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是一个男人的过去,可想林家砚的过去并不好过,从零碎的伤口看,可能比她想的还不好过。
程琅看到了,但她并不打算深究,毕竟林家砚是强行插入她生活的第三者,她没有好心到เ去心疼一个用卑劣手段强行毁掉她跟徐成言的疯子。
她厌恶自己的身体在林家砚身下完全不受控制,厌恶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
林家砚眼神洞穿了她的心思,嫉妒使林家砚发疯,使他抓狂,使他面目全非,使他要的极霸道,手握着她的腰,根本不容她高潮过后短暂的疲累,继续大力操干,程琅几欲承受不住,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仰着头,快感和屈辱冲击着她,她快受不住了。
有些人一辈子挣的钱,兴许都不如林家砚随手挥上两笔。
他有天赋,他更努力,程琅在他的房子里看到过一捆又一捆的画稿,一张纸是一幅画ฑ,他的画是用捆来形容的,他的成功、他的名气绝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经过无数次的历练和锻造,如果一个人一天画一张,那么เ一年是365๓张,林家砚的画稿少说得有七八万张,还不算手绘板画ฑ的。
“我自己来。”她说。
林家砚伸手握着她的腿,把它放进了内裤的洞里,两边套完,他又把她搂起来,伸手一提,就给她穿完了内裤。
顺势还掐了一把她的臀。
他说:“乖乖坐着别ี动。”
程琅愣了,林家砚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有瓶红药水,他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腿,用棉棒沾了红药水涂在她的膝盖上。
“膝盖还疼不疼?”他问她。
程琅没回,窗外的阳光洒在林家砚的脸上,他的鼻梁很挺,像是小山峰待人攀爬,睫毛也很长,林家砚长得其实很帅,但是又不是那ว种阳刚的帅,带着一股阴沉和邪ิ气,皮肤也很白,是常年不见日光的病态苍白。
一个有钱又帅的男ç人,到哪里都是吃香,他那些熟稔的做爱技巧大概是经历过无数女人才锻炼出来的。
“林家砚。”她叫他。
林家砚握着棉棒涂抹她红了的膝盖:“嗯?”
“你为什么要娶我?你身边不缺女人,为什么你偏偏要娶我?”程琅想起了见林家砚的第二面,他就来了他们家,说要娶ດ她。
程琅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冷笑,然后很快消失。
他抬起头,深棕色的眸子与她的眼睛交投:“你相信缘分吗?”
“我不信。”
程琅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更不相信一见钟情。
林家砚涂完了,站起来,微笑中ณ带着一丝诡异:“算命的说我五行缺火和金,琅字五行属火,民字五行属金,我命里缺你。”
程琅蹙眉,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神神叨叨的话,语气中ณ带着不可置信:“你还信这?”
他这种人怎么เ也不像会信算命的人说的话。
林家砚点头:“嗯,我信命,算命的说我命里有你。”
“算命的没跟你说你五行还缺德吗?”程琅想不过就是撩人的一套又一套话,林家砚这些算命的情话估计也是别的女人那里锻炼了来的,她嘲讽道:“你知道么,上一个套路我的坟头草已经两米了。”
林家砚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她,嘴唇扬着:“算命的还说我命硬,但我觉得我哪里都硬。”
程琅站起来:“起开,我要上班去了。”
林家砚拿了外套:“我送你。”
“不用。”她回。
“你确定?这里堵得根本打不到车,你要这么犟,那就等着迟到เ吧。”
程琅上班的公司在长宁区,她住在家里的时候去上班就2๐0分钟,但是林家砚的公寓离她公司打车就要一个多小时,而且市中ณ心人多早高峰不容易打车。
林家砚自己穿上了灰色的风衣,他从地上捡起了程琅的针织衫递给她,程琅穿了衣服,套上了厚毛衣,再套上紧身的牛仔裤,衬得她的腿又细又长。
林家砚顺势拿起了她的包:“走吧。”
程琅跟在他后面,她跟领导关系不好,不能ม再迟到了。
林家砚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钥๓匙。”
程琅转过身去拿,林家砚一把搂着她的腰,贴着她挺翘的臀,在背后假模假样的模拟着做爱的动作,撞了她两下,这叫程琅忍不住推他。
“不要脸。”她拿了钥๓匙丢在他身上。
林家砚被钥๓匙砸了一下,有点疼,但却没吱声,把钥匙揣兜里了。
出了门,下了电梯。
程琅坐在副驾驶很困,浑身都累็,眼睛忍不住就耷拉了下来,打了个ฐ呵欠,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林家砚一路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她还没醒,他下车给她买了点早饭,看了眼时间,九点五十,还有十分钟她就要迟到了。
林家砚虽然不忍心叫她,可是想到上次程琅迟到เ后的暴脾气,又把她叫醒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起来了。”
程琅朦朦胧胧睁开眼:“成言,你别动我,我困。”
下意识开