀发的女生，头发扎成马尾，柔柔地垂在背后，而白皙的脸上，带着内敛的微笑，五官很精致，洋溢青春的朝气，眼睛很亮，像一弹清池，午后的阳光落在她的眸子里，婆娑着光华。
在哪里见过呢？她一时想不起来。
“恩？咖啡？茶？”
“咖啡……”
“好的，请稍等。”女孩笑着离去。
她并不喜欢喝咖啡那种苦甜的重口味的饮品，刚怎么就脱口而出点了咖啡呢，芹笙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