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峥嵘靠坐在床边,先是低声轻笑,继而不可自抑的越笑越大声。
十年间,从一个跌跌撞撞闯社ุ会的青年到背景强大的成功商人,他从未在任何一个时刻๑,感觉如此轻松。
那日喻峥嵘天亮才回来,一身宿醉后的气息,神智却是清醒无比。
祁แ逸迷迷糊糊的醒来,睁眼便见到他坐在床边正看着自己้,下意识地凑过去想帮他口交,却被阻止了。
就算没有镜子,陈墨也知道,自己้现在贱的像条狗。纳粹说过,就喜欢看他们这种下贱的样子,要是能把自己弄哭,有时还会被赏顿饭。
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越积越多,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陈墨无暇多想,屁股里埋着的按摩棒尽忠职守的把他推向了高潮。
这一夜,喻峥嵘在祁逸身上为所欲为,试了好几种姿ู势操弄他。祁逸对他百依百顺,叫他做什么都照ั办。
折腾到大半夜,喻峥嵘最后让祁逸躺在床上,双腿折起压到身体两边,自己้骑在他身上。
祁逸是同性恋,完全对女人没感觉的那种。
一年前喻峥嵘去他所在的大学做活动,祁แ逸对他一见钟情。后来数次来到喻峥嵘的学校,只为了远远地看他一会儿。
离开操场前,喻峥嵘望了一眼轿车消失的方向。
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就为ฦ了这一分钟的排场。饶是他见惯了世面,也不禁为这样的权力所咂舌。
感受到这变化,冷哼一声,喻峥嵘伸手抓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真他妈是个纯种的骚货……”
监狱长办公室门口戒备森严å,二十四小时有狱警值班,随时听候监狱长的吩咐。
敲门请示ิ之ใ后,狱警把大门推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让喻峥嵘进去。
灰黑白的装ณ饰,几株绿色植物。宽大的办公室里没有很多东西,除了基本的办公家具之ใ外,仅多了一个ฐ沙发和一张茶几。
办公室的角落里有几道门,有一道应该连着洗手间,其他的并不知道通向何处。
祁แ逸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签文件,听见喻峥嵘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长官。”喻峥嵘站在办公桌前,恭敬地叫他。
祁แ逸微微掀了掀眼皮,放下了手中ณ的笔。
“来了?”
喻峥嵘点头:“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祁แ逸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眼神似笑非笑。
“没什么事,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喻峥嵘被他这小眼神撩的心里有点痒。
“不太好。”
“哦?又有谁欺负你了?”祁逸举ะ起手指,指尖擦过他带着淡淡胡茬的下巴๒,“要不要我给你撑腰?”
“不敢,”喻峥嵘垂着眼,任由他调戏自己้,“不能为我坏了规矩。”
祁逸冷笑一声,转到他身后,用手指挑起他腕间的金属镣铐。
“喻峥嵘,你还知道规矩?”祁แ逸攥紧了手铐链子,声音忽然变得严厉,“在黑水港,没人能ม爬到我头上来!”
金属手铐卡进肉里,喻峥嵘的手腕一阵刺๐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被监狱长用力拉起,连带着肩膀也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手铐、警绳、电警棍……作为ฦ专业人士,祁แ逸自然知道怎样用戒具惩戒不听话的囚犯。他让狱警把喻峥嵘一路铐ຖ来这里,就是想煞一下他的威แ风。
祁逸使的这招行话叫“开飞机”,这种姿势下,犯人必须ี低头弯腰才能ม缓解痛苦。然而,此刻的喻峥嵘背脊ิ仍然挺的笔直,丝毫不肯低头。
“祁逸,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忍着手腕和肩膀的痛,喻峥嵘说道,“你把我喻峥嵘当成什么人?”
“一个ฐ自命不凡的囚犯。”
“呵呵,”喻峥嵘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在笑,“我是自命不凡,但也认赌服输。跟外面那群人赌输了,他们要送我进来,我认。既然进来了,我也会守这里的规矩,不会仗着我们以前的交情,给你添麻烦。”
祁逸怒气未消:“那你在禁闭室里做的事算什么?!那是我的幻觉吗?!”
“那ว是因为你喜欢!”喻峥嵘转头朝他吼道,“我他妈不信你搞别人能硬的起来!”
他这一声吼完,办公室一下子静了。只剩下桌上电å脑แ发出的些微噪音,和两人之间粗重的呼吸声。
祁แ逸僵着脸松开了手,他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辩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喻峥嵘叹了口气。
“还有就是,我真的很想你,忍不住想跟你做。”
祁逸闭了闭眼睛,睫毛微颤。
“我没有想挑战你的权威แ。只是……”喻峥嵘贴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你这样的婊子,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
受惊似的,祁逸睁大了眼睛,猛然推开他。
喻峥嵘往后跌了一步,他不以为ฦ意地笑笑,转过身去。
“不过是性而已,你想玩,就把手铐打开。不想玩,我这就走了。”
喻峥嵘说完,背对着祁逸站在那ว里,默默的等他做选择。
身后的监狱长一动不动,既不帮他开手铐,也不开口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