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续道,“今晚发生的事,父皇惩罚的是谁?想必不出明日此事就已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父皇虽然孝顺ิ皇祖母,可自从皇祖母走后他一次也不曾去过皇祖母的寝宫,况且皇祖母赏赐的东西摆放三日便由á照看的侍女拿去烧毁,根本无人查证。明日那名侍女发现少了两个ฐ桃子也自然是不敢声张,因为对她没有好处,弄不好还免不了一顿责罚。”
突然拓跋焘脸色一沉,“今个ฐ突然丢了两个ฐ桃子,而此时碧嫦和运运又被抓,你不觉得一切未免有些太巧了么?”
可为何我越瞧越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待最后一层轻纱掉落,众人瞧见了座椅中人的姿容,纷纷捶胸顿足,欲哭无泪。
而是精通各种乐器的三皇子,也就是安定王拓跋弥。
“就这个吧,还有她俩要的。”
我接过糖人,讪讪问道,“老人家,我记得以前这是个ฐ孩童在卖糖人?”
阿哥暂住在忘忧茶馆的对面友来客栈。
与阿哥分开后我便开心的回了太子府,刚ธ到府内突然想到刚刚竟忘记问阿诺的事情查的如何。
伍姑姑是宫中专门给贵女们做衣裳的绣娘,下月中秋宴会,魏后便吩咐着伍掌事的给前去赴宴的贵女们都重新做一身。
算了,想想从宫中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我不傻,自然听出拓跋焘这是拐着弯的说我,好歹我也是个病人,怎么就成了闲人。
不过听他这么เ一问,肚子也确实叫了起来,从早上到เ现在滴水未沾,而偏偏这个时候特别想念艺春阁的糕点,虽说我厌恶极了脆竹这人。
贺锦书瞧了瞧趴在床上的运运,这才转向我。
虽说贺锦书称有话与我说,可她却迟迟未开口。
没想到贺锦书如此爽快,反倒是我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
说完便离去了。
拓跋焘虽说不许与保皇后交好,可这次来宣召的是魏帝身边的管事公公又加上拓跋焘此刻并不在府内,我实在不好推脱,换了身衣服和碧嫦随公公入了宫。
“哦……”
运运并没有过去的意思,白衣男ç子皱着眉表现的极其不耐烦,愤怒的摔掉手里的酒杯,另一只手便向我的身后抓人。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突然一晃看见了一个ฐ真正的“糖人”,要是与我说这个是孩童自己捏的那倒十分令人信服,此糖人除了头和四肢比较像之外,难以形容。
孩童寻思了半天,“说出来怕吓着你。”
保皇后一脸宠溺的笑着,“好了,都回座吧。”
鼓乐奏起,歌舞翩翩,我看着许是高兴。
碧嫦啊,亏我平时夸你聪明,我刚来魏国能与何人结怨,我看这刺客就是某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派来的,没准就是刚刚白衣侍女口中的小姐。
算了。
接而拓跋焘放下手中的书,端起了面前的那碗龟汤,起先是闻了闻,许是闻着味道不错便拿起汤勺尝了一小口。
当然没喝过,我也没喝过。
这丢面子可是丢的拓跋焘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我尽量多吃。”
话音刚ธ落,两位打扮妖艳的姑娘便冲我们而来,左臂被其中一位穿粉色衣裳的女子紧紧的搂住,而拓跋颜被一名红衣女子搂住。
而后红衣女子便带我们去了一间包厢,拓跋颜掏出一袋银两,扔在桌上。
拓跋焘倒是习以为常,双膝一跪行了个打恭礼,倒还是跟夏国一致,“儿臣参见父皇。”
话音刚落,魏帝这才缓慢的抬起头,魏帝与拓跋焘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拓跋焘冷若冰霜盛气凌人,那么他的老子绝对是他的十倍,有其父必有其子应该就是这个ฐ道理。
之后便见他一饮而下,眼里带些戏弄的姿态瞧着我。
我皱了皱眉。
脑满肥肠,穿金戴银。
而马车上的另一位车夫,转身轻轻的把车帘一掀,便瞧见车里人的模样,与我想的恰恰相反。
那青衣女子便起身扶起二阏氏下去。
阿爹撇了我一眼,转向别处,“若不是阿诺出事了,也不会想到你。”
而我则不太喜欢碧嫦这个丫ฑ头,相处几日下来,时时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尤让我反感。
平城。
阿娘的手段第二日让阿爹大发雷霆,自然大阏氏也是万万不会放过阿娘的。
得知阿娘怀孕,阿爹态度自然好些,但碍于大阏氏,阿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安置了一名侍女照顾到เ阿娘生产。
我怔了怔。
刚寻思怎么开口,拓跋濬便也跪下道“原来您就是皇祖母,濬儿见过皇祖母,刚才皇爷爷还提到皇祖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