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硬了一半。涩情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神态缓缓摇头,不行,一定要让你舒服到完全硬起来才行。
看见那根硕大的香肠从内裤里凶狠地露出头,南天的心脏蓦然收缩。大脑แ自动把异物进入体内的种种感觉回放,极端的扩展和身体撞击,肠胃都要被翻搅成碎片的痛楚,
很为自己的警徽自豪吗?告诉我,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骚扰,窃听一个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控的普通人?
地下室的空气蓦ย然降至冰点。
是啊。他这个人超级谨慎狡猾。要在他的地方装窃听器根本不可能啦,立即就会被发现。
装在莫问之的私人心理医生那里。
早就僵硬成一团的南天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呜死定了。
我来了。
快点什么?明明张大了网等着猎物上门,莫问之此刻的表现却可以用冷淡来形容。没有想像中那样嚣张猴急的姿ู态,让被体内异物折腾得快晕倒的南天非常诧异。
老大拍着他的肩膀,关切地安慰,任务失败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人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毫发确实无伤,受伤的是可怜的屁股,到现在两丘之ใ间还又红又肿,连睡觉都要用趴的。
肯!肯!当然肯啊!南天唯恐莫问之退缩似的赶紧ู表明立场,正要忍不住扑向猎物一展雄风,警察的高度警惕忽然让他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不行,一定要有所预ไ防。
正在忐忑不安地向老爸在天之灵祷告,身后忽然响起的呼喊让南天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过来开会。
南天从警用摩托车上干净利落地跳下来,帅气地掏出警徽,对着一个驻守在外面的警员晃了晃,兄弟,我交通科的,刚刚ธ是你们无线电呼叫支持?
南天爽快地应一声,弯腰钻进黄色的警戒线,明亮的目光四处搜索。
他避过这个问题,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他要我稍微尊重他一点,我说,不行。
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我做不到。莫问之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和痛苦。
心理臀生又叹了一声,问之ใ,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你有强迫症?
我说不出口。当着他的面,我说不出口。
那你想告诉他吗?
几秒的安静。
莫问之仿佛凝聚了很久的力量,才清晰而快速地吐出两个ฐ字,我想。
那好,不如我们练习一下。你就当他在你面前,你把要说的话说出来。问之ใ,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好,我试试。
滋滋的电流声,仿佛把南天全身上下的神经都扯了起来。
他忍住呼吸,憋着胸口里的一口气,憋到肺部发疼,静静听着回荡在语音分析室里的声音。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
我并不想对你那样,每次伤害你,事后都会很内疚。
我有强迫症,这是一种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情绪。每当我在乎ๆ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就会感到极端的恐惧和不安,好像我随时都会失去他们。
没什么可以消除这种不安。
只有在我觉得彻底掌握了一切,把所有的东西都牢牢控制ๆ在手上时,这种不安的感觉才会稍为缓和。
所以,我无法压抑要把你锁起来的欲望。每次我都害怕你会从我怀里溜走,这和你是否愿意配合无关,即使你心甘情愿地留下,我还是无法控制ๆ地要把你锁起来。我想听到你大声告诉我,你喜欢我对你做的各种事情虽然我心里知道,你说这些话只是被逼的。这就是我患的强迫症。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是我不愿意,我只是,做不到เ。
莫问之的声音太认真,清晰的字句透过喇叭的震荡传来,落在南天缓缓解冻的心里,涨得发疼。
他知道莫问之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一刻๑也没有忘记过的男人,正在为他做着世上最艰难的事。
眼泪从下巴๒滴落,飞溅在播放台上。
南天抱着头,在无人静室里痛哭。
对不起,我没当你是玩具。只是第一次时我还并不那么在意,到เ了后面,事情却越来越失控。
我有强迫症。
我注定会伤害你
◇◇◇
审讯室内。
莫问之一脸淡然地坐在桌前,不在乎地让聚光灯直照他俊美的脸。
莫先生,你就聪明点承认吧。我们已๐经找到证人,可以证明你上个星期四晚上八点三十分到九点正这段时间,出现在案发现场。
我当时正在家里。
有人可以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