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的神经更是绷得最紧。莫问之,那个混蛋又干了什么?
嘿,这次我们偏不装他的地方。
老大冷笑,有人可以证明你的行踪吗?
老爸啊,你儿子我很快就要死无全尸了
叮咚。站在莫问之ใ的私人豪宅前,南天在十万分犹豫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按下门铃。
嗯。
唉,那个莫问之太狡猾了,比狐狸还奸诈,每次派去的卧底都会在短时期内被识破。
老大
可是这样做
这个嫌疑犯,不会正在设陷阱让他跳吧?
几滴黄豆大的冷汗从南天额头冒出来。
南天!
高亢的警笛声由远至近,到达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
交通科?交通科的怎么也来了?算了,快进来,这里快成七国大战了,到处都是尸体,就算妇科的也欢迎。老大在里面,正缺人呢,你过去问问有什么เ事要干。
疼吗?莫问之有点沙哑地问。
面对这个表情,这样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南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回破口大骂的激情。
嗯。他讪讪地开口,很疼
低沉的声音和鼻息,咫尺间的触摸,近到เ只有情人才会拥有的距离。
气氛变了,凝结的冰块无声无息地融化。
莫问之不再说话,把南天被绑起来的双腕解开,那上面已经出现了青紫的淤血。他无声地瞅了南天一眼。
南天的境况非常凄惨,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淤血,身上的衬衣被皮带抽得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交错分布在小臂和身上,细数不下二十多道,菱角分明的脸有半边微肿,印出五道指痕,裂ฐ开的嘴角上还淌着血。
你要逮捕我吗?警官。莫问之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天,唇角逸出一丝苦笑。
南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被打得够惨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袭警。如果能把莫问之抓回警局不管用什么罪名抓都无所谓,反正重案组至少会开三瓶香槟庆祝。
南天弯腰把皮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裤上。
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具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
似乎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点,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欢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ฦ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子。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下室又非常潮湿,凭他身上那件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
犹带体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拥抱的感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下。
够暖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天,你那件外套,也让我觉得很暖。说出这句话并不太容易,他总是从容的语气透出一丝异样。
南天蓦地有一种呼吸梗塞的感觉,彷佛被谁忽然狠狠按住了颈่间大动脉。抬头的瞬间,一股霸道的热度往唇上覆盖下来。
唔
◇◇◇
不可理喻的热情铺天盖地,莫问之抱住他,夺去他的呼吸。
大脑的空气被一下子抽干,所有的一切都漂浮起来。
下次不要再拒听我的电话。
唔唔
让我随时知道你平安无事,这很重要。
呜唔唔
南天懵懵懂懂的脑แ袋什么也塞不下,莫问之ใ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记下得。
承受着莫问之温柔又霸气十足的吻,默许他用指尖摩挲自己身上青肿的伤痕。
热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