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北上从商的?”从离插话。
“我赶到时那个凶手已经杀光了所有人,然后我和他过了大约一百多招,本来要抓住了……”说着他狠狠地瞪了官小采一眼,继续道,“他的招式很奇怪,看不出武功的路数。这是他留แ下的剑,是很普通的铁剑,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米!花!ำ在!ำ线!书!库!hbຘihuaທ
两人正僵持不下,却听有脚步声传来,紧跟着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从离,生什么事了?”
她探了探头,就听从离继续道:“杀手我没抓到,不过在树上看到了这个人。”说着他侧了侧身,指着地上的官小采道。
“距这里三里地的林子里似乎有人在打斗。”坐在车架上的男子转头低声回答,一头乌丝在夜风里散开,露出一张桀骜不羁的脸庞。
“算了,先不说这些,你快过去看看。”
“是,师兄。”就算不甘愿,从离可不敢违背他的话。
“这么说就没我的事了,是吗?”
“是,但……”
还没等他说完后面的话,官小采立刻兴奋地从地上站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ฐ“半残废”。只不过身子还没起来,就痛得倒了下去,幸好一双手及时伸出来,揽住了她的腰,清雅的声音染上了一抹无奈。
“这位小哥,我想说你现在腿有伤,还不能走。”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那双扶在腰际的手仿佛烫人的炉子,顿ู时一股滚烫的热流便沿着血管直直冲上官小采的脸颊。
“那ว……怎么办?”一向伶牙俐齿的官小采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扶好她后,青衣男子后退一步微笑道:“你的伤是我师弟的过错,你说的我们会都照办,权当赔罪了,可好?”
他的态度和缓而迁就,让本来占理的官小采瞬间觉得自己刚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ใ腹,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出声:“没……没关系。”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刚才情急之ใ下忘记报上在下的名讳了,在下连景祁。这是我的师弟,从离,这是我的侍卫,景毓。你放心,我们都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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