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因为我是宫女。”夏骆凡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ฐ,不知道该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好,还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好的家伙,一脸贼兮兮的笑:“这里可是后宫,正常男人的禁地,你却进得来,莫非,莫非你是个……是个ฐ……”
“这还用问?”夏骆凡白他一眼,理所当然的道:“我进宫这么久,有那个ฐ主子阿哥没见过?再说了,就有一位没见过的,他也没你这么好说话。”
说着,她突然又出奇不异的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装模作样的继续道:“看你额上温度应该是不发烧,那ว手足冰冷症的可能性就更大一点。你们普通人可能不知道,这手足冰冷也是种病,你别觉着不误吃喝,不误玩乐,就不当一回事儿。
哈哈,看来电视台的养生频道还是蛮有用处的嘛ใ。
为了能在皇宫里站住脚,更为了能活命,她可是把兰暄全部ຖ的积蓄外加钗ู环首饰都搭了进去,才换得那个ฐ贝姑点头,给了她想要的东西,外加可以自由á活动这一特权。
她摸着自己依旧疼得有些发紧ู的屁股,哀哀叹息:“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宝贝女儿大难没死,只是很悲催的‘穿’到了大清。唉,可怜女儿堂堂一现代人,从今往后就得天天侍候那些‘甄嬛’们了!老妈啊,这回可好了,你平时最爱看的那个宫斗,以后天天都会在女儿身边上演了!唉……”
“你看看,你看看,这惹了祸挨了打的,倒成了功臣,偷了这么些日子的懒不说,都这早晚了居然还睡着不起,感情还真当自己是主子娘娘啦?”
“快起来,看,还看什么看,你快给我起来。”
“唔……”仿佛一道道电流窜身而过,夏骆凡按耐不住出声。她的身体在他的厮磨逗弄下无法自控的酥麻软颤,本能的渴求更多,只是理智仍在挣扎:“唔……不要……会被……唔……外头的人……听到。”
可是,她的眼睛一触及到对方แ脸上那双因情欲熏灼而变得水泽潋滟,撩人欲醉的眼眸时,就只剩下续加速,满目痴迷。
“天!小主子,您终于醒了,真是谢天谢地,谢天……”
“李德全。”不待他唠叨完,又一个声音响起:“快,这儿离永和宫近,你们把小十八抬德妃那儿。御医,快,都跟过去。”
夏骆凡无力掸头,才发现原来湖岸上不知道什么เ时候已挤满了人,康熙也在几个ฐ阿哥的陪侍下站在那里。
“来,披上吧。”温柔的声音,暖暖的笑脸,俯下身的人,在阳光的映照下看不清眉眼,只觉着神圣的就像是带了光圈奠使。
是上帝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夏骆凡迷迷糊糊的笑,身子一歪,就合上了双眼。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暖洋洋,带着午后妈妈亲手烤出来的油蛋糕的味道。
“唔,头好疼。”
“天,你可终于是醒了。”。
“嗯,水、水。”夏骆凡一边呢喃,一边缓缓睁开双眼。
“来,水来了,我扶你起来再喝。”
“你……你是……十四爷?”当看清在自己眼前乱晃的那ว个,竟是自恋水仙花时,夏骆凡吃惊到口吃。情不自禁的,她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天,你还真是十四爷?我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出现幻觉了吧?”
“好啦,别再揉了。”温柔的声音带着笑,一边拉下她的手,一边将她扶起:“你是发烧,可是眼睛没事儿,你看到的的确是我,来,先喝水。”
就着凑过来的茶杯,夏骆凡‘咕咚咕咚’先喝了几口。等再抬起头,仍然是不能置信:“你确定你是十四爷?不是我在做梦?”
“是是是,你不是在做梦。”
实在是无法适应他的和颜悦色,体贴温柔。夏骆凡本能的就做了件出人意料的事儿,她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你确定你不是在发烧或者吃错什么药?”
“你这丫头真是,刚对你好一点,就又开始放肆。”胤祯没好气的拍掉她的手,顺便把杯往床头上一顿:“爷不过是看你刚救了十八弟,才对你好点儿罢了,你也不能这么เ蹬鼻子就上脸呐?”
“天,这才正常嘛。”夏骆凡吐出一口长气,安心地问:“十八阿哥怎么样了?这里又是哪儿?怎么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还要劳烦您十四爷亲自动手?”
“你这问题还真多。”胤祯摇头,却依然好脾气的道:“十八弟也在发烧,时睡时醒。这里是我额娘的永和宫,因为离湖近,所以……”
“奴才等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行了,都起来吧。”屋外一片娇็脆的请安声后,是一把华丽ษ的尤如大提琴演奏般的男音:“十四弟,那丫ฑ头怎么样,醒了吗?”
嗯?他怎么来了?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