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听了这话,似乎觉得有意思,似笑非笑地问,“李敏,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像是察觉到什么,李敏脸色白了,有意思吗?他语气嘲讽,这句话给她很大的打击。他忘了,她可没忘。
到后来于露忍不住惨叫,疼到咬舌,鲜血溢出来,她苍白的嘴唇剧烈颤抖,抽气的哭腔混着腥浓的血味,不住地哀求,“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于露嗯嗯啊啊哼叫高潮了,她身体空虚,软在他怀里,眼里含泪,脸皮俏红,头发汗淋淋的贴着他的胸膛休息。
杨峥捏着她一只乳房,不轻不重地揉弄,嗓音含着一丝沙哑,“还学会扯谎,瞒着我是吧?”
但于露想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一直跟李敏聊天,知道她出轨的事后敷衍了几句就没再理过,也知道自己一厢情愿了,杨峥以前那ว么爱玩,怎么เ可能因为ฦ跟自己上了床,就和李敏分手。只是因为李敏出轨。
一个月前她爬杨峥的床,本来就只要他分手,现在他分手了理由不是她,于露还跟他睡觉干嘛,翻了脸色,收拾被子衣服,搬回自己房间。
于露房门没反锁的习惯,有天夜里,她睡意正酣,杨峥抱着被子枕头走了进来,开始弄她。
于露被弄醒了,发现自己身体在一下下耸动,被阳具插着,两条腿架在杨峥肩上,他重重撞她,汗珠从他额头滚进她嘴里,他把她撞到墙上,又护着她头,眼里渐渐刮起猩红,他不说话,闷声干她,像积着好大的怒气。
于露没想到他会发火,她肯放手,他心里早巴๒不得呢,发什么火?兴许没了女朋友,他要解决生理需求,只能ม拿自己妹妹上手。
于露不在乎他什么想法,她喜欢睡觉这事,想跟他缠在床上,单纯性欲上的占有。
要射精时杨峥要退出去,她一如既往地夹紧他,“哥你别走。”她不喜欢这种空虚的感觉,总让她有种被抛弃的错觉。
却换来杨峥冷笑,“于露,你就是这样,只贪自己的痛快。”黑夜里,男人葡萄黑眼,红红的嘴唇,语气发冷,像在恼怒她,又对她无可奈何。
他们俩该断ษ不断ษ的关系,又稀里糊涂绞着,于露也不明白怎么เ回事,就搬回了杨峥房间。
杨峥在床上力气大,她性欲旺盛,现在没了旁人打搅,更丢了兄妹间该有的伦理障碍,随时随地就能做爱,但一下了床,又变成原来的样子,对她不冷不淡,说不上生气,但就是有个ฐ死结在他们中间。
周末两天兄妹俩在夜市摆摊,人流量大,几乎累瘫,礼拜天晚上杨峥没让于露再去,于露不肯,她不想一个人留在家里。
于露就在面包车里待着,无聊的时候看剧看书,视线就没离开过外面的摊子。
杨峥在给客人打包,满头大汗,旁้边架着一把小电风扇,呼啦呼啦的吹,也吹不走夏夜里的热意。
第二天于露上学险些迟到,班里正上自修,一片背诵声中,于露从后门悄悄溜进去,被班主ว任逮个正着。
这个ฐ月已经是第六次,班主任忍无可忍,叫她拿纸笔去办公室写保证书。
班主任发话同时,胡述加咬着豆浆,单肩拎包从后面溜进来,一边冲于露摇头,示ิ意她别揭发。
于露突然出声,“老师,胡述加这个月迟到十次,比我还多。”
最后两个人双双被叫去办公室。
早ຉ自修这个点,老师都去教室里了,办公室倒是清静下来。
一看老师都走光了,于露挨到胡述加旁边,探头探脑,“你写多少?”
胡述加立马把纸盖住,于露看到了,“胡述加你还是个ฐ男ç人,小不小气?”
胡述加哼了声,“要不是你,我现在能在这?”
于露回击,“要不是你自己迟到,能有机会被逮到这?”
胡述加不理她,换了张桌子写。
于露平时总想逗他,这会瞧见他背对的身影,无形隔开与她的距离,不知怎么想起杨峥来,心里一酸,不想热脸贴冷屁股,写自个儿的。
等班主任回来,轮流看了两ä人的保证书,然后抬头看看他俩,问了句,“你们是同桌吧,怎么成绩不见好,连早上迟到也撞一起,都长点记性,再有下次,分开来坐。”
二人异口同声,“不敢了,老师。”
等出了办公室,于露揶揄他,“胡述加,你不是讨厌我打小报告,拿你试卷抄,怎么还想跟我坐同桌?”
“那是我懒。”胡述加懒得理她,径自回教室,于露也不调侃他,跟上去。
刚ธ回教室,看见班长正在发体检表,又说明天轮到他们班里测,记得收好。
于露默默坐下来填写姓名,放在课桌最底下。
想着明天体检这事,于露上课也没精神,抽空去趟厕所,内裤沾了血,想起了体检的事,似乎还能闻到久违的消毒水气味,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极糟糕的体验,于露怔怔盯了会儿,从骨子里泛起一层凉意。
上课时候,于露趴在桌上,很没精神,很痛的样子,小声说,“老师,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