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十年,她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十年来挥霍自己้的荒唐。
肖钰抱着手臂,虽是这么说,可肢体语言已经表现出抗拒。
她思考着他的话,片刻后,她说:“我同意你说的这些。”
他们的目的地灵山岛距离码头约二十海里,游船将在海上航行约5๓0分钟。
肖钰没等到刘薇的回应,“刘薇?”
这女人正面看着古怪。一条黑色的丝巾叠起几道,缚在双眼之上,于脑แ后系一个ฐ简单的结,再以发夹固定。唇釉是正红色,和着丝巾纯正的黑,衬得她肤白如瓷。
只可惜准备不充分,刘薇虽登上灵山岛官网查阅往返游轮信息,却没有提前打电话确认。以至于两人到了码头才知道,天气原因,今天唯一一班前往灵山岛的游轮九点才发船。
谈彻一把捞过肖钰作弄他的另一只手,将她双腕握在一起举过头顶,压在墙壁瓷砖上,倾身吻去,细密地舔舐着她细腻温热的肌肤,从小臂内侧到肩头。
空下来的那只手也不闲着,自她的头顶抚摸至眼角、下巴、脖颈……单单绕过胸脯,流连在她的腰线。
肖钰被他突如其来的热切和缠绵惹得一怔,但很快,她享受地眯起眼,那一点奇异化归于轻浮的笑,“原来……谈博士也不像传闻中那么高贵矜持。”
谈彻埋头在她肩窝处,闻言偏头,呼出的热气惹得她耳根发痒,“传闻?你也听我的传闻?”
肖钰耳根敏感,被他的呼吸撩拨的扬了扬脖子,后者即刻察觉她的小动作,俯身而上,双唇含住了她薄薄的耳垂,肖钰吟哦出声,全完忽略๓了谈彻的那个“也”字。
她边叹息边细声笑道:“当然,谈博士大名……如雷贯耳。有人牵挂你,恨不得将你捧上高岭,不许任何人亵渎……啊……”
他的手掌终于辗转来到她的胸前,柔柔地覆在那ว微微隆起、富有弹性的圆润之上,指尖轻描淡写地掠擦过顶端。他问:“这是哪儿?”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肖钰抿唇,倔强地将呻吟忍下,不肯应声。
谈彻早已变守为攻,欺身与她相贴,小腹下烫人的那物压着蹭着她的下腹,热水渐渐积在两人紧ู密接触之处,暖意盈满胸ถ腹。他不紧不慢地曲起食指,以指腹持续地刮擦着她的乳尖,吻从耳根绵延至唇角,他哄诱她回答。
“是哪儿?小钰。”
小钰和肖钰的发音太过相似,水流冲刷之下,肖钰难以辨清,她难耐地溢出一丝轻吟,脸颊被水汽蒸得又红又烫,身体内部涌出湿意。
她快站不住了,又不肯就范,便偏了头与他接吻,她舌尖灵活,并不青涩,很是熟ງ练地与他相缠,气息交换之间肖钰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颤栗——不属于她,是谈彻。
他的亲吻恳切又真挚,温柔、包容、坚定,好像他并未被情欲冲昏头脑,好像他真正想要的就是这个吻。谈彻松开她的手,有力的胳膊圈住她发软的身子,一边爱抚着她胸前的两粒越来越硬的小石榴籽,一边与她深入地亲吻。
肖钰第一次被人如此拥在怀里专注地一遍遍吻过,她突然意识到向谈彻炫耀吻技并不是一个好主ว意——可是已经迟了。她不得不攀住他的身子,水珠砸在两ä人身上,高高地弹开去,肖钰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没有一处不是湿的。
她喘息着做出让步,回答他的问题,却仍然不肯承认是自己输了,她风情万种语气浮浪,说:“是……我的小红豆。”
“不是。”谈彻说,手下稍加一些力道就足够肖钰难耐地低喘,他矫正她的措辞,“是相思豆。”
肖钰被情欲吞没理智之ใ前,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肖珏实在是看错了谈彻。
这个男人,简直骚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