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往日直接进入甚是不同,花腔中ณ潮热湿润,又紧致如初,只探进一个ฐ茎头,便让他快意连连又射意上涌。
景昔更是难耐,她看那雄壮欲根缓缓顶进身体,硕大冠头搔刮过敏感腔壁,抵住上腔凸起软肉厮磨,本已๐泄过两次的身子再度紧绷起来。
不是媚药,胜似媚药。
叶云詹闭眸稳了几番气息,他从不知她竟如此敏感。
“应是十六。”
“师父知道还问。”景昔仰头看他。
叶云詹浅然一笑,伸手握住她裙边小手,牵着她淡声:“把眼睛闭上。”
景昔不甚明白,她还在琢磨师父唇边笑意,微微恍了神。
此字之ใ意,可博大,可狭小,他可化博大容万物,也曾领会过男女情爱之狭小,见识过狭爱的摧毁之力与不择手段,此番之情,他不可再有,也不能再有。
突然被他这般发问,沐彦抬眸,对上他耐人寻味眼神,缓缓启口:“甚爱。”
本他也无几分清明,加之受蛇毒入魔,当下又射意频发。
巅峰之下的几番抽送,已是入到เ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凿进了腔肠,激得他尾椎发麻,闻着她尖叫声,坚硬热灼茎头抵住窄口畅快淋漓喷射而出。
孽障于心,沐彦喘息着闭眸,想他满腹经纶,饱读圣贤之书,而今却做这自渎不堪之事,当真是作孽。
一日的惊吓劳累,夜里还哭了许久,景昔也困极了,蒙了被子便睡得鼾声如雷,直到เ脖颈上传来难忍疼痛,方才呼吸急促惊醒过来。
“师兄……我快喘不过气了……”景昔被那头顶ะ大手按着兀自呛了口浴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沐彦回过神来,神色慌乱松了手,片刻,叹息一声脱了外袍,挽起袖子,双手探进水中抱她出浴。
师兄说她不是胆小,而是病了,身体受损,稍是受了刺๐激,便会锁不住尿水。
景昔出了竹屋,往花林中跑去,窗台竹筒里的花儿都枯萎了,她想采些新า的回来。
修长指尖将将碰上穴口,景昔便皱了眉,朱唇紧咬,却是默不作声。
“疼了,便出声。”
他必须ี尽快在她体内泄出来,但今日他显然不想同往日那般轻浅草率了事。
他要迫她敞开花口,顶入更深处撷取阴精,如此日后便不必频频๗唤她解毒。
景昔从未受过这般刺激,不过被入了百十回合,便又哆嗦着身子尖叫出声:“师父……不行了……”
“怎么了?”
叶云詹已渐入佳境,入得孔眼酸胀不已,正是牟了劲儿盘算着先给她一次,现下被她一叫,又生生顿住,翻涌射意又给堵了回去。
“出恭,师父……想出恭……”
怎么又入尿了,叶云詹轻叹一息,抽出茎身,将她翻了个面,蹲下把着她两条纤腿:“今日怎么这么เ多潮水。”
被他这么一说,本已๐淅淅沥沥流出来的阴水登时又被缩了回去。
景昔红了脸,绷着屁股缩着穴儿不安挣扎:“师父,放我下来……”
“快些!”叶云詹伸手,在她白嫩臀尖儿捏了一把,心恼这“小人儿”在他面前生疏。
“不要!”
她还会犟嘴?叶云詹眉峰一扬,反手按在她门户之间肉芽上,又腾出一指探进穴中ณ,“欺负”那处软肉。
不过一瞬,景昔便软了身,尖叫着哆哆嗦嗦又泄了他一手。
待她泄净,叶云詹重又站起身,这次却未有将她反过来,就这般背对着,再度将欲根顶进穴口中,上下套弄。
这般姿势,他未在春宵图上见过,不过是一时兴起,顺势而为。
且背对交合,阳物入得极深,冠头逆势顶着深处软肉,摩擦之中,快感成倍。
他听怀中ณ“小人儿”呻吟声逐渐高亢,颠弄得动作更大,每次都将她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
百番抽顶过后,穴道深处花口已是彻底被入开,茎头次次抵进窄口,快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